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身邊的丫鬟,她也不好說什麼在,只得拿著大毛斗篷走到秦月禪身邊道:“奶奶還是回去吧,這天兒冷,凍著了可怎麼好。回去趕緊把衣服換下來交給丫鬟洗洗 ,應該能把這茶漬洗了。”
“雙燕姐姐,都怪我,您回去把這衣服拿來給我洗,不不不,我過去拿吧,我準洗得乾乾淨淨的。不然姑娘要知道了,也饒不了我的!”木香苦著臉說道。
“行了行了,又不怪你。”秦月禪確實有些不滿這個丫頭,不僅是因為這件衣服,還總覺得她像是故意這般似的。只是這會木香已經把白文蘿抬出來了,而她素日裡跟白文蘿又走得近,這若要為件衣服遷怒白文蘿身邊的丫鬟的話,怎麼也說不過去,只得算了。
她說著又看了看這屋子,被木香這麼一攪和,剛剛那種怪異的感覺一下子就消失了。遲疑一下,心想可能真是自己多心了,便披上斗篷,扶著雙燕的手出了。
木香鬆了口氣,然後就把屋裡的碎片收起來,讓六兒拿出去,她再拿抹布把地上的水漬擦乾淨了,才輕手輕腳地走了出去,守在外面。
外面終於沒什麼聲音後,本以為那人該放開手了,卻一直沒見他有什麼動靜,白文蘿只得輕輕開口道:“你可以放開我了。”
上官錦手臂鬆了鬆,卻沒有放開她,只是輕笑著開口道:“還是就站在這說話安全點,萬一你的丫鬟再闖進來的話就不好了。”
心裡竟會有些捨不得,他知道自己喜歡的是女人,也沒有戀童癖,而這小丫頭現在連女人的邊都沾不上。可不知道為什麼,剛剛把她摟在懷裡後,就很喜歡這種感覺,嬌小,柔軟。就這樣把她整個攬在懷裡,這種感覺像什麼呢?其實他既沒有把她當女人看,也無法把她當成小女孩來看,面對她總有點說不清的感覺,到底是什麼呢?溫順中藏著倔強,戒備裡帶著無辜,真的很像一隻藏起獠牙的小獸!危險又可愛!他忽然有些想笑,眼角眉梢隨即就舒展開來,不同於平日那吊兒郎當的笑,而是很輕鬆的,帶著幾分溫柔的笑意,不知不覺就流露了出來。
“木香是你的人。”白文蘿微眯起眼,看著他這莫名愜意的笑容,輕聲說道。
“除了她,不是還有另外兩丫鬟嗎。”上官錦有些懶洋洋地說道。
“有木香守著,她們不會進來的。”白文蘿皺眉。
“說不準。”他依舊沒有鬆開手,並且有些期待地看著她。
“……”這下知道他是在逗她了,白文蘿想了一會,便舒展開眉毛,沉默了下去。
這就像是已經做好準備,就等著對手上擂臺。鑼都敲了,鼓也打了,卻臨開場時,忽然接到通知,對手臨時有事,不上場了!
有時候,讓人洩氣的最好的法子,就是直接漠視。
上官錦輕搖了搖頭,終於鬆開手,推開她說道:“小丫頭,不是每個男人都會像我這般,乖乖放開機會的。”
白文蘿站好後,半垂著眼睛,沒說話。上官錦忽然想起幾個月前,在九里溪邊的那間黑瓦房裡,須臾間,她就殺了一個對她心懷水軌的男人,手法利落得讓他驚豔!
他又笑了,歪在牆上慢悠悠地開口道:“好吧,時間不多了,說說你查探到的事。”
白文蘿這才抬起頭說道:“這府裡二房那邊的表少爺,你查過他嗎?”
“沈逸飛嗎?”上官錦想了想道:“他應該沒什麼問題,怎麼,你懷疑他就是暗中的那人。”
“是他身邊的小廝,叫茗夕的。”白文蘿搖了搖頭,又接著說道:“沉香被罰的事你知道吧,我身邊的事情,木香這段時間應該都給你遞去了訊息。”
“怎麼?”上官錦不承認也不否認,挑了挑眉,問道。
“木香應該不知道秦月禪為什麼會忽然對沉香下手。”白文蘿說到這,便走了出去,從櫃子裡拿出那條迎春花帕子,遞給他說道:“因為這條帕子,我曾在秦月禪面前拿出來過,她的臉色當時就變了。”
上官錦接了過來,看了一眼,認出是自己之前給她的。
這是當時翠兒給他遞了訊息的時候,用來包東西的帕子,他當時細細檢查了一遍,裡面沒什麼文章,所以才……只是眼下經白文蘿這麼一提醒,馬上就想明白了。他拿著那條帕子,笑了一下,然後才說道:“你也太急性了些,這麼急於擺脫我。”
白文蘿沒理他的話,直接說道:“我不止懷疑茗夕,我還懷疑秦月禪。雖然我不知道那封信到底是什麼內容,但是既然你說那邊的人為了不讓別的人找到那封信,是寧願殺了她。那麼她如今毫髮無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