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得,不得欺民,壓民,擾民。”
風飄絮的聲音略平和了些,“既然知道,為何明知故犯?”
周謹此時亦十分後悔,但他還是不能容忍那人被人如此侮辱,“她們侮辱軍師,我氣不過。”
風飄絮輕嘆一口氣,又扶起他打的那幾個婦人,“幾位受驚了,我燕國軍隊絕非欺民壓民的強盜匪徒,今日之事,實屬意外。”
賠過禮後,又向後面問道:“執刑軍士何在?”立時有幾個身形強壯的軍士捧著軍棍走了來,“軍師有何吩咐?”“周謹欺民,犯我軍規,該當杖責二十。”最後四個字,她幾乎是咬著牙說出來的,那些軍士立即搬來長凳等物什,清脆的竹板聲在她耳邊響起,再看那人,一身軍服已被褪下,只剩內裡衣衫,她不知該如何掩飾眼中的痛惜,只得閉了眼睛,卻還是有一兩絲晶瑩的東西貼在低垂的睫毛上。
一切都安靜得出奇,百姓的怨聲漸止,看著那受刑的人背後已覆上一層血紅,都希望此時那板杖現在就停下來,那幾個捱打的婦人原是受齊王指使擾亂民心,眼看好事被風飄絮破解,都悻悻離去。
風飄絮不小心抑制的晶
瑩淚滴卻被周謹盡收眼底,腦中浮起昔日情景,那時那人對自己總是微笑的,“周謹是嗎?既無字,我就大膽贈你一個,你覺得世寧怎樣?”“好了,我這就歇下,你啊,快變得嬋娟一樣嘮叨了。”“世寧,你先下去吧,容我再想想。”
此時板杖卻停了,他被眾人攙扶回去,眼前只留下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