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志剛看到程子庸不說了,想了想隨口問道:“到底是哪一句啊?軍中口號起碼有好幾百句,你小子就別賣關子了,說吧!”
“首戰用我,用我必勝!”程子庸說完,閉上嘴悠閒地養神。
應志剛會意地點了點頭,想了想不得不佩服今天這個作戰計劃的制定者,此人竟然精細到以秒為單位計算行動時間,不但讓陸航團兩架運輸直升機和三架武裝直升機透過各種隱蔽辦法,以這樣那樣的偽裝和詭異的飛行線路,在晨曦和夜幕的掩護下神不知鬼不覺悄悄從四個不同方向成功集結到哈卡軍營,使得整個軍營除了值班的幾個主官和一個排衛兵之外,誰也不懂朦朧中到來的五架直升機沒有飛走,均認為飛走的是緬甸空軍那三架破破爛爛的米8運輸機。
應志剛甚至還清楚地記得自己駕機超低空飛越的那一座座山腰一條條峽谷,情報上那一系列精確的座標和主要標誌物的海拔高度,至今仍然歷歷在目,僅僅只是自己經歷的這一切精心準備,就不知道耗費了“山魈”大隊多少地心血和汗水。如此嚴謹地作風、精密地計算和超人的毅力。在應志剛記憶裡還從未遇到過。讓他不得不深為歎服肅然起敬,深知“山魈”們看似簡單的戰果,每一個都那麼來之不易。
到目前為止。官居上校團長地應志剛仍然只知道“山魈”的第一號人物正是如今剛剛榮任全軍副總參謀長的傅玉鳴少將,第二號人物是僅僅見過兩次面的四川小個子程智准將,第三號人物卻是連程子庸也不知道的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傳奇人物袁正罡…這個代號叫做“鬼魂”的傢伙,雖然一直是上校軍銜,但卻是軍中連高階主官也無比佩服地神秘悍將,傳說此人長相令人不敢恭維,性格也相當的古怪。一身強悍的功夫據說直追康總,深不可測,全軍這麼多老大他只臣服於康總和傅玉鳴,別人他一概不鳥,就連電話中都懶得多說一句。
程子庸聽到應志剛的嘆息聲,微微睜開眼睛,轉過頭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應志剛回過頭來:“我在想一個問題,為何山魈突然傳話來,讓我們在得手之後向南直飛。越過孟加拉的戈布多伊湖地區到達裡蘭島,而不是直接折而向東從老路撤回?難道是擔心印度空軍的攔截嗎?”
程子庸馬上打起了精神:“傍晚剛接到這個更改過的計劃,我也感到很納悶兒,估計向南飛更為安全一些。按照情報上的說法,南線沿途根本就沒有什麼雷達站,就算只有幾架破直升機的孟加拉吉大港機場反應過來,我們早已飛到海上去了,影子他都見不著。只是不知道山魈這幫傢伙葫蘆裡賣地究竟是什麼葯。想來想去最大的可能就是把某件繳獲品運抵裡蘭島。秘密交給我們的海島守備團或者海岸警衛隊。”
應志剛眼睛一亮,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對了!估計就是這個目的。那些印鈔機、照排機什麼的估計能弄上一兩件,怪不得一再嚴令咱們做好這樣那樣的準備,看來是準備弄回幾件大傢伙回來搞展覽了…可是,直接從原路撤回來不是更為方便快捷嗎?難道是擔心我們飛過去之後,印度人反應過來利用佈置在邊境地區的防空火力截擊咱們?”
“嗯,有這個可能,山魈的行動從來都是軍中地最高機密,每次都是慎之又慎百密而無一疏,據說康總當初給他們定下地行動原則就是:沒有全身而退的把握寧願主動放棄!所以我覺得他們很可能正是為了安全著想,畢竟咱們這個陸航團才剛剛組建不久,除了正常地演習外,根本就沒有任何的實戰經驗,這一次不但要越境運送他們平安返回,而且很可能還要參加實戰,用我們強大的空中火力配合他們的摧毀行動。”程子庸的琢磨也非常合理。
兩人的猜測都有一定的道理,但是他們永遠都無法瞭解到其中一個最重要的秘密,此刻的西海岸裡蘭島一個普普通通的漁村式低矮建築群裡,緊靠著背後三百米山丘的那棟兩層木質小樓的陽臺上,三個模糊的身影坐在涼風習習的夜空下,悠閒地品著茶,中間和右邊的兩個身穿圓領軍用T恤的漢子,分別是“潛龍”特種大隊的大隊長陳濤和政委孫伏波,左邊的那個黑衣漢子卻是難得一見的華青社老大樊剛。由於陳濤與樊剛是多年的兄弟交情,久別重逢自然就欣喜莫名,三人都盡情暢談了數個小時了,至今仍然意猶未盡。
對往日的回憶和今日現狀的陳述之後,陳濤終於觸及到樊剛此行的目的:“阿剛,我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使得老大破天荒地直接向我和波哥釋出命令,而且還是屬於最高保密級別的命令,限於軍紀我也不敢問你,只是想知道你和你的人會不會駕駛時速五十多節的大型快艇?用不用我們派人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