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整批整批的被賣到了國外作為奴隸,那些貿易的特權當然也是被剝奪的乾乾淨淨。
幾大家族之中,樸家幾乎是遭到了毀滅性的打擊,也就是在漢城的這些族人還沒有受到什麼禍害。
也難怪這個樸人勇恨的這般咬牙切齒,他能招來死士,也都是那些因為江家軍家破人亡的人,都是對江峰和華州都刻骨的仇恨,才寧可一死,也要殺幾個夠本。
不過對於民衛的襲擊和對漢民的報復幾乎是不可能的,民衛團練的裝備甚至還超過了朝鮮最精銳的軍隊,更不要說強悍之極的江家軍了,而且都督府有明令,無論何地,漢人死一名,朝鮮人十人抵命。
這更是讓逆來順受的朝鮮人們噤若寒蟬,把眼前的日子過好,努力學習漢語,成為漢民,這就比什麼都要強,何苦搞那些賣命的事情。
在書房裡面的白山君端坐在椅子上面,閉目沉思,他和都督府太守府,算是走的很近的人,有時候,倒也是有些應酬往來,劉順對李仁弓的印象也算是不錯,因為頗有些明朝官場的氣質。
白山君李仁弓也是看到過華州軍隊,艦隊還有民團丁壯的模樣,這種威武和強大的氣勢,就算是比起當年來他在大明京師看到的禁軍,都要強悍許多,要知道,當年白山君李仁弓還是一個小小的使團官員去大明看到禁軍的時候,都以為是天軍下凡,而今卻有更出色的軍隊,怎麼不叫他心驚膽戰。
想到當日江峰率領兵丁進入王宮的時候,那種面色冷漠可是殺氣瀰漫的模樣,閉目沉思的李仁弓渾身上下打了個冷戰,睜開了眼睛,一時間竟然是有些呼吸急促,邊上的站著的兩個人眼神卻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