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大吃一驚。作為中醫世家,他自然也清楚地知道,歐陽家族是近千年傳承下來的玄門世家,據說歐陽世伯一生隱居不出,充滿了傳奇色彩,家中子息興旺,卻只有玄孫獲得他的慧眼真傳,那個世紀大壇就是他在無法推卻情面的情況下暗中出手的傑作。國內和港澳臺以及華人世界的無數顯貴豪門,夢寐以求也難得歐陽老爺子的尋常一卦,如今卻為司徒晏和自己臨機打上一卦,此中玄機實在令人無法想象。
“你不信命運嗎…”司徒晏幽幽問道。
康寧嘆了口氣:“小晏,我知道你是酒醉人清醒,這麼長時間以來讓你受苦了…我的境況你也不是不知道,你逸青和小靜姐、鄭怡、萌萌、蘇芳,大瑤山上無怨無悔的三個越南女人,還有…為我堅強地承擔起泰北十億美元家業經營重任的淑儀,我這輩子永遠也還不起她們的一片痴情。每每想起這些,就牽起了我心中的痛…我不能再讓你也受這份罪了,你能理解我嗎?”
司徒晏彷彿沒聽到一樣,睜開淚珠湧動的雙眼,痴痴地望著康寧:“哥,你相信緣分嗎?”
“我…我相信,可是小晏…”
“相信就好,哥,吻我一下行嗎?就一下…每次夢到你吻我,醒來的時候枕巾常常是溼的…”
康寧懷著無比的傷感與憐愛,輕輕彎下腰來,閉上眼睛不忍再看她楚楚可憐的俏臉,用無法抑制其抽動的雙唇,微微印在司徒晏美麗的額頭上。
司徒晏竭盡全力舉起玉臂,緊緊摟住康寧的脖子,嬌軀一挺將頭仰起,**辣的丹唇瞬間緊貼在康寧的熱唇上,兩聲低沉短促的鼻音被驚起,隨即一切歸於靜止,緊接著瘋狂地吮吸深吻激情澎湃,兩個躁動的軀體慢慢重合在一起不停地摩挲扭動,除了滿屋的泛濫春潮一切似乎都不再存在…
“慢!”
司徒晏突然推開身上的康寧,睜開溼潤的雙眼,無比幽怨地嘆了口氣:“哥,在你的手指按下我腦後的幾個穴道之前,讓我說句話好嗎?”
被點破計謀的康寧尷尬地將大手從司徒晏天鵝般柔媚的脖子後抽出,摸摸鼻子苦笑著點了點頭。
司徒晏幽幽說道:“哥,我知道你是為我好,但是你不用偷偷地點我的穴道,讓我昏睡過去,小晏遠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我現在好幸福啊,該滿足了,今晚我會睡得美美的…你快下樓去吧,如果有時間的話到大瑤山上去,我那個越南嫂子今天正午給你生下個胖大兒子,快去吧,原諒小晏自私,現在才告訴你…快去吧,女人這個時候,最需要的是自己的男人。”
康寧聽了大吃一驚,呆呆地盯著流下熱淚的司徒晏,突然俯下身,抱緊她熱吻起來,隨後溫柔地為她更換睡衣,拿過摺疊得整整齊齊的絲繡薄被開啟,緩緩覆蓋到她顫抖的曼妙身軀上:“謝謝…”
司徒晏幸福地閉上眼睛,傾聽康寧匆匆離去的腳步聲、關門聲和汽車發動隨即遠去的聲音,不一會兒便嘴角含笑氣息平和,一年來第一次如此安逸輕鬆地進入夢鄉…
第七百一十九章 容易知足的女人
清晨,大瑤山將軍府人流如梭,喜氣洋洋。
大將軍喜得貴子的訊息,眾口相傳,才短短的一晚時間已經傳遍了各村各寨。寨民們扶老攜幼,手捧豐盛的禮物絡繹前來賀喜。康寧在人民心目中至高無上的統治地位以及人民對如今幸福生活的感念,使得每一個前來賀喜的人都帶著無比的虔誠和敬仰感恩之心。
大將軍府後堂雕樑畫棟的小樓中,一夜未眠的康寧坐在床前的矮凳上,滿懷著愧疚與憐愛,輕輕撫摩阿珠蒼白的臉。
剛剛醒過來的阿珠睜開疲憊的眼睛,緊緊地抓住康寧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我知道你會來的,我就知道…寧哥,我做媽媽了,我們的兒子很可愛,艾美和阿鳳都說像我多一些,我好幸福哦…”
“呵呵,我剛才抱過他了,小傢伙還沒能睜眼呢…你受苦了,你生孩子這麼大的事情我都沒能陪在你身邊,怨我嗎?”康寧開心地低語。
阿珠搖了搖頭:“我知道你忙,怎麼可能會怨你呢?艾美姐已經上班去了,她告訴我現在緬甸南北都在打仗,說你日夜奔波,肩上的擔子很重很重,而且接下來就要出征去指揮緬西北戰場了,這個時候你還抽出時間來陪我,嫁給你我很知足了,比起我原來的絕大多數姐妹,我感激還來不及呢…當年我媽媽生我的時候,父親還在前線做民夫,在我們越南,孩子長到幾歲才見到父親的實在太多了。每個女人都不會怨恨自己丈夫的,丈夫越有出息,女人就越驕傲…”
康寧笑著說道:“半夜趕來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