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力不從心。林一若是真的回不來,他孟山在大夏便是雙眼漆黑一片。或許,那個傳說中的木家,最終能僥倖的找到,可那要等到什麼時候啊!
早知如此,讓林一將木家所在的地方給寫出來,繪下來,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所有的期望都寄託在他一人身上,林一啊!往日是我孟某對不住你,如今你可千萬別出什麼意外,不然……不然你該讓我如何是好!
“師叔,弟子適才打聽了一下……”季湯走了過來。
止住雜『亂』的思緒,孟山轉身問道:“可打聽到了什麼?”
季湯的身材魁梧,要比孟山顯得粗實,個頭也略高一些,舉止之間,氣度沉穩,江湖高手的風範盡顯無遺。他說道:“那處山『洞』由來已久,此地的山民也都知道這個地方。傳言說,那山『洞』通向地下深處,與大海相連。還有人說,這山坳下的河水與那山『洞』相連。究竟如何,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孟山聽罷,目光瞥向了遠處,皺了皺眉頭,說道:“林一不回來,便等下去。好在此處距那山『洞』不遠,你且將眾人安頓妥當了,我等還不知要在此處呆多久呢!”
季湯拱手稱是,他知孟長老憂慮所在,寬慰道:“若是隻有弘安主僕與徐師妹被衝入那山『洞』中,我等也不敢有何奢望了。而林一非常人能比,有他在,說不定此事只是虛驚一場呢!”
孟山只是默默的點點頭,他寧願相信季湯的話是真的。
“師兄弟們有了這個院子落腳,雖說擁擠了些,能遮風避雨足矣!只是那個謝小姐倒不好安置,她一個陌生『女』子,與我等擠在一起不妥啊!”季湯說著,示意院子外邊的另一棵大樹下,那兩個『女』子相偎著坐在一塊石頭上,竊竊『私』語也不知在說些什麼。那個車伕則是縮在了蓑衣中,獨自一人蹲在不遠處的地上,像是睡著了一般。
孟山沉『吟』了下,說道:“這謝小姐既然是元青救下來的,天龍派也不好將其拒之『門』外。還是等青兒回來再說吧!屆時,讓她三個『女』兒家商議便是。”
此時也快到晌午了,一些弟子忙著在院子裡生火煮飯,煙雨『蒙』『蒙』的山坳上,青煙嫋嫋。
季湯想著小師妹與俞子先已離開了許久,卻還未見迴轉,便向山坳下望去,訝然說道:
“師叔你看,來了好多的馬!”
孟山未及抬頭遠眺,一陣馬蹄聲便傳了過來。只見一匹接著一匹的健馬,陸續出現在下面的官道之上。這麼大的動靜,惹得天龍派眾人湧出了院子,爭相瞧著熱鬧。
山坳下面的情形令人好奇,這些人馬從何處冒出來的?須知山石坍塌阻斷了山道,若是沒有官府派人修繕,一段時日內是難以通行的,何況前面的路也根本過不去啊!
“師叔,這夥人來意不善,不會是衝著我等而來的吧!”季湯凝神望去,有些擔心地說道。他這種憂慮不無由來,這是長年刀口喋血的警覺,也是一個江湖高手面對危機時應有的敏銳。
季湯的話更像是一種臆測,畢竟天龍派才來到大夏不過短短的幾日,誰又會來找他們這些江湖人的麻煩呢!
而孟山的心頭也是一陣的劇跳,他像一隻蟄伏的猛虎,亦嗅到了一絲不安的氣息!
小心無大錯,孟山低喝了一聲:“所有人『操』起兵器,小心戒備!”
官道上那一行騎馬的人,應是見到了山坳上的動靜,一陣馬嘶過後,竟是各自停足觀望。只是少頃過後,那當先三騎竟向山坳上衝來。
弟子們聽到孟長老的號令,不敢怠慢,紛紛亮出了手中的兵器,倚著院落蓄勢以待。
馬蹄聲碎,馬嘶長鳴,三匹馬轉眼便到了山坳之上。
“你等何人?為何持械嘯聚於此?”一馬當先之人,滿面的煞氣,正是從胥城趕過來的傅正南。
蘭陵盟一行三十多人,在傅正南的帶領下,火燒火燎的一路趕來。
道路雖是難行,急趕了半日,還是在晌午時分趕到了此處。本『欲』繼續前行,正好見到山坳上站著一些人,並非是山民的打扮。心中起疑的傅正南,便帶著兩個刑堂長老上來檢視。
咦!這衣著有些面熟啊!這些人也好像昨日見過。傅正南想到了什麼,他忙向著這群人細細打量了過去。
天龍派眾人卻是看得清楚,這不是昨日被元青揍了一頓的那小子嗎!壞了,不會是找元青報仇的吧!弟子們各自揣測時,孟山走出院子,衝馬上之人抱拳道:“在下乃蘭陵郡西鳳山木家的族人,因山石崩塌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