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罵過,又一笑:“你這個丫頭,我才和她說過幾句話,嘴頭子利索應該是個伶俐的,為什麼還不收房?你收了房不就少許多事情。”
“她伶俐得很,”楚懷賢對著母親苦笑:“您容我再等一時,她性子擰,兒子我,也不是強扭瓜的人。”
楚夫人聽得要笑又忍住,以她的性子不喜歡兒子這樣,當下道:“她老子娘在哪裡?喊來我同他們說話。”楚懷賢回道:“只有一個妹妹,剛才穿綠色衣服的那個小丫頭就是了。”楚夫人小小驚訝一下:“我說性子剛強能擋一面兒的姑娘,家中應該是有可憐事兒才對。”
只是和小初說過幾句話,楚夫人就聽出來小初語聲乾脆,個性也剛強。
楚懷賢知道母親最是一個善性人,這就回母親道:“父母親都早亡,她帶著妹妹一個人度日不容易,就這還不願意給人當奴僕。是她得罪人,不得不賣身。”
“不得也好,得也好,已經到了咱們家,就是咱們家裡的人。”楚夫人慈愛地道:“你父親和我接了你二叔好幾封信,信中都提她。”楚懷賢生氣了,顧不上插了母親的話,忙道:“二叔是有意為之,象是兒子是個荒唐人。”
楚夫人安撫道:“你不必急。我和你父親原先是這樣想,後來你高中了,你父親說,成家也到時候了,你喜歡的人,能給你就給你。只要你不荒廢學業,不耽誤進仕,要怎樣都給你。”
楚懷賢這才一笑:“兒子謝父母親疼愛。”
這一次回京,主要就是為獨子親事。楚夫人見兒子氣容消去,慢慢對他道:“咱們家的規矩與別家不同,不許寵妾滅嫡,憑你喜歡誰,也得守規矩。”楚懷賢滿口答應:“這是當然。兒子要是亂了規矩,請父母親只管責罰。”
一直時不時地拘一拘小初,楚公子也就是這個意思。楚家門第高,不是一般人家。象楚二老爺對張姨娘,楚懷賢都看不上。他只是不屑於對著父母親告二叔的狀。這事兒要告狀,也是二夫人的事情。
“既沒有父母,那等上兩天,我來和她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