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巫舟眯眼,不就是逗逗他嘴上佔佔便宜,又沒實質性的,還真逗過火了?
卻聽傅淳繼續道:“你死了心吧,我對男的不感興趣,就算你能幫我,我也不會出賣我自己……來滿足你的……”他邊說著,大概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耳根通紅,邊說,餘光還朝著巫舟的腰下瞥。
巫舟再蠢也絕對不對勁,咬牙切齒:“滿足我什麼?”
傅淳覺得這封大人當真是臉皮厚,竟然還逼著他說出來?“你說呢?你讓我給你揉那什麼?不就是讓我與你魚水之歡的意思?你死了這份心吧,士可殺不可辱!”說罷,還抬了抬下頜,一副我是不會屈服不會從了你的。
巫舟:“……”早知道男主腦子有坑他就不逗他了,特麼他就是讓他揉個腰,他還能聯想到那些事上去?
巫舟深吸一口氣,陰測測盯著傅淳,突然朝他笑了笑,笑得傅淳頭皮發麻:“你笑什麼?”
“沒什麼啊,就是覺得淳世子你……”
“怎樣?”
“想得還真多!”巫舟直接抄起矮几旁的花瓶就砸了過去,以傅淳的身手肯定能躲過去,巫舟之所以還砸就是氣不過,感情他剛剛期待地等著男主給他揉腰,在對方看來自己這是在邀請他……“同塌而眠”啊?
“我怎麼想多了?不是你自己說的麼?”傅淳也不服了,眯著眼,覺得這封大人對他心思不純也就罷了,還死鴨子嘴硬。
巫舟覺得事關自己的名譽,早知道男主這麼能腦補,他就不逗了,可如今可要說清楚了,萬一這傅淳真的從了,可去他大爺的去吧:“我是說了,可淳世子你也應該知道我之所以這麼做,是為了救你。”
“嗯?”傅淳皺眉。
巫舟道:“你是不是要去刺殺新帝?你覺得以你的身手是不是去送人頭的?加上宮裡今日要排查,你又不是真的太監,萬一暴露了,是不是就會出事了?”
傅淳的表情僵了僵:“……嗯。”
巫舟:“所以我知道了之後,肯定是要救你,既然要救你,我是不是要想辦法將你給帶出宮?”
傅淳想了想,覺得是這個道理。
巫舟:“可我要帶你出宮是不是要有個理由?加上你這張臉你覺得萬一哪個認出你了,是不是要出事?”
傅淳這次完全不知怎麼說話了,等對方一口氣說完。
巫舟:“所以我犧牲自我,毀了我自己的名聲故意讓人覺得我‘看上’你這個小太監了,將你帶出宮,我還錯了?”巫舟最後一句拔高了,傅淳一直在想巫舟的話,被這一下嚇了一跳,抬眼,就對上不遠處男子黑沉沉的眸仁,裡面帶著不鬱,哪裡還有半點先前的調笑,都是嚴肅的暴戾,他皺著眉,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臉,若不是親眼所見,他可能還有所懷疑,可如今這情況,想到當時對方摸他的臉,莫不是再給他易容?
傅淳越想越愧疚,垂下眼,覺得自己的確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說起來,這封大人的確除了口頭上說說,行為上倒是除了最初摸他的臉之外也沒做什麼出格的。
巫舟一直盯著他的表情,看到這,就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還搞不定一個男主?“怎麼不說話了?我為了幫揚王報仇,一直忍辱負重給新帝當牛做馬,還要一邊尋你,結果,找到了剛想到辦法救你。結果你不僅不知恩圖報,還一上來就弄傷了我的腰,我不跟你一般見識,只是讓你給我揉一揉,結果你上來就要殺我……你要是我,你心涼不涼?”
傅淳張張嘴,啞口無言,半晌,才理虧道:“涼。可……可我不知你的本意,還以為……”想了想,傅淳剛想道歉,可一想,差點被對方給帶進.去了,“等等,你幫我父王報仇?可你不是先帝的人嗎?”
巫舟早就想好了對策,若不找個理由,無法解釋他為何要幫男主,既然要讓男主信任他,首先要從根子上讓男主相信,他不是先帝,也不是新帝的人,而是揚王的人。
“你怎麼知道我是他們的人?我是我自己的,十年前我入朝拜官,為的是黎民百姓,為的是這大傅國的江山社稷,而不是單獨為了某個人。”巫舟忽悠男主,“八年前,先帝一直都表現的很好,我自然是偏向他的。可後來他害了揚王,我這個正義之士自然看不下去了,可遍尋不到你,單槍匹馬不過是送命,所以一直與新帝烏相爺等人虛以委蛇,想著哪一日尋到了你之後,再圖報仇之事。甚至不惜廢了心思尋到一位高人,修習了這易容變臉之術,就是想著以後能救淳世子一命。可結果,淳世子你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