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是不知道她是我們家的人吧。”楚少傅胸有成竹地有這一問,楚懷賢回道:“辦事兒的人應該不知道,主事兒的人應該是知道的。”
楚少傅輕輕哦了一聲,楚懷賢就把燒船和買宅子的事情放在一起說:“燒船是有人證,買宅子這事情,也八九不離十的應該是衝著咱們家來的。”
“八九不離十?”楚少傅責備兒子:“以後八九不離十的話,你少來對我說。”楚懷賢再次笑嘻嘻:“是。”以後是以後,眼前說出來就行。
楚少傅撫須道:“這船上裝的是什麼東西,人家要燒?燒了又有何意呢?”楚懷賢也不笑嘻嘻,也不氣憤滿面了,而是正色躬身道:“孫少夫人拉著媳婦做什麼生意,是什麼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是一船交過錢的貨,就此燒了,想來是認為媳婦年青不懂事,又不敢對家裡說,就有人從中好做人情,好弄事情了。父親您想,我不能把媳婦拴在家裡是不是?來請的,總不能一家都不去?”
“家賊總是難防的,有人總想把別人家裡人變成家賊,也是用心險惡。”楚少傅說過,對楚懷賢還是一臉責備:“她錢不夠用?還是你母親不按月給她月銀,我聽見給懷德,你也有錢。怎麼自己媳婦,就不管了。”
楚懷賢忙道:“是孫少夫人強拉著她去,她也不能推託。”楚少傅站起來,一面穿衣一面道:“什麼叫不能推託,手裡無錢,不能推託也推託了。”楚懷賢忙又應道:“是。”過去幫著楚少傅穿衣。
外面的家人見公子在,都不進來。
穿好衣服,楚少傅才只有一句:“讓她去買。”就只有這四個字。楚懷賢滿面歡喜:“是,和兒子想的一樣。”楚少傅忍不住一笑:“和你想的一樣,你何必來問我!去吧,回去告訴她,不必怕,這是什麼大事兒也來煩我。”
楚懷賢出來,心中是喜悅的。到房裡來見小初,小初先有話說,拿著一張金夫人的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