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細微的動作,當他看到她臉上那抹淡淡的笑意,他的心,瞬間沉了又沉。
“我受傷了,你不為我敷藥?”他沉聲說道,語氣裡透著一絲難以覺察的幽怨。
瑟瑟凝眉,他明明沒受多重的傷,雲輕狂方才也分明囑咐了,暫時不用敷藥。而且,她是目盲之人,怎麼為他敷藥?
“我去叫侍女過來!”瑟瑟淡淡說道。
“不要她們,我就要你!”他輕輕說道,語氣裡透著一絲不可言喻的堅定。
“你不是沒受什麼傷嗎?”瑟瑟不為所動地淡笑。方才他幾乎都要抱著蓮心送人家回去了,而且,他都說了,自己根本都沒受什麼傷,只是吃了雲輕狂的藥睡著了而已。
“我那是安慰別人的,你到底要不要為我敷藥?又流血了,疼死我了。”明春水低聲說道,語氣裡透著淺淺的愁,悠悠的傷。
瑟瑟轉身,朝著他說話的方向走去。
“藥呢?拿來!”她伸出纖纖玉手,定定問道,幽黑的清眸,清澈如明鏡,不泛一絲波瀾。
敷藥就敷藥,倒要看看,他到底傷了沒有。
“給你!”明春水低低說道,一個涼涼的瓷瓶放入到她手中。
瑟瑟拔開瓶塞,一股幽涼清淡的藥香撲來,是金瘡藥的氣味。
她慢慢扶著床,坐到床畔,曼聲問道:“傷口?”
她對他說的話越來越簡潔,這似乎代表著她在生氣。她在生他的氣呢,洞悉了這一點,明春水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在這裡,在腰部。“明春水一本正經地說道。
可是瑟瑟乃目盲之人,縱然他說了腰部,瑟瑟也不知在哪裡。遂,伸手,撫上他的身子摸了摸。那裡似乎不是他的腰部,而是他的肩膀。
“再向下!”他懶洋洋地開口,話語裡隱隱帶著恬淡的笑意。
瑟瑟怔了怔,感覺到他灼熱的氣息拂在她的手上,她心中微顫,剛想將手抽回,卻被明春水一把抓住了。瑟瑟掙了幾下,掙不開他的鐵鉗般的大掌。
他揭開衣衫,握著她的手,緩緩地慢慢地一路向下,沿著他溫熱碩偉的胸膛,一寸寸滑過他光滑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