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我們又出現了錯誤。雖然我現在還完全說不上來,是不是真的出現了錯誤。但是我還是願意去試試,萬一錯了現在修改還來得及。
想到這裡我按照錢道長剛才的方法,開始旁若無人的擺弄那些圖紙。直到這個時候我才發現,這個東西就類似於現在的魔方一樣。不是要你對上一個面,而是所有的面都能對上才算真正的勝出。
而且這個和魔方有一點不像,魔方是立體的幾個面的。一看就知道要對那幾個面,可是這些圖是平面的。再說了魔方的每個面顏色都不一樣,而這個圖就沒有那麼好辨認了。
先不說要把不知道的路線完全對上,就是錢道長說的那個字你都不能錯了。而且在中國的漢字中,同樣偏旁部首的就有很多個。所以累得我滿頭大汗的,才覺得擺出的這個完全符合所有的標準。
當我擦了擦頭上的汗,把圖交給錢道長的時候。我看著他怪怪的笑容,突然覺得有種上當的感覺。是不是我真的又被幾個老頭耍了?雖然現在還不好說,但是這種感覺是很強的。
錢道長看完後,點了點頭笑呵呵的說道:“是了,就是這個樣子的。你看上面寫得很清楚。芸閣先生續傳弟子趙無可,於北邙山中偶見一陵。初識為帝陵,然經考耐一無名氏之墓。內有金銀古玩無數。更有一面神奇之鼓。後同人稱不祥,乃退出留下此寶圖待遇有緣人。”
我拿過來仔細的看了看,果然和錢道長說的一模一樣。而且我們上次看到的圖中的目標,是從巡山道長所在的道觀開始,最後到了現在的沖天觀。可是這次完全不是,從這裡還有一條主線通往一個地方。
這個地方我不知道在哪裡,但是隱隱的感覺我好像去過這個地方。我把圖交給了呂郝嗣和姜志成,他們是這方面的專家。而且呂郝嗣對這裡很熟悉,說不定他會知道是什麼地方。
不過這個芸閣先生是誰我沒有聽過,但是看他的續傳弟子製圖的本事就知道。這位芸閣先生,也不是一般的庸人。你看這圖中有圖,稍稍有些大意就完全疏忽了。
想到這裡我問姜志成道:“姜哥,這位芸閣先生是誰?我怎麼沒有聽說過?不過你看他徒弟製作地圖的本事,想必這位芸閣先生差不到哪裡去,圖中有圖而且都是這麼細小的變化。”
姜志成轉頭看了看我,然後又扭頭看著圖說道:“前兩年的時候,你們陝西發生過一次重大的盜墓事件。案子破獲的也很快,就是自己的子孫偷盜祖宗的墓的事情。這個你應該聽說過吧?”
我皺了一下眉頭搖了搖頭,這個我肯定沒有聽說過。因為這兩年都東奔西跑的,很少留在西安。而且就是留下來的時候,我也沒有時間關注這些事情。
姜志成嘆了口氣,對我說道:“你以後能不能多關注一下各種資訊,說不定就會對你有幫助的。好像是零六年的時候,藍田那邊破獲了一起盜墓事件。被盜的墓主人姓呂,也就是北宋時期有名的呂家後人。這呂家當時有四個人,呂大忠、呂大防、呂大鈞和呂大臨。這呂家不僅在北宋的政界很有威望,其中這個呂大臨還是考古的鼻祖。他寫的《考古圖》至今都是,我們研究古道金石的主要參考物。而呂大臨字與叔號芸閣,就葬在西安的藍田家族墓中。”
聽到這裡我還是吃了一驚,過去看書的時候對這位呂大臨還是有一定了解的。但是沒有這麼詳細,今天聽姜志成說起,我才知道自己遺漏了很重要的一部分內容。
既然上面說是芸閣先生的續傳弟子,那就不知道是那一代弟子了。古代學習知識,不像現在這樣。過去拜師學完這個老師的,還可以去別的老師處學習。不過這個趙無可,能進到別人的古墓中想必也不是什麼善人。這一點還真有別於呂大臨,不過既然有人進去過就會留下痕跡的。可是為什麼千百年來,都沒有被人發現。而且這座墓,為什麼又會和五大家族看守的墓扯上各種關係呢?就在這時,就聽呂郝嗣喊了一聲奇怪!。。。
第一千零六十九章巡山道人(129)古墓究竟在何處
層層的迷霧被我們剝開了,光明就要出現在我們的眼前。可是舊的迷霧還沒有完全被剝去,新的迷霧又出現在了我們的眼前。
其實呂郝嗣就是不喊這聲奇怪,我心裡都很清楚這座墓不會修建的那麼簡單。原因很簡單的,這裡來來回回我走了也不下百趟了。什麼地方有古墓,什麼地方沒有古墓多少也知道那麼一點的。
類似這樣的古墓,如果很容易被發現。就是不被盜墓賊洗劫過,現在也會被人保護起來。這種保護有來自民間的,也有來自政府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