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化?”邵成龍並不怎麼相信,要是有這種變化,他幹嘛要說出來,直接等真變化了來秒殺邵成龍不就好了,他對邵成龍又不是有什麼好感。
“告訴你也沒關係。”歐陽德笑了笑,“我那個叔叔歐陽嵐,最近又要升官了。”
歐陽嵐是歐陽家裡面官最大的,不過他和歐陽家其他人感情並不怎麼好,這時候歐陽德又把歐陽嵐給搬出來了。。
“雖然我並不同意他為人處事的方法,不過我弟弟這事是歐陽家大家的事,嵐叔再怎麼樣,也不能獨善其身。”歐陽德說,“他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升官了,說一句話有誰敢不聽?別說歐陽瑾只是被流言中傷沒有實質證據,就是真殺人了又怎麼樣。”
“只是流言嗎?”邵成龍說。
“符正直這人離開京城已經好幾年了,訊息不靈通,可能還不知道呢。”歐陽德說,“你去把這個訊息告訴他們,免得他們自己往死路上衝。本來這事和他們符家沒關係,是他們主動來找死,要是不懸崖勒馬,那就要言之不預了。”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歐陽德難道就沒有其他和符家溝通的渠道嗎,幹嘛非要邵成龍去說。要是今天邵成龍沒來他怎麼辦?邵成龍本來想去醫院看看龍婻的化驗結果,現在只好先去找符嘉平。符嘉平聽了邵成龍的敘述,立馬帶著邵成龍去找符正直。
“歐陽嵐要升官?”符正直皺著眉頭問。
“歐陽德是這麼說的。”邵成龍說。
“也未必是真的。”符嘉平說。
“假的他說來幹嘛,很容易求證的事。”符正直說。
“要是真的話……歐陽嵐現在這個級別,還能升到哪裡去?上頭一個蘿蔔一個坑,不可能忽然忽然多出一個蘿蔔坑。”符嘉平搖搖頭說,“難道……上面會有變動?”
“不知道,沒聽說。”符正直陷入苦苦思索。
“如果是真的,那我們可就難辦了。”符嘉平說。
“是啊,很難辦。”符正直說,“歐陽嵐要是升了上去,那可就是……領導人了。歐陽家做的那些事,就都不算什麼了。爬到那麼高,就算殺了牟飛航,別人又能有什麼辦法。”
“歐陽嵐未必會為歐陽瑾出頭。”符嘉平說。
“你想什麼呢,要是歐陽嵐不出頭,別人就會抓住歐陽瑾往下深挖,把整個歐陽家都牽扯進來,從而把歐陽嵐也牽連進來。”符正直說,“歐陽瑾是一個傷口,不治好的話就會化膿,然後潰爛,甚至會危及生命。”
“他……不一定會主管這方面,只要不是這方面,那應該沒有直接的影響力。”符嘉平說,“那我們不一定要聽他的。”
“司法獨立是我們的目標,目標你懂嗎?就是說現在我們還沒有。”符正直說,“我們不聽他的有用嗎,願意聽的人多了去。到時候我們反而變成孤家寡人。”
“難道一點辦法都沒有?只能拱手投降?”符嘉平問。
“誰說我們要投降了。”符正直說,“天又塌不下來,不過就是歐陽嵐要升官罷了。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又不見得把以前得罪過歐陽家的人全殺掉,這麼多人他殺得完嗎。”
“我們符家衝鋒在前啊。”符嘉平說。
“那有什麼辦法,誰叫歐陽瑾撞在我們手裡。”符正直說。
“可不那也就是變成雞了嗎。”符嘉平說。
“什麼變成雞?”話題跳躍太快,符正直一愣。
“殺雞儆猴的雞啊。”符嘉平說。
“去,什麼雞啊。”符正直看了邵成龍一眼,“總之先不要慌,死不了,頂多就是損失一些錢。你老爸我本來就沒希望上進了,頂多就是在這個位置終老一生,有什麼好怕的。”
“不過阿龍就……”符嘉平欲言又止。
“著我就沒法子了,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啊。”符正直說,“阿龍,現在的情況你也知道了,要是歐陽德是騙人的,那什麼事都沒有。可歐陽嵐如果真的升官,我們就必須做好準備。”
“什麼準備?”邵成龍問。
“很多準備,首先要把所有以前的犯罪證據全部銷燬掉,絕對不能被人找出來。不論這證據在誰手裡,立即收回來,全部銷燬,就算在兄弟姐妹老婆手裡都不行,情勢變化了,原來再穩定再鐵的合作伙伴,也有可能會背叛。”符嘉平說,“然後,所有可能通風報信的人統統都要處理掉,絕對要留下任何機會。”
“其他也沒什麼了。”符正直說,“還不知道歐陽嵐會什麼官呢,要是做了多餘的事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