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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看個新聞,哭成這樣,他果然是國外呆的太久都不瞭解國情了。

“如果要洗澡的話,毛巾和換洗內衣都在床上。”子青說完,鑽進自己臥室。

嚴冬目送他進了臥室,心裡反倒鎮定下來,自嘲地笑了一聲,丟開紙巾進浴室洗澡。

熱水開到最大,他靠在牆上,滿腦子都是剛剛那個春/藥般的背影。

當年在黑暗中,他看不清晰,八年來,自己所有能回味的,也不過在他身體裡呆的那些時分。

溫熱緊緻,由於懼怕而微微收縮……

他閉上眼,緩緩地把自己的手放在了堅硬的器官上。

四指併攏,拇指在外,微微彎曲,輕輕握住……

八年了,他已經不記得自己肖想著門外的人自慰了多少回。

多得他都怕自己五指生繭子。

剛到東南亞的時候,他想程子青想瘋了,晚上做夢夢見他在夢裡笑,第二天床單就溼了一塊。

後來他覺得,也許是操程子青讓他太爽,所以難以忘懷,說不定來個更爽的,他也就緩過這個勁了。於是他找了個據說上面下面都技藝精湛的,請人家吃了頓飯喝了瓶酒,去酒店開了房。

雙方進了房間就坦誠相見,射鵰引弓,又親又咬,箭在弦上時,嚴冬卻犯了慫。

他眼前老有個人影在晃,那人冷冷淡淡的,卻是說不出的好看,叫他腦子裡只要多了想他的念頭,再看誰都是面目可憎。

他只能翻身下床,坐在床邊抽菸,忍受對方奚落目光。

之後他不信邪,又試了幾回,次次都不行,次次都抽菸,抽的煙霧繚繞,抽出了個外號,叫“軟腳蝦”。

其實他知道,他才不是軟腳,夜深人靜時候唸叨著那人的名字,那活一硬,像個鐵棒錘,就如現在一樣。

“程子青……”

藉著水聲掩護,他大口喘息著,放縱自己與他一牆之隔,做些想對他做又不敢做的事。

高潮來臨那刻,他再也沒法剋制,低吼著射出了白色的液體,眼前一片白光,白光裡,都是他剛剛不經意露出的一小截腰身和胸膛。

他用蓮蓬頭衝去滿地乳白,草草洗了洗身上就出了門,一出來,卻愣住了。

門口掛著一套嶄新的睡衣。

嚴冬半截身子都涼了。

這睡衣只能是程子青送的,可他是什麼時候送來的,又在門口站了多久?

他聽沒聽見自己喊他名字?察沒察覺自己在做些什麼?

嚴冬甚至怕他知道當年闖進他家裡強暴了他的人,正是自己。

他抓著睡衣,揉著眉頭看了半天,嘆了口氣。

算了,敵不動我不動,既然他沒有聲張,自己幹嘛先去挑這個事呢。

——————

9

嚴冬心裡裝著個事,晚上翻來覆去睡不好,凌晨四點才困得不行,睡了一會兒,第二天自然起晚。

他揉著一頭亂髮出臥室,抬眼就看見程子青坐在沙發上打電話,一身運動裝,八成早晨晨練回來就沒有換。

“對,還在睡……”他抬起頭,見嚴冬已經出來了,趕緊改口,“不,剛醒了。”

嚴冬鑽進衛生間洗臉刷牙,聽他在客廳跟葉香山煲電話粥,心裡越聽越不是滋味,牙刷在嘴裡翻騰得像哪吒鬧海一樣。

“嗯,很好……應該沒有不習慣……你放心吧,我會的……你也好好保重身體……不知道……嗯,嗯……好,再見。”

程子青結束通話電話,走到衛生間門口,倚著門跟他說:“我做了早餐,你看看合不合口味。”

嚴冬一怔,哪吒立即消停了。

程子青做早餐的手藝倒是不錯,煎了單面雞蛋加培根,又烤了幾片面包。可惜,嚴冬吃不慣這種西式早餐,他在東南亞發跡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高薪聘請一個煎餅師傅,天天啥也不幹,變著法烙煎餅。

所以這餐飯,他吃的是索然無味,要不是想到出自程子青之手,他是咽都不咽。

子青吃飯時候有個壞習慣,喜歡那本書在旁邊,邊看邊吃,有時候看得入迷,飯都忘了吃。嚴冬提醒了幾回,他微微有點不好意思,抬頭道:“昨晚睡得還好吧。”

嚴冬眼下一圈黑印,好就怪了,可他睜著眼說瞎話,氣都不喘:“好,好極了!”

子青又不跟他計較這事,說:“那就好,香山說待會兒有個兄弟過來接你,帶你到處轉轉看看,你一走這麼久,城市變化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