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上次在皇城外,他說“那根本不是毒藥,只是療傷的藥而已”,氣的她真想跳起來追上去掐死他。
還有最後那句“我的真神那拉,我們還會見面的!後會有期”,她只是譏諷的笑,一心以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那人定會被官兵給抓住,他們不會再有見面的機會了。
誰曾想時隔這麼久,竟然在這山中相遇。
可是,他不是荻國的人嗎?此時卻出現在天國……
糟糕!難不成是想趁著天國內亂來攪合一番?
“前面那位公子,請稍等一下。”
正在小姚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後面傳來了那人的聲音。
小姚的心到快跳到嗓子眼兒上去了,不得不停了下來,卻是不敢回頭。
突然摸了摸自己的臉:哈,對啊,咋怎麼笨呢!忘了自己已經易容了呢!
想到這兒,小姚終於不緊張了,清了清嗓子,裝出一副不明所以的表情調轉馬頭,問道:“這位老兄臺有何事?”
“看小兄弟是剛從皇城中出來,在下是外鄉人,想問問這城門此時是否已經關了?”
拓拔忻軒笑眯眯的問,對方突然就不緊張了,那自己就好好陪他玩玩。
原來是問這啊,小姚暗鬆一口氣,看來他沒有認出自己。
突然轉念一想答道:“此刻城門自然是早就關了的,即便是不關,兄臺也定無法進去。”
“為什麼啊?”、
拓拔忻軒沒問,他那隨從倒是緊張的問了出來。
“您不知道嗎?姚相叛亂,被太子殿下給打入天牢,怕他的同黨前來營救,於是下令這皇城是隻準出不準進的。我瞧兩位兄弟風塵僕僕又身懷絕技,怕是不僅進不去,還會被當成同黨被抓起來呢!”
“哦?是嗎?公子以為就太子那些不中用的侍衛能抓住我嗎?”
拓拔忻軒笑的花枝亂顫,那幽深的目光緊緊盯著小姚,看得她毛骨悚然。
嘎……
他這是什麼意思,侍衛抓不住他?他不會是看出我是誰了吧?
怎麼可能呢?
還是趕緊走為妙,那麼多侍衛都抓不住他,這人太深不可測了。
不過,即便他的武功再高,這口氣也太狂妄了點。
小姚撇撇嘴:“兄臺真自信。那好,小弟還要趕路,就先告辭了。”
扭頭就走,誰知那人似乎不想放了她似的,又在後面叫了聲:“等等。”
無奈的轉過來,小姚一張臉都耷拉著,沒好氣的問道:“這位兄弟還有什麼事?”
“哦,你看我們今晚恐怕就要露宿這山頭了,可是身上又沒帶火摺子,這天寒地凍的,飢寒交迫,勞煩小兄弟借個火摺子。”
“火摺子啊,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