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十八就把槐花灣的事情前前後後跟劉鈺說了一遍。還有董市長他們如何陷害趙書記的事情都說了。
劉鈺面無表情,好像根本就沒聽進去。
毛十八看到是這個狀態也就感覺沒什麼意思了,心說,這年頭都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很誰說也都是沒用。
忽然間想起來趙小嬌前段時間說趙書記來京都了,可能是他的事情要另有說法,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毛十八不說了,劉鈺抬頭看了一眼毛十八,笑著問,你怎麼不說了。
毛十八笑了笑,說,有什麼好說的,這年頭口碑好的不一定就能夠升上去,官場太可怕了。
劉鈺問,那你是做什麼的。
毛十八笑了笑,說,做了點小生意,養家餬口,勉強度日。
劉鈺笑了,說,能來著四十幾萬的車,好像不是做什麼小生意的。
但是我感覺你應該是軍人,或者是跟這個有關。
毛十八很欽佩劉鈺的眼力,說,以前當過兵,是特種部隊,後來也幹過特警,可是上面的領導做了好多狗屁的事情,是在看不慣就出來了。
劉鈺說,你應該當官,要是官場多幾個你這樣的人老百姓就好了。
毛十八說,嗨,我也不想了,只盼著能夠多賺點錢,力所能及的幫助一些人就好了。
劉鈺好像有些失望,但是也沒有說什麼。
吃過了飯,毛十八給老爺子又開了三副藥,詳細的告訴於悅應該怎麼吃,每頓吃多少溫度控制在多少,都做了詳細的交代。然後起身告辭。
劉鈺看了一眼於悅,於悅把實現準備好的一個銀行卡拿了過來,說,這裡面是五萬塊錢。多少是我們的一點心意。
毛十八笑了,說,我看病從來都是不收錢的。說完了又覺得不完全是這樣,於是又補充說,也不完全是這樣,在北海市也收過一個人的錢,但那個人是一個貪官,取之於民用之於民,我也算是劫富濟貧了。
劉鈺被毛十八的話說的笑了,點頭,說。既然是這樣我也就不勉強了,以後遇到什麼困難可以給我打電話。
劉鈺說著遞過來一張名片,上面什麼職務都沒有,但名片做的挺考究,古色古香,只有劉鈺的名字,和電話號碼。
毛十八看人家留了名片,自己也拿出來一張名片雙手遞了過去,說,老爺子要是有什麼需要,隨時給我打電話。
劉鈺接過來名片,看到上面寫著,北海市十八慈善中學名譽校長,北海市十八集團總裁,笑著說,原來是深藏不漏啊。
毛十八笑了笑,說這都是扯淡的,手下人做的,反正現在商場都喜歡這樣,沒有這些羅裡吧嗦的東西人家還看不上你呢。
劉鈺抓著毛十八的手再次用力的握了握,說,一路開車小心,我抽時間會過去看你的。
毛十八也就是當做了一路客氣話,擺手告辭。
毛十八走了以後,劉鈺坐在房間裡想著北海市的問題。
這時候老爺子拄著柺杖走了進來,說,好人,好人啊。
劉鈺扶著老爺子坐下了,說,我明天打算去江東省報道,您感覺怎麼樣。
老爺子說,我還行,身體感覺輕鬆多了。
這時候,劉鈺的電話響了起來,拿起來電話,劉鈺看見是白三省打過來的電話。
劉鈺不敢怠慢,接通了電話客氣的說,老領導,是不是有什麼指示啊。
白三省說,你小子只會耍嘴皮子,回來了都不記得來看看我,我一會過去看你,另外還有一個朋友過去,跟你見一面。
劉鈺說,老領導,怎麼好意思讓你親自跑一趟呢,我也是俗務纏身,不然我早就去你那裡討酒喝了。
白三省說,好了,這會我去你那裡討酒喝,另外也看看你的父親。
白三省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坐在旁邊的趙書記看了看他,說,我去方便嗎。
白三省說,有什麼不方便的,劉鈺是我朋友的孩子,跟我的孩子差不多,你放心好了。
趙小嬌說的沒錯,趙書記是來了京都。
對於仕途趙書記已經不抱希望了,畢竟自己出了事情以後被停職了這麼長時間,省裡的領導又換了,自己就像是被遺忘在角落裡的蘭花,有才能也只是默默的開放了。
可是白三省的一個電話讓他重新又燃起了希望,說江東省的領導層要重新洗牌。
趙書記來到京都以後,一直住在白三省的家裡,白三省也跟趙書記交了底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