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nbsp吵死了。
&;nbsp&;nbsp&;nbsp&;nbsp啪的一下毫不客氣地在房間裡的皮質沙發上坐下來,身下柔軟的沙發被壓得深深地陷了進去。
&;nbsp&;nbsp&;nbsp&;nbsp褐發的兵士長按了按有些昏昏沉沉的頭,吭都懶得對他那嘰嘰喳喳的同僚吭一聲。
&;nbsp&;nbsp&;nbsp&;nbsp“眼下面都青黑成一片了,嘖嘖,醜死了。”
&;nbsp&;nbsp&;nbsp&;nbsp啊啊,真想把這個嗡嗡直叫的四眼蒼蠅砍成兩半。
&;nbsp&;nbsp&;nbsp&;nbsp利威爾的手指按在鼻樑的眼窩處,用力揉了一揉。
&;nbsp&;nbsp&;nbsp&;nbsp“這副鬼樣子要是被你的那些崇拜者看見的話,加入我們軍團的新人起碼要少上一半啊,兵士長大人~~”
&;nbsp&;nbsp&;nbsp&;nbsp“……給我安靜點。”
&;nbsp&;nbsp&;nbsp&;nbsp戴著眼鏡的同僚的喋喋不休終於讓懶得搭理他的兵士長煩躁地開了口。
&;nbsp&;nbsp&;nbsp&;nbsp韓吉上下打量了他一下,搖了搖頭。
&;nbsp&;nbsp&;nbsp&;nbsp“利威爾,你老是這樣做噩夢也不是辦法,要不從我這裡拿點安眠藥用……”
&;nbsp&;nbsp&;nbsp&;nbsp她的話才說了一半就被利威爾冷硬地打斷。
&;nbsp&;nbsp&;nbsp&;nbsp“不是噩夢。”
&;nbsp&;nbsp&;nbsp&;nbsp眉心已經皺到可怕地步的兵士長揉著眼窩如此說。
&;nbsp&;nbsp&;nbsp&;nbsp“嗯?不是噩夢?那麼到底夢到了什麼能把我們鐵打的兵士長閣下折騰成這幅德性?”韓吉聳了聳肩,“說說吧,利威爾,看我多少能不能幫點忙。”
&;nbsp&;nbsp&;nbsp&;nbsp“……不知道。”
&;nbsp&;nbsp&;nbsp&;nbsp“哈?”
&;nbsp&;nbsp&;nbsp&;nbsp“不記得。”
&;nbsp&;nbsp&;nbsp&;nbsp“嘎啊?”
&;nbsp&;nbsp&;nbsp&;nbsp“我不記得夢的內容。”
&;nbsp&;nbsp&;nbsp&;nbsp夢境非常清晰,就像是他活在其中一樣的鮮明。
&;nbsp&;nbsp&;nbsp&;nbsp可是每天早上一醒來卻什麼都記不起來。
&;nbsp&;nbsp&;nbsp&;nbsp只知道自己做了奇怪的夢,卻怎麼都想不起來夢到了什麼,那種看不到摸不著的詭異感覺讓他整個身體甚至於靈魂都覺得煩躁了起來。
&;nbsp&;nbsp&;nbsp&;nbsp“喂喂,什麼都不知道這讓我怎麼幫忙?”
&;nbsp&;nbsp&;nbsp&;nbsp“算了。”
&;nbsp&;nbsp&;nbsp&;nbsp再度用力揉了一下太陽穴,褐發的兵士長站起身來。他向這座新建的大型研究室另一扇關得緊緊的巨大的門走去,他腳下的長靴踩在木製地板讓地板發出咯吱的響聲。
&;nbsp&;nbsp&;nbsp&;nbsp目送同僚走向那扇被上司標為最高機密的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