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石臺上迸出一串燦爛的火花,然後翻了個跟頭,落向蛇陣,立刻又引起蛇群的一陣騷動。
攝像機都遺落在墓室裡,所以人員全部撤離後,畫面還是能夠得以順利地繼續傳播過來,直到攝像機的電力耗盡為止。
這是一次徹徹底底的失敗,寶石現身,近在咫尺,引得所有人垂涎卻空手而回了。
我走出帳篷,遠遠地看著那群狼狽混亂的人升上井口,每個人臉上都帶著心有餘悸的茫然的笑。特別是平日冷靜嚴肅的彩虹勇士們,現在衣裝不整地跟工人們混在一起,衝鋒槍歪歪斜斜地搭在肩膀上,根本連最起碼計程車兵的禮儀都沒有了。
在突如其來的劇變面前,沒有人能巋然不動,無論是內心還是外表。
由此,不得不佩服古代的日本忍者,在極度殘酷的修煉環境裡,以千分之一的比例,培養出了名垂青史的著名忍者,其傳奇事蹟不但傳遍了日本列島,而且成為全球武學高手尊崇的物件。
對日本歷史稍微熟悉些的朋友,應該就能叫得出幕府時代著名的“十大忍者”和“十大古劍”的名字,稍高明點的,就會對那些永垂不朽的人物如數家珍。
蘇倫站在我的帳篷門口,垂著手偷偷向我比劃著手勢。
我剛剛要向她走過去,井口最後一趟電梯升了上來,裡面站的是谷野和詹姆斯。
詹姆斯依舊輕鬆灑脫,一跳下地,便抬起手輕輕攏著自己有些凌亂的頭髮,隨即整了整西裝,皺眉看了看自己的皮鞋,然後大步向谷野的帳篷走去。
谷野愣怔地呆立了幾分鐘,目光轉到我身上,尷尬地笑了笑,向詹姆斯的背影追去。
他們兩個,都是“月神之眼”的垂涎者,特別是詹姆斯,在伯倫朗、湯死後,又隨著切尼的消失,他的專家身份越來越凸顯出來。
身為美、印兩國的雙面間諜,在這場發掘盜寶的重大行動裡,他會擔負起一個什麼樣的角色呢?“月神之眼”只有一顆,數家來分,總不至於拼個魚死網破吧?
鐵娜垂頭喪氣地從帳篷裡出來,繞過我,也是奔向谷野的帳篷。
我懷疑在這幾個人之間,存在著某種黑暗的交易,只是單單避開我跟蘇倫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