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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雲承記不得, 梁公公卻是知曉的, 當時訊息傳得沸沸揚揚時, 他還專門去詢問過殿下的意思, 當時殿下正操心一件為民請命的要事,皇上因為一些高門嫡府的**, 當時若是宣揚出去,會動搖當時時局的穩健, 閻帝並不願意打破這個局面。
殿下當時初生牛犢不怕虎,卻是要改變, 不許任何威脅到大閻國的事, 做事雷厲風行,絲毫不留情面。
以致於當時兩父子明明感情深厚, 卻吵得不可開交, 誰也不讓。
他將這件事稟告上去時,殿下直接揮手讓他處理,根本沒半分這意思,可還未等他出手,就發生了後來那件事……
這一年來,他面對空蕩蕩的東宮, 無時無刻都在唸著殿下,自然對這件事記憶猶新。
梁公公攏著手站在那裡,將當年的事說了一遍。
閻雲承眉頭深鎖,許是想起了一年前,也自是包括後來被好友陷害, 導致雙.腿被廢的事,面色陰鬱,周身的氣息也冷了。
巫舟暗叫一聲不好,往旁邊躲了躲,很明顯察覺到了男主如今的想法。
閻雲承不願見無關緊要的人,揮手:“不見。”
梁公公卻是沒動,猶疑一下,才緩聲道:“殿下,思姑娘說……她有當年二皇子陷害您的證據。”否則,他也不至於專門跑這一趟。
巫舟詫異地抬眼看了去,皺眉,臉色頗有些怪異,低頭瞧男子,果然對方眼底佈滿了陰霾:這思姑娘走了一步錯棋。
如果是一年前閻雲承被陷害時,還是那個沒什麼心機的太子,對方拿出來,許是閻雲承會見她一面,還會在意。
可經歷過這一年,見識過那些事,對方在皇上明確給閻雲承洗脫了嫌疑之後,對方才拿出來,反而只會讓閻雲承對其更加厭惡。
如果對方早有證據,那早幹什麼去了?那時不拿出來,無非就兩個緣由,一則明哲保身;二則……挾恩圖報。
無論哪一點,都聽讓人噁心的。
如果是前者,還勉強能夠理解,相爺畢竟老謀深算,得罪不起二皇子以及他背後的皇后孃家人;可如果是後者,對方為了一己之私,想要讓看不上她的太子從雲端墜入谷底,等時機到了再拿出這個來謀取太子妃之位,這與踩了閻雲承一腳的當年那些人有何區別?
巫舟臉色也沉下來。
果然,閻雲承薄唇冷抿:“證據?如今拿來了又有何用?還是說,她覺得本王會因為這個娶她?別說一個二皇子,就是再來十個,本王也不會在意。不見,若是不走,直接趕出去。”
以他如今的身手,想要取二皇子的性命易如反掌,可他卻不想,他要親眼瞧著,二皇子這輩子最夢寐以求的東西,在他手裡失去,被他奪去的滋味,他也要讓對方嚐嚐徹底失去所有的感覺,只是死了,太便宜他了。
梁公公被閻雲承周身散發出的黑暗氣息,臉色微變,心口湧上疼惜,這是他自小瞧著長大的孩子,如今卻……
到底主僕有別,應了聲,就出去轉告閻雲承的話。
梁公公離開之後,原本涼亭裡溫馨的氛圍蕩然無存。
巫舟感覺到閻雲承情緒的起伏,抱著狗子蹲在他面前,仰起頭,什麼也沒說,將狗子捧起來,用狗子的臉擋住他的,汪唔一聲,變著音調逗他道:“咦,殿下,這裡有一隻真狗子,一隻假狗子,哪一隻才是你的狗子呢?”
邊說著,還從毛茸茸的狗腦袋後面探出半個頭,不知何時,少年將臉上的面具給摘掉了,露出半張毛茸茸的臉。
那雙亮晶晶的眸仁盯著他瞧,裡面清澈乾淨,彷彿裡面只有他一人。
明明是辣眼睛的一張臉,在閻雲承眼裡,卻莫名可愛。
他見過這麼多的人,面容不錯的,如他的二皇弟;面容俊俏的,如他先前當成好友的武繕舟,可他們卻在他背後捅了他一刀。
可如今這個小傢伙,明明自己都這樣了,卻還知道哄他。
這份心意讓閻雲承原本被寒冰籠罩住的心,漸漸冰融,抬起手,突然胡嚕了一把巫舟的腦袋,將他一頭束好的發給揉亂了,鳳眸直勾勾盯著他看:“自然是這個……”
巫舟本來是真的在逗閻雲承,結果頭髮就被對方毫不客氣地揉亂了。
迅速抱緊了狗子蹲好了護住腦袋:“殿下?別鬧別鬧,都亂了,等下被梁公公瞧見,太糗了。”
男子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