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就不知道了。”徐子陵雙手一灘,大笑道:“我這個媒人不包生子,也不包醋勁。你得了便宜還賣乖,靠。人家好歹也是川幫‘槍王’的女兒,配你一個小色狼哪裡差了?再說,就算你再仰慕尚秀芳,你就能追求到她?屁話,你連那個看門老頭也打不過,你最多也是光瞪眼。”
“那樣心中總也有個希望吧?”侯希白怒道:“好過現在什麼希望也沒有了。”
“人要注重現實。”徐子陵心中大笑,不過表面卻一本正經地教訓道:“眼看一片森林有個屁用?要有一棵屬於自己的大樹才是最真實的!你沒有聽說過十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嗎?原來是陪範大小姐纏綿。難怪這般遲來,我原諒你了!”
“我卻不原諒你!”侯希白一想,一切都是面前這個傢伙搞出來的,如果不是他畫一本春宮畫,就不會讓範採琪看到,沒有讓她看到,就不會去找自己,沒有去找自己。就不會看見這個傢伙,就不會聽他的指使脫衣服給自己畫個什麼鬼裸畫,最後畫到床上去,把好事都做了······
侯希白越想越氣,不由揮拳又打。
徐子陵一看,連忙飛身進殿,侯希白在男人的面前可以揮拳打人。可是在女孩子的面前。則永遠都是彬彬有禮風度翩翩的,何況在師妃暄師仙子的面前?徐子陵一看,殿中只有師妃暄一個人,卻不見石青璇。不由一愣。
“青璇妹妹走了。”師妃暄微微一笑,道:“她說出去走走,不一定去什麼地方,讓你不必去幽林小谷去找她了。”
“誰說我要去幽林小谷?”徐子陵奇問道:“我也有事趕著回去,只是來跟她打個招呼罷了!”
“徐公子心裡一定很失望吧?”師妃暄忽然微帶調皮地一笑,問道。
“很失望。”侯希白一臉悲傷,慘意如愁雲暗淡般道:“美人一去兮不復還,再見之日兮難做想,簫音響起兮人已痴,夢醒始覺兮意瀟湘。”
“他今天怎麼啦?”師妃暄很奇怪這個侯希白怎麼變得多愁善感起來了,問徐子陵道。
“他大概是快跟範大小姐結婚了,有點懷念獨身生活地自由自在吧!聽說婚姻是監牢,又聽說婚姻是墳墓,我們的侯公子有點婚姻恐懼症也有點在所難免!”徐子陵不負責任地隨口胡言,侯希白一聽,差點沒有倒在地上。
“你怎麼沒有?”師妃暄聽慣了徐子陵的怪言論,笑問。
“我感嘆的時候早就過去了。”徐子陵呵呵笑道:“一個都快要把牢底坐穿的囚犯還有什麼好感嘆的?唯一希望就是增加個獄友,來個難兄難弟,一起坐牢。”
“難怪你這個傢伙······”侯希白一聽,恍然大悟。
“在師仙子面前你可不要亂來啊?”徐子陵威嚇道:“小心我跟師仙子她說你三歲朝水缸尿尿卻一不小心掉到缸裡差點淹死的糗事。”
“我哪有?”侯希白覺得簡直就是天下第一冤。
“我也不信。”師妃暄微微一笑,搖頭表示不信,看徐子陵還能玩出什麼花樣。
“小樣,我就治不了你?”徐子陵哼了一聲道:“侯公子的生活軼事師仙子不信不要緊,成都城的人們平時可是很無聊的,不知有一百幾十個大嘴巴的大嬸說出來,大家又會不會相信呢?本公子保證,只要花上一百兩銀子就可以讓半個成都城的人都對侯公子津津樂道。”
“怕了你。”侯希白一想,臉馬上就煞白。
雖然石青璇不等徐子陵,可是他早知道石青璇因為邪王的出現,決意離開幽林小谷去躲開邪王,雖然她沒有說去哪裡,可是她天下之間,無處可去,想必多半去找東溟夫人,或者在半路哪裡等著自己吧!
徐子陵一想起剛才拉著自己那隻小手的柔軟溫潤,心中不禁輕跳兩下。
與她相見匆匆,但是卻讓徐子陵也有一份極大的滿足感。
既然心意相印,自然不需要久久相處。
她心中還有很多坎一下子過不去,而且有師妃暄在此。還有邪王於暗,石青璇自然不願自己與徐子陵的關係展現於世人。她一看邪王與徐子陵因為自己相鬥不息,更有去意,所以就算不等徐子陵,倒也在徐子陵的意料之內。
徐子陵雖不願她就此離去,但有師妃暄在側,不便追趕,只盼她什麼時候來見自己,或者去東瀛夫人處住上一些日子。
“徐公子現在計劃已成。在巴蜀還有要事嗎?”師妃暄問。
“沒有。”徐子陵反問道:“師仙子是否願意與本公子一道乘船離去呢?那就再好不過了,我們也來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