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週才能回來。”
葉盛文幽幽吐出口煙霧,彷彿自言自語地說道:“我按你和嫂子的意思,撮合小青跟老劉的兒子好,可這小青就像著了魔一樣,對你兒子始終念念不忘。那天從商場採訪回來她臉色發白,飯也不吃就進屋裡哭了一夜,對我老伴說要是小寧有個三長兩短的她也不想活了。嘖嘖!你看看,小寧這傢伙害人啊!家裡都有倆漂亮媳婦加倆兒子了。還讓人家花一樣的閨女痴迷成這樣?有種啊!”
康濟民不願意了:“屁話!你這不是拐著彎彎損我嗎?你哥我一輩子堂堂正正,什麼時候你見過我行差踏錯?”
“嘿嘿,我不是這個意思,你可別生氣。”
葉盛文咧嘴一笑,摸了一把滿是胡茬的腮巴輕輕說道:“過了年我就要到廣州報到了,到時我再把聯絡電話告訴你,我不在你有什麼事儘管告訴小童。她明年底才退休,暫時先留在這裡。接任的幾個人都是我的老部下,改天我把新上任的參謀長和政治部主任帶到你那喝酒去,讓他們也見見你。”
“好,你看著辦吧。唉,我這輩子沒求過人,為了這逆子不得不撕下老臉了。”康濟民感慨地道。
葉盛文哈哈一笑:“前些日子我偶然和遊司令提起小寧的事,他瞪了我一眼還罵了兩句,說什麼屁眼大地事都擺不平,最後斜著眼對我說乾脆想個法子鬧大點。否則咱們沒理由向地方施壓。就像小寧那輛冒牌車一樣,只要與咱們有點牽連就好辦了,哈哈!”
“可別這樣!如今已經夠我頭痛了還鬧大?餿主意!”
康濟民不滿地看了葉盛文一眼,見張劍寒遠遠走過來,便說道:“行了,我得回去了,要不再到我那喝兩盅?”
“不去了,每次都被你灌罪。很丟臉啊。還是你抽個時間上我家吧,我叫人準備點家鄉的驢肉等你。還有,我剛才地話你回去考慮考慮吧!”
葉盛文說完站起來,不輕不重一拳打在來到面前的張劍寒胸口上:“小子,竟然一招就把小劉的腳踝踢腫了,害得他現在一天到晚纏著我學功夫。”
張劍寒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當時真不認識劉哥,前幾天我都向他道歉了。”
“哈哈!好!”葉盛文說完轉向康濟民:“大哥你回去吧。我看到嫂子她們都在等你呢,我散散步,穿過後面的院子就到軍區了。”
大家道別後隨即乘車離開,十幾分鍾一家人回到學院專家小區,康濟民和老伴照樣先看看兩個孫子,見小傢伙都睡下後便坐在客廳裡閒聊。
不一會兒,張媽媽和張劍寒夫婦捧著兩束鮮花進來,分別交給一旁的蘇芳和盧靜,兩人接過漂亮的鮮花非常高興,道謝後連忙去找花瓶要養護起來。
大家坐下喝了會兒茶。康濟民和張劍寒略作商談,待他一家人告辭之後,便對蘇芳和盧靜低聲問道:“你們知道剛才那兩束花是誰送給你們的嗎?”
蘇芳和盧靜相互看了一眼,全都不解地望向康濟民。
康濟民哈哈一笑:“剛才婚宴你們倆心裡不好受不願去,我和老伴也就沒勉強你們,小寒告訴我說,這花是小寧叫人送地,他不好露面只能這樣了,你們聽了可別激動。”
康濟民剛說完,兩個女人早就激動了,盧靜含著淚咬著嘴唇不說話,蘇芳卻流著淚哽咽地問道:“爸,寧哥在哪兒啊?他好
康媽媽心痛不已,忙遞過紙巾給蘇芳和盧靜,轉過頭對著康濟民不滿地罵道:“死老頭子,有什麼訊息還不快點說出來?你想急死我們是不是?”
康濟民尷尬地笑了笑,隨即收起笑容低聲說道:“小寧成功地逃脫了警方的圍捕,目前還算安全,你們別太過擔心。這兩天我想個法子,讓你們都見上一面吧,到時把孩子也帶去讓他看看。唉,靜兒的孩子小寧算是見過一面,可小芳的孩子他可從來沒見過啊!這半年來苦了你們倆,這事情…嗨!我也不說了,到時見面讓小寧跟你們說,你們年輕人的事啊,我們老傢伙說不上話啊!”
盧靜激動地問道:“爸,小寧真的沒事嗎?自從那天看了二十七號的晚報,我和小芳妹妹擔心死了,可之後的任何報紙一個字也沒有提起圍捕的事,我心裡好怕!”
“沒事的,有事他還能給你們送花嗎?”
康濟民和氣地解釋道:“不瞞你們倆,剛才我和他通了個電話。他精神還不錯。對了,小寒跟我說好像小寧轉了些錢進你們地戶頭裡。你倆這麼長時間有沒有到學院的銀行查一下?”
盧靜和蘇芳同時點點頭。蘇芳猶猶豫豫地回答:“那天寒哥問我和靜姐要帳號我們還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