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你那麼討厭我,為什麼現在又三百六十度大轉變?你究意在唱哪出戏?”追溯與他相識的經過,從最初碰到後,他就一直看自己不順眼,處處找自己的茬,怎麼她離開後反而還變了樣呢。
金炎堂狡黠地眨眨眼,“這個還需要理由麼?我就是愛上你了,並且是情不自禁。”
這也算回答?也太沒誠意了吧。玉愛愛翻翻白眼,雖然被他親口說愛是有那麼點女性虛榮的,但還至於衝昏頭腦,他那“情不自禁”的愛,水份實在太大了。
“好吧,我就實話實說吧。其實,我是在不知不覺中就愛上你的。”他唇角帶著微笑,忽然又想到了什麼,又變得委屈,“可是當我知道自己的心時,你已經投進王勁嚴的懷抱了。所以,為了搶回你,我當然要趁虛而入啊。”
玉愛愛又是好氣又是好笑,“那敢情你帶我上床都是有預謀的?還是,那天我在酒吧只不過喝了幾杯酒就醉倒了,也是你搞的鬼?”越想越有可能,她酒量不高,當然不會笨得點那種喝完就頭暈的酒讓自己丟臉,她點的酒是她平時愛喝的,酒精含量低,平時吃個半斤都不成問題,可那天只喝了區區幾杯就醉得不醒人事,實在是其中貓膩太多。
金炎堂難得低下頭,微微紅了臉,但很快又理直氣壯地道:“那又怎樣,我仍是吃虧呀,你不知道,我一個正常的大男人面以暖香在懷時我忍得有多辛苦。”
玉愛愛呆了呆,不可置信地道:“你的意思是,那天你什麼也沒做?”
金炎堂哼了哼,沒有回答。
“我不相信。”
他衝她曖昧一笑,“我知道你肯定不會相信,那我們要不要再試驗一下?”他的手在她的私處碰了一下。
身子反射性一縮,玉愛愛紅著臉拍開他的手,尖叫,“沒臉沒皮的傢伙,你再敢對我動手動腳,當心我閹了你。”
“好,好,好,我不再動手。”他舉起雙手保證,但下一步,卻又整個身子壓向她,把她抵在副駕駛室的車門與座椅上,雙唇直直地吻上她的唇。
玉愛愛先是呆住,過了許久才開始反抗,但已來不及,因為金炎堂已掌握了全場局勢,他的舌頭已靈巧地探入她的唇齒裡,他的雙手已霸道地緊緊箍制住她,純男性的陽剛氣息濃濃籠罩住她,她在他的強勢攻擊下很快丟盔卸甲、潰不成軍,最後只能弱弱地、象片性地反抗幾下,最終被他吻得更加深入,感覺出她的軟化,他再接再厲,決定用他高超的吻技征服她,然後一舉攻下她的防護堡壘。
實際上,金炎堂成功了,沒有哪個女人在這如此強勢的攻擊下還能保持總代表堅定的心,幾回合的交鋒下,玉愛愛都處於劣勢,心中懊恨的同時,又生出那麼點欣喜與期待。
雖然表面恨金炎堂的強勢與無賴,但內心裡仍是有點兒竊喜,尤其是得知金炎堂只有父親一個親人,並且這位長輩對她也很滿意時,甭提有多高興了,覺得女人找男人除了男人要有說得過去的條件外,還得有父母的支援肯定才是。像段無邪那樣的父母和家庭,嫁給他,就等於嫁給他的整個家族,要與整個家族的人鬥智鬥勇,那樣太累了。
而王勁嚴,算了,不說了。在先後與王勁嚴、金炎堂的相處模式中,她的心已大部分偏向於金炎堂了。一來在金炎堂面前,她不必時刻保持淑女風範,身心是放鬆的……雖然這傢伙強勢了點,霸道了點,無賴了點,但總體來說,還算不錯。
女人一旦對某個男人上了心,就會處處挑他的好,玉愛愛就是這樣的人。在與金父見了面又以皆大歡喜結束後,便在心裡美滋滋地給自己找了個理由,“是他死皮賴臉地追我的,我是因為感動於他的執著所以才答應嫁給他的。”
第七十章
求愛成功後的金炎堂乘勝追擊,當晚就死皮賴臉地把玉愛愛拖上了床就地正法。
玉愛愛不想太早讓他得逞,問了一堆存在心頭的疑惑,“我搞不明白耶,外邊那麼多優秀的女人,你為什麼偏偏瞧上我?”
金炎堂一邊與她身上的衣服做戰,一邊回答:“看順眼了唄。”
這是什麼回答?玉愛愛氣鼓著臉,“那為何當初你總是處處找我的麻煩?”
金炎堂斜睨她一眼,“難道你不知道打是親罵是愛嗎?”他打死都不會對她說出當初是他自以為是地認為她對自己有意思以至於男性優越感在作祟。
所幸,玉愛愛心思簡單,也沒有往深處想,壓根兒沒把他以前的惡形惡狀想的太過複雜,歪著頭想了想,又想到了一個嚴重問題,“我朋友都說我性格很溫吞的,一點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