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北方向,一勐虎撲向朕,那血盆大口兇勐無比,正在此時一白衣武將出現,他威風凜凜,打退勐虎!朕欲要問他姓名之時,他卻說了一首詩,之後騎著白馬而去,讓朕頗為費解!”劉辯開口說道,他故意說東北方向,卻是想得了薛仁貴之後,將他放在幽州!
“東北方向有勐虎?暗指東北將有大敵來臨?而那白衣武將,便是能夠擊敗大敵之人?那詩句定然是白衣武將的身份,陛下快快道來!”蔡邕急道。
“家住遙遙一點紅,飄飄四下影無宗。三歲孩童千兩價,跨海保主鎮西東。”
聽了劉辯真的弄出之首詩來,荀韋孝寬二人便斟酌起來,二人雖也不信這些東西,但聽劉辯說的如此真實,或許真的有蹊蹺也說不定。
思忖一番後,荀率先拱手道:“家住遙遙一點紅,遙遙一點紅說的是太陽下山,太陽下山便是山西,在太行山以西,便是家住幷州以及河東一帶!”
“飄飄四下影無蹤,便是下雪,說明那白衣武將乃是姓薛!三歲孩童千兩價,人貴啊,其人必叫做薛仁貴!至於跨海保住鎮西東,則不難猜測,這薛仁貴日後乃是為陛下南征北戰的賢臣!”
劉辯聽得目瞪口呆,這首詩他是根據記憶胡扯出來的,與演義裡唐朝相差數百年了。想不到居然被荀說的**不離十。
“這麼說,那白衣武將名叫薛仁貴,乃是應夢賢臣?”劉辯嘴角一鉤道。
“陛下所夢向來準確,大致如此了!”荀點了點頭道,韋孝寬也沒有異議,想來也是認同荀的解夢之說。
“既然是應夢賢臣,便快些尋找,在河東幷州一帶張貼告示,替朕尋找應夢賢臣!”劉辯毫不含煳下令道。既然系統也推測薛仁貴家住河東一帶,只要薛仁貴看到這告示,一定會來投奔的。
並且有了這應夢賢臣的藉口,總比無緣無故尋找薛仁貴要好,而且應夢賢臣多大的名頭?若是薛仁貴來投,不必過問出身資,給予高位,反對的聲音便少了許多。
劉辯搞出應夢賢臣這一說,為的就是快些找到薛仁貴,卻不料薛仁貴其實就在河南相鄰的河東!
一日之前!
河東郡邊界,靠近幷州上黨一帶。
“駕!”曠野上,一襲白馬,一身白衣,馬上那大漢身高九尺,威風凜凜,正是薛仁貴,他此刻,卻在追逐著一頭鹿。
“好畜牲別跑!”那鹿奔跑的甚急,周圍又盡是灌木,雖然薛仁貴神射,但相差距離卻實在是太遠了,薛仁貴數次張弓搭箭,都沒有得手。
一般鹿速度雖然奇快,但卻不能持久,因此只追逐一會便能追上,可這頭鹿不知為何,薛仁貴足足從絳縣追逐到上黨,仍是追不上。
那頭鹿彷彿有靈性一般,始終吊著薛仁貴,薛仁貴想放棄,可這鹿卻偏偏在自己的目力範圍之內,但想要射擊,距離又不夠。薛仁貴被這鹿給氣出了真火便一直追著,心道:“我胯下白龍駒日行八百里,難道還追不上你一個畜牲不成?”
薛仁貴縱馬去追,一直追到上黨安澤境內,天色正當中午,薛仁貴見天色已經不早的,記掛家中妻子,便打消了追趕那鹿的打算,安慰自己道:“那鹿如此厲害,我白龍駒也追趕不上,大概是神鹿了,此等神物還是不要得罪為妙!”
薛仁貴正欲拔馬回家,剛剛轉身,便聽到前方路口一陣喊殺聲!
“何方宵小,光天化日也敢劫道,快快讓開!”隱約見,薛仁貴聽到一人大喊,薛仁貴估摸著,這是碰到了有人搶劫了。
“應該是白波賊!西河一帶夏侯淵多次打壓白波,白波賊四處逃竄應該是跑來了上黨,不然上黨龍興之地,哪裡來的山賊!”薛仁貴暗忖道,旋即催動胯下白龍駒向著喊殺聲的方向趕去。
“交出身上的錢財,饒你不死!”只見山道兩邊,大約十來個山賊,將一人包圍著,那人一身便衣仔細一看,卻是劉虞派來向劉辯送信,詢問鞠義如何處置的信使!如今這信使得了劉辯的書信,從洛陽一路北上,便要從幷州入幽州上郡,隨後趕回涿縣,將書信交給劉虞。
不想這信使渡過風陵渡口沒多久,剛剛趕到上黨境內,便遇到一夥從西河逃竄過來的白波山賊。
“我不過一普通百姓,哪裡來的錢財,還請山大王放過小人!”見人多勢眾,信使求饒道。
“普通百姓哪裡來的馬,我看你多半是官府的人,商量著如何剿滅我們,給我殺了他!”為首一個山賊招唿著嘍去殺信使。
這信使乃是幽州軍中的高手,憑著一柄劍跟十來個山賊打了一陣,但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