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樓上嵐的大叫,炎嘴角扯出一絲笑意,開啟了從她書架上那下的書本。
黑色的頭髮,黑色的眼睛,黑色的著裝,黑色的……氣息。
伊爾迷——
左手摩擦著右手的小指,但是,空無一物。
那真是夢麼?太過與真實了,彷彿肌膚現在還留著那微涼的觸感。
如果真是夢的話,那麼——打一個響指,一抹火焰燃燒在指間,這又不象是夢的啊。
有些太多愁善感了吶。
敲敲腦袋,拍拍臉頰,炎強打起精神,做飯做飯,已經好幾天沒煮飯了,看在嵐這麼努力的學習的分上,做好吃的給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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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死的,難到我以前做出的努力全都白費了麼。”
“不,我不放棄,即使時間還只剩下一點,但還有時間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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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一道黑影從窗前穿過,穿過花園,迅速越過圍牆,向大街竄去。
晚上八九的天空已經昏暗的無法看清人影。
像回到了那時的情景。
隨手抓起放在桌上的物體,炎從別墅二樓的儲藏室視窗一躍而下,向那人影追去。
腳步從輕盈變的無聲。
呼吸從輕微變的悄然。
氣息從微涼變的冰冷。
那人影突然回頭,他似乎感覺到有什麼東西跟著他,但卻沒有看到任何東西。
一道風聲從耳邊吹過,回頭,卻連一片道路上的樹葉也沒有吹動。男人感覺到有什麼從臉上流下,用手一抹,在路燈下一片鮮紅,原來臉頰不知何時被刮破了一道狹長的傷口。
“是誰!”男人緊張的從懷裡抽出小刀,四處戒備著。
又一道風影掠過,這次的目標,是男人的右手。
衣服被割裂,血染黑了衣袖,手無法用力,小刀落在了水泥地面上。
“鬼,鬼啊——”驚慌失措的,轉身向反方向奔跑著。
幾道銀光閃過,將他的衣領定在樹幹之上。
男人這才看到傷到他的,是幾根普通的縫衣針(東方不敗?!)。
一隻潔白的手握著男人遺失的小刀從樹後伸出,作勢要割斷他的喉嚨。
“救命,救命啊,我只是個普通小偷啊,饒命……”
驚醒,隱藏氣息躲在樹後的炎從‘殺手’狀態中醒過來。
怎麼會向普通人動手……炎沉默。
將那個昏過去的小偷丟在警察局門口,炎慢慢向狄宅走去。
變的不正常了那,我的腦筋。炎的嘴角露出一絲苦笑,該怎麼辦,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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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等等,就一會兒,就一會兒,一定…………”
空曠的黑色空間裡,一幅長卷展開在半空,沉沉浮浮,長卷上原本整齊的黑色字跡卻被淡金色的顏料塗抹的有些凌亂。
原本銀藍色的柔順長髮有些枯燥,瘦小的身體更加的瘦弱。
長卷上空白的部分神奇的慢慢浮現出字跡來,掙扎著,艱難的,她拖動著腳步,走近新浮現的部分,仔細閱讀著。
“還真是多災多難吶,可愛的炎……,可是,我答應過要你幸福的那……。”伸出纖細的,透明的,能看到面板下青色血管的手,從發上抽出一支髮簪,毫不猶豫的,刺入了手腕。
沾滿她淡金色血液的髮簪落在捲上“與那個世界完全的分離?不行那,”劃去那行字,用血重新寫上“暫時的分離!”
改完這一行,又一行字浮現“‘無法分清現實與幻想,精神分裂……’,改掉——,‘過失殺人——’改,改,改……”把一行行殘酷的字句抹去,用自己的血液去改變這本已經註定的——命運。
時間過去恆久,不斷有墨跡出現,淡金色的字跡卻沒有再出現。
“誒——”嘆息聲迴盪在巨大的空間中,一雙手撕裂了空間出現,全身透著詭異冰涼氣息的男子出現,抱起昏倒在卷軸邊的她“偷藏起‘命運之卷’,即使神力被封印,也想用自身神的血液來妄圖改變已規定好的準則,……這是和天在作對啊——,萬事皆有因與果,你改的因越多,因果律所反彈的惡果,既報應也越多——,所以才會有越來越糟糕的命運那。”
“閻王——”醒來的她掙扎著,要繼續自己的堅持,自己的決定,自己的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