躍到裴若暄身旁,那幾十個黑衣蒙面人在外面圍成一個圈,將我們團團地包圍在裡面。
鳳鏡夜忽然脫下外套,蓋上我頭上,我眼前一黑,什麼也看不見了,只聽到他的聲音在耳邊笑著說:“這種場面小姑娘就不用看了,乖乖站著。”
說完,周圍就響起一片的打鬥聲,還有時而傳來的慘叫聲,聽得我毛骨悚然——他們,他們該不是在殺人吧?寒,殺人,是犯法的啊
我微微顫抖著,終是沒敢去拉掉大色狼蓋在我身上的衣服,直到忽然聞到一股清香的味道,然後意識開始模糊,打一個哈欠,歪著身子睡了過去。
卷五:風風雨雨第二春 086禍不單行遭遇搶劫
我醒來的時候,發現已經躺在床上了。睜開眼睛看著熟悉的帳底,昨晚的那一幕就像放電影一樣,迅速地在腦海裡飛馳而過:樹林、殺手、血
我猛地坐了起來,床邊的椅子上就有個人影動了動,喚了聲:“小姐?”
我轉過頭去,是靈兒。
她揉了揉眼睛看著我,忽然想起什麼來,委屈著一扁說。“小姐要拋下我們,一個人回家去了嗎?”
呃,汗,她看到我留的那封信了啊!剛要解釋,門“吱”地一聲開了,青兒端著茶點進來,看到我醒了,也沉下臉說:“就是,小姐太過份了,要走也帶上我們嘛!”
我連忙說:“不走了,暫時不走了。”猶豫了一下。“那個,裴、老闆呢?”
一說起裴若暄,靈兒臉上微微現出憂慮的神色。“裴老闆昨天一身是血地抱著小姐回來,真嚇死我和青兒了!”
“啊,一身是血?!他受傷了?”我大驚失色。
“是、是啊——”
靈兒的話還沒說完,我就直接從床上跳了下來,衝出去了。一口氣跑到裴若暄門口,不等守在門口的司棋來攔我,就直接推門衝了進去,大叫一聲:“裴若暄!”
裴若暄躺在床上,聽到我的喊聲,抬手掀起半垂著的紗帳,露出半個臉看我。
還會動,還好還好!也算是鬆了口氣!昨天看他跟那麼多人打,還真是嚇死我了。“你還好吧?傷得嚴重嗎?”
他看看我,擁著被子要坐起來,我連忙坐到他旁邊扶他坐好。他輕聲說:“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沒、沒事?”我愣了愣,瞪大眼睛看著他,結巴地說。“靈兒說你昨天回來的時候一身是血——你是不是怕我擔心所以不告訴我啊,一定要告訴我啊,傷在哪裡了——”說著,上下打量著他,緊張地伸手在他胸膛上摸摸,手臂上捏捏——我發誓我真的不是趁機佔便宜
裴若暄任由我摸索了一陣,才輕嘆一聲,說:“那是別人的血。”
呃,別人的?是、是嘛?!我愣了愣,縮回手來,這時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自己整個人都快爬上床去了。忽然有些發窘,朝他訕訕笑笑,爬回身來,說:“那、那就好——對了,鏡夜,他怎麼樣了?”他的功夫,好像並不怎麼樣?
“他也沒事,昨晚送我們回賭坊後,他才回去的。”
“哦。”那就好,大家都平安無事。“對了,昨天那些人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抓我?”
裴若暄看看我,沉默了一會,又說:“是八殿下派的人,我們現被他們發現了,最近出門,都先來跟我說聲。”
八殿下?裴若暄的死對頭?“他,幹嘛抓我?”難道是那天我騙了他手下的人一回,他就記恨了?不是吧,那麼小器?!
“小心一點就是。”沉默了一會,又說。“還想回家嗎,過幾天,我可以送你回去。”
汗送我回去送我回21世紀?!“不、暫時不回去了。”
裴若暄看著我,好一會才說:“那就好。”
之後幾天,日子似乎回覆了平淡,每天吃飯、睡覺、照看賭坊裡的生意,就是晚上不能再出去逛街、游泳了。禁足在家,只能找了青兒和靈兒來打牌。由於司琴那臭小子臭拽,叫不動,又不喜歡司棋,在三缺一的無奈情況下,只好叫了裴若暄一起來玩。他倒是每次都欣然應允,但每次都穩穩地拿第二或是第三,從來不贏,也不墊底,我想了很多法子,想把他打成“烏龜”,都未能如願,真是鬱悶得很。
偶爾鳳鏡夜也過晃到賭場來湊湊熱鬧,不過大多是擠到收銀臺那裡,搶我東西吃。那批黑衣人,卻是沒有再出現過。
這樣過了半個月,寸步未出,我實在悶得憋不住了,就去找裴若暄,說想出門透透氣。裴若暄很爽快地答應了,這又使我開始懷疑,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