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
“你和他很熟嗎?”丁泰然問。
“熟,就像被煮過一樣那麼熟。”陳醉陰陽怪氣:“他是我外公的爸爸的兒媳婦的女兒的丈夫的小舅子。”
丁泰然愣神了半天,也沒算明白:“是……親戚?”
“遠房親戚,不怎麼碰面,偶爾一起爭奪個家產什麼的。就是像電視劇裡那樣……”
“難怪……”丁泰然恍然大悟:“那尚風星光你也有份?”
“說說罷了,家裡大人都在,哪就輪到我了?我那麼說不過是氣死他,咱們好脫身。”
曲翔看著顧左右而言他的陳醉,沒說什麼。
“都是我昏了頭,我當時不知怎麼想的……”歐梵又羞又窘:“就是想為了菜菜做點事!沒想到他那麼卑鄙……”
“也別這麼說啊。”陳醉不贊同地反駁:“他要是真和你這樣那樣了,你不失望嗎?那麼有名的公司,高層主管居然爛到是個男人都會抓來睡。鄭卓森雖然討厭,可是他說的沒錯,你現在靠這種東西上位了,以後就要靠這個東西保持位子。爛名聲一旦傳出去了,誰都想找你討便宜,那你成什麼了?萬一日後被媒體挖了祖墳,全世界都知道了,你家人看見了,得多難受啊?”
“利令智昏——說的就是你!”曲翔推他腦袋一下:“看在你為了小蔡肯做這麼大犧牲的份上,我今天放你一馬。”
“是,我錯了,我會改過自新的。”
“以後每天晚上打電話過來,跟我做思想彙報!”
“啊?不是吧?”
“還有,以後你們兩個誰也不許再做類似今天的行為!聽見沒有?”
蔡黎崢點頭,歐梵也點頭:“我們知道了。”
曲翔滿意地看看他們,終於露出一點笑容,猥褻地摸了一把他的臉:“這麼想報答小蔡,那你就來服務我們就好了。不用你陪睡,只需要按摩,推拿……作牛做馬,我們都會毫不嫌棄,欣然接受的。”
歐梵翻個白眼:“處男庸醫……”
“我掐死你!”曲翔跳起來,騎到歐梵背上,使勁勒他脖子。
“啊……翔……”歐梵一邊還手一邊淫叫:“不要太粗暴!處男,要小心……”
“殺了你——殺你全家——”
“走啦!”丁泰然攬著蔡黎崢的脖子:“雖然理想泡湯了,但是我們還要為了明天而奮鬥,要奮鬥就要有力量,要有力量就要吃飯!我豁出去不過下半個月了,請你們吃火鍋!”
陳醉挎著衛涔走在他們後面,聞言,笑道:“丁帥哥,你把錢都花我們身上了,下半月怎麼泡MM啊?”
“沒關係,今晚咱們倆搭上的那兩個我先湊合用著,暫時不找新獵物。電話號碼我在百忙之中都記得裝出來了。”
“太敬業了!不愧是色狼中的戰鬥狼!不過我好心提醒你一下,我要來的那電話你最好別打。”
“為什麼?”
“你今年多大了?”
“虛歲二十一。”
“都二十一了還這麼單純,你真以為只互相看幾眼就能泡到MM?我又不是催眠大師。”
“你……的意思是……”
“那電話是我讓服務生隨便寫的,告訴他去那美女那轉一圈回來給我。”
“啊——”
“小白!棉花糖。”
“陳醉!我和你不共戴天——你給我站住——”
“小白!躺下,抓小弟弟……”
不知是鄭卓森放了話,還是歐梵剛唱一場就被Dhyana解僱的負面影響,壞事接踵而來。
Narcissus的老闆通知他們只能唱到月底就要換人,歐梵和蔡黎崢之後又去面試了幾家酒吧和餐廳,都被刷回來了。
上次為了歐梵在Dhyana的演出,他們砸了一大筆錢為歐梵置備了兩身行頭。當時想著在Dhyana唱好了,前還能賺回來,就花了大把銀子。現在,搞成這樣,衣服早過了退換期,蔡黎崢厚著臉皮去找售貨小姐協調,也沒有成功。
原本就沒什麼錢,這個大虧空又補不上,兩人頓時陷入經濟危機。
蔡黎崢用手指把硬幣一個一個從零錢堆裡劃出來:“三……四……五……”
丁泰然坐在他身邊把團起來的小額紙幣一張張拿出來,一邊數,一邊展平整了遞給衛涔。
衛涔剛熨完衣服,隨手把丁泰然地過來的皺巴巴的紙幣也熨平整了,碼在旁邊的桌子上晾著。
曲翔和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