鋒,最後都是慘敗。
也正是因為此,人們將唐世鏡稱為知北縣第一大狀!
更給了他一個“鐵嘴銀舌”的美譽。
不過,因為唐世鏡最是貪財,只為有錢人訴訟,並且極其善於顛倒黑白,冤枉忠良,坊間百姓對他十分的痛恨。
私下稱呼他為“鐵嘴銀蛇”!更咒他早死。。。
但不論百姓如何痛恨,唐世鏡卻深受知北縣豪族的信賴,但凡有些實力的家族,都會和他交好,並且聘請他作為狀師。
宋府自然也是如此。
也許是有預感,或者是作惡後的心裡不安,宋吉更是對唐世鏡刻意討好迎合,日久竟然以兄弟稱呼。
這也是宋吉坦然面對官府的底氣之一。
就算官府緝拿人,也是要有證據的。
沒有證據的情況下,就算知道事有蹊蹺,但也不得不按照大乾律令釋放,否則,定然被會被人詬病,甚至會被人告到朝廷。
馬氏雖然流落風塵,認識不少的恩主,但是終究是過往雲煙,而且,她畢竟只是一個婦道人家,哪裡見過這般陣勢,心中不由的惴惴,眼睛中也流露出恐懼之色。
如果不是宋吉攙扶,說不得她就會好似爛泥一般摔倒在地。
“帶走!”
班頭眼睛如刀,在兩人臉上劃過,宋吉和馬氏的背後頓時感到一陣酥麻,好似瞬間一個個有疙瘩冒出一般。
就在兩人心如惴惴之時,班頭聲音肅穆的說道。
“諾!”
“諾!”
衙役們瞬間上前,將刑具給兩人帶上,這才轉身拖著他們向外走去。
宋府的家丁本想阻攔。
但是當他們看到面色陰沉,身體強壯,如狼似虎的衙役之後,僅有的一點勇氣也頓時消失於無形。
就算是幾個身體強壯的武士,不畏懼衙役,但是面物件徵官府朝廷威嚴的令牌,他們也不敢有絲毫異動。
現在大乾雖然已經有了幾分頹勢,但氣運還是如同水煎油烹一般。
就算各地偶爾有些小規模的叛亂,也會被朝廷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鎮壓。
所以,現在的大乾,威嚴還是很重的。別說是普通的百姓,就算是朝廷的大臣,生死榮辱,也是乾帝一言決之。
這種情況下,誰敢阻攔?
“宋吉被官府帶走了!”
“還有馬氏那個臭婊子!”
“這對姦夫**,早就應該被抓起來了,要把他們浸豬籠!”
“要將他們全部斬殺!”
“只是可惜了盧員外,一生膽小甚微,沒有想到竟然晚節不保,死在了女人的肚皮之上。。。”
“誰說不是!”
“色是刮骨的鋼刀。”
“好像你說的蠻有道理的樣子,要不切了吧。。。”
“施主,你著相了!”
“色即可時空,空即是色。。。”
。。。
早就衙役強行進入宋府的時候,四周的百姓就被驚動,當他們看著手上綁著鎖鏈的宋吉,馬氏。
頓時竊竊私語起來,有人驚詫有人叫好。更多的人眼睛中都流露出解恨之色。
這對姦夫**總算是遭受報應了!
老天有眼,老天有眼啊!
。。。
轟!
轟!
轟!
聳立在官府外,青銅鑄就,足足有一人的高的大鼓被重重的敲響,好似黃鐘大呂一般的鼓聲迴盪,整個知北縣都是清晰可聞。
正在叫賣的商販,在街上亂逛的公子,正在田間地頭抽菸休息的布衣,都下意識的抬起頭顱,眼睛微眯,看向知北縣縣衙方向。
心中不由的都升起幾分疑惑。
他們不知道知北縣究竟出了什麼樣的案子,但是他們一個個都沒有任何猶豫的放下手頭的活計,好似流沙一般向縣衙方向聚攏。
“大人!”
“小的前來繳令!”
“宋吉以及馬氏已經被傳到大堂!”
三班班頭雙手恭敬的託著令牌,來到大堂內室,低頭行禮之後,小心的說道。
司徒刑埋在案牘中的腦袋緩緩的抬起,看了一眼三班班頭,輕輕的點頭,表示已經知曉。
但當他看到令牌之時,眼睛不由的收縮了一下。
因為他發現令牌上的龍氣,竟然十分的詭異的變少了一些,就連上面象徵國家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