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公的意思是讓我等背叛主上?”
蕭何聽到呂太公的話,眼睛不由的就是一凝,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
“主上可是對我等不薄。。。。”
“也算不得背叛!”
“我等本來就沒有投靠劉季。。。”
“也不是他的家臣。”
呂太公被蕭何反問,臉上不由浮現出一絲尷尬,劉季很會籠絡人心,因為呂雉的事情,劉季對他還算是不錯。以亞父稱之。
雖然尷尬,但是呂太公還是硬著頭皮說道。
“我等雖然沒有行跪拜之禮。”
“但是心中卻早已經認定劉季乃是主公!”
“現在背叛,豈不是三姓家奴之舉?”
聽到呂太公的解釋,蕭何的臉色並沒有好轉,反而好似若有所指的說道。
本來顏色和藹的呂太公聽到此語,臉色不由來的就是一僵,眼睛中也多了一些說不出的東西。。。
三姓家奴,說的乃是前朝有著人中之龍,馬中赤兔之稱的呂鳳仙。
此人先是認丁太守為義父,後為了高官厚祿背叛,投靠董卓,再後來,又為了貂蟬背叛董卓。。
其行為為人所不齒,從此以後,呂布也有了另外一個名字。
三姓家奴!
呂家向來以中古王族自居,呂鳳仙因為是半步虛空,鎮壓當世,也被他們引以為傲。
今日蕭何此言,可以說是將呂鳳仙的黑歷史盡數挖出,呂太公臉上怎麼可能好看。
“蕭何!”
“此言嚴重了。。。”
“太公,蕭何口不擇言,莫要見怪!”
韓信見呂太公臉上流露出尷尬不悅之色,自然明白,蕭何的話是說中了他的痛楚,急忙上前圓場道。
“對!”
“對!”
“是蕭某失言了!”
蕭何好似突然明白過來,急忙拱手道歉。
當然,究竟是故意,還是無意失言,也只有他自己才會知道、
“常言說的好,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
“非是我等背信棄義,而是那劉季反悔在先。”
“他拋下等獨自逃命,我等又能如何?”
“君視我為手足,我視君為肱骨!”
“君視我為走狗,我視君為草芥!”
“如果劉季真的視我等為肱骨,我等又怎麼會背叛!”
見韓信圓場,呂太公抬頭看了一眼蕭何,強行壓下自己心中的不悅,有些苦口婆心的說道。
“而且並非是我等有意背叛。。。”
“實在是被形勢所迫,不得以而為之!”
“我等現在不尋找投靠之人,勢必會被人吞併,打散,到了那時,我等恐怕待遇比降將還不如!”
“這。。。。”
韓信好似感同身受,幽幽的嘆息一聲,滿臉感慨的說道。
見韓信明顯有幾分心動。。。
蕭何怔怔的閉上嘴巴,不再言語。。。
不過他心中也是明白,韓信的擔憂不無道理。
現在各位大人正在關注戰場,沒有心思顧不上他們。
但是一旦戰場分出勝負。形勢好轉,本來眾志成城的各位大人,恐怕馬上就會調轉槍口。。。
到了那時。。。
泗水縣府兵必定會成為眾人眼中的肥肉。
畢竟,當今世道,手中有兵有權才是草頭王。
不論是遠道而來的忠勇伯楊林,還是天潢貴胄成郡王,亦或者其他諸位大人,對兵權的重視,遠超以往任何時候。
也正是這個原因,泗水縣府兵勢必不能保全。
或者是被人連皮帶肉吃掉,成為某位大人的私軍。
或者是被幾位大人拆分。。。
他們這些人必定不會受到重視,也意味著他們的仕途徹底的完結。
就算蕭何心態超然世外,想到可能的下場,心中也是一種抑鬱。
而且蕭何,韓信,呂太公三人雖然都是副官,但是分工卻完全不同。
呂太公年歲最大,見識最廣,而且是遠近聞名的商賈,被劉季委派,掌管物資後勤。
韓信年歲最小,但卻熟讀兵法,頭角崢嶸,被劉季委派,掌管軍事。
蕭何論才幹雖然不在兩人之下,但卻因為出身泗水縣衙的關係,被委派處理內務。
總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