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表的是成郡王,代表的是朝廷,根本是他們不敢招惹的存在。
想到這裡,劉季的眼睛越發的冰冷,在心中暗暗的決定,一定要讓那個口無遮攔的人受到應有的教訓。
“哼!”
一身白衣,面色蠟黃的吳起坐在酒肆之中,靜靜的端著尼碗,一口一口的喝著酒水,他表面看似平靜,內心卻早就波濤洶湧。
司徒刑是他舉薦給法家的。
也是他將他帶入了三法司。。。。
但是他怎麼也沒有想到,當年的一個窮儒生,竟然能夠有如此大的造化。
不過是數年不見,兩人的地位竟然發生了驚天逆轉。
當年那個隨手可以捏死的儒生,今天已經成長到就連他也要仰視的存在。。。
真是造化弄人。
世事難料。。。。
不過想到兩人的關係,吳起的心又慢慢的恢復了平靜。
雖然和司徒刑見面不多,但是兩人關係一直以來都算是融洽。否則,三法司的諸位大人也不會讓自己成為信使。
只是不知,現在的司徒刑對法家,對三法司是一個什麼態度?
就在吳起心中百轉千回之時。
劉季竟然面色鐵青的坐在他的對面,眼睛冰冷的看著他。
“恩?”
看著身穿華服的劉季,以及圍繞他四周,好似狗腿一般存在的儒生,吳起的眉頭微不可查的皺起,心中更有著一種難言的煩躁以及煞氣。
“剛才的話可是你說的?”
“是你再說本官紙上談兵?”
劉季目光逼視,聲音肅穆的說道。
“是又如何?”
“不是又如何?”
吳起心中煩躁,手中的酒碗被他輕輕的放下,毫不畏懼的對視回去,聲音清冷的說道。
“哦。。。”
劉季沒想到吳起竟然敢如此的大膽。不僅沒有害怕迴避,反而挑釁的對視。
“該死!”
“竟然敢如此放肆!”
“究竟是哪裡來的狂徒,竟然敢如此和劉大人說話?”
“你才是紙上談兵!”
“給你幾分顏色,還真的敢開染坊!”
“劉大人可是我北郡第二兵法高手,豈能不如一個山野小子?”
還沒等劉季發作,跟在他四周的儒生,就好似瘋狗一般跳出,不僅怒目而視,還大聲咒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