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抱有希望,覺得既然是冤枉,肯定前太子還有機會,結果人回來了,卻殘了。
而這個陷害的某人,極大可能就是二皇子了,可沒有證據,加上如今大皇子這樣了,二皇子是呼聲最高的儲君人選。
巫舟是不知道閻帝是怎麼想的,可對方並未將二皇子拉下水,明擺著就是袒護了,巫舟不爽,抬起頭,朝著閻帝偷偷呲了呲牙。
結果,就被閻雲承給調轉了個腦袋,摸了摸他的頭,捏著小爪子不讓他再去看。
巫舟嚇得一哆嗦:不會太明顯了吧?
接下來,瑟瑟發抖的狗子繼續裝蠢,只當自己是狗子。
默默在心裡唸叨:他就是一隻狗子。
閻帝頒佈的第二道聖旨,就是封了大皇子閻雲承為雲王。
再然後,就是口頭賞賜了巫舟一個免死狗牌,以表彰其護主之心。
巫舟望著那條專門給他準備的狗牌,嘴角抽了抽,拿著托盤的大太監原本想抱狗子,被閻雲承直接拒絕了。
接過狗牌,垂著眼,眉眼溫柔地幫狗子戴上了,巫舟本來挺嫌棄的,畢竟是狗牌,可想到這是男主給他戴的,這是代表著他救他的象徵,萬一哪一天他變回去了,男主伸.出手就要捏斷他的脖子,指不定看到這狗牌就想起來他的一名之恩了,就……手下留情了?
巫舟低下頭再瞧著,這哪裡是狗牌,這是護身法器啊。
巫舟蹲在閻雲承的大腿上,前爪美滋滋地摸著狗牌,心情頓時好了。
結果,身後就傳來一道輕嗤:“還真是蠢狗。”一塊牌子就這麼喜不滋的,還真是狗隨主人,當年他不過是有意討好兩聲,他那位好皇兄好真以為兄弟情深,如今這模樣,才是真的蠢,真的活該。
巫舟自然聽出了對方話裡的深意,回過頭,兇狠的“汪”了聲,呲牙瞪著他。
二皇子臉色青了,想到了先前被對方攪合到的事,剛想說什麼,就聽到一道冷冷的聲音:“二弟莫不是對父皇賞賜的東西有異議?”
二皇子回過神,他這幾日被眾人恭維的有些飄飄然,一抬頭,果然看到閻帝皺著眉,不知在想什麼,連忙伏低做小,垂著眼:“大哥怎麼會這麼想?我就是瞧著這狗好玩,說的玩笑話,玩笑話……”
“是嗎?”閻雲承陰沉著臉,護狗的意思很明顯了。
二皇子當著眾人的面自然壓下這口氣,倒了一杯酒,敬過去:“大哥你久未回來,這次好不容易回來了,你我兄弟二人定要好好喝一杯,大哥,請,敬你我二人過往的兄弟情義。”說罷,一口飲盡了。
巫舟抖了抖耳朵,覺得這二皇子個臭不要臉的,都這時候了,還不忘耍心眼,敬個酒就敬個酒唄,還非要扯上什麼兄弟情義,誰跟你有情義啊?
有情義就是設計陷害外加弄斷腿兒不成?
可如今當著文武百官的面,對方又沒有撕破臉,要是喝了,噁心自己;要是不喝,反倒是讓人覺得大皇子性子孤僻乖戾,以德報怨。
巫舟朝二皇子看去,果然對方放下酒杯時,嘴角彎了彎,顯然極為得意,就等著看好戲。
閻雲承沒動,二皇子直接揮揮手,已經有人上前給閻雲承倒了一杯,退到了一旁。
二皇子賤賤抬抬手提醒:“大哥?”
巫舟哪裡肯讓這沒臉沒皮的傢伙佔了便宜,低下頭瞧著自己脖子上狗牌子,皇上御賜的,那就是皇上親自認可了自己的身份,一杯酒水而已,往大了說,就是一杯酒;往小了說,不過是兄弟之間的事,扯不上什麼,就是噁心人。
巫舟豆丁眼轉了轉,突然從閻雲承懷裡跳了出去,剛好跳到了面前的桌子上,尾巴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一掃那酒盞,頓時就倒了下去,酒水流了一桌子。
眾人:“……”
二皇子皺眉:“…………”
狗子為了表演的像,轉了一圈,高揚著小腦袋炫耀著自己脖子上狗牌子,回過頭像是才發現自己撞到了東西,歪了下小腦袋,在眾人沒回過神之前,撲過去,啪嗒啪嗒舌忝了舌忝酒盞裡剩餘的酒漬……
所有人傻了眼,瞧著這一幕都呆了下,這樣的情況還是頭一遭。
不過酒盞被一隻狗碰到了,估計也不能用了。
終於有人回過神,喊了句:“還不快將那狗抱開,別讓酒水流到大殿下.身上了。”
只是還未等旁人動手,閻雲承已經將狗子抱了起來,退開,面無表情看著眾人收拾殘局,這才環顧一圈:“狗狗貪玩,諸位繼續。”
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