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辦法的!”
愛麗絲站在帳篷旁,死死地攥著拳頭,指甲都嵌進了肉裡,她知道自己衝出去也沒用,還憑白受一翻侮辱。
“對,去找唐頓,實在不行,就去找那個波吉亞少爺!”
為了家族,這一刻,愛麗絲決定付出一切,無論是生命還是貞~操,她踉蹌的跑了幾步,結果因為緊張和恐慌,雙腿發軟,一下子摔在了凍得硬邦邦的土地上。
“統統住手!”
唐頓走出帳篷,便看到了獸人士兵的暴行,臉色一下子就沉了下去,忍不住怒吼。
“不想捱揍就滾回去!”
百夫長瞄了一眼唐頓,恐嚇似的揮了揮手中的馬刀,吐了一口濃痰後,讓部下動作快點。
“滾!”
唐頓咆哮,黑暗神威發動,猶若海嘯一樣,席捲了四周,獸人士兵們腦袋一暈,便一個個哀嚎著倒在了地上。
“攻擊正規軍,你想死嗎?”
百夫長忍著頭疼,朝著唐頓咆哮,還有幾個十夫長拿出了骨質的哨子,趕緊吹響。
淒厲的哨音響起時,整個藍湖立刻炸開了鍋,大量計程車兵不等全副武裝完畢,就殺氣騰騰的衝了過來。
很快,士兵們包圍了這裡,數百把弓箭對準了唐頓一行。
“與我們無關,我們是哈布斯堡商團的下屬!”
駐紮地的其他商團主事趕緊跑了出來,一邊表明自己的身份,一邊遞上一疊金票。
這些都是跟團的商隊,至於兩大家族的商團,哪怕只是一個低賤的僕役。此時也抱著雙手,站在外面看熱鬧,他們根本不擔心被殃及池魚,因為家族的招牌就能擋下一切死亡風險。
“把他們給我拿下!”
一位千夫長騎著戰馬出現了,掃了一眼現場,不聞不問。直接就要抓捕唐頓一行。
在獸人們看來,只要出了衝突,就肯定是那些貪得無厭的狡詐人類引起的。
“認識這個嗎?”
唐頓掏出一塊金屬令牌,砸向了千夫長。
千夫長伸手去接,結果令牌速度太快,帶著破風聲就砸在了臉上,撲通一聲,他仰面摔下了戰馬,鼻樑都被打斷了。鮮血直流。
“這小子死定了!”
“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現在獸人和咱們之間就是個火藥桶,一點就炸,他居然還敢這麼囂張?他以為他是誰?豪門家族的子弟?”
“哎,多一些這種人就好了,現在的豪門只顧著賺錢,根本不在乎別人的死活。”
圍觀的商團中傳出了竊竊私語,哪怕義憤填膺。也不敢出手,在獸人地面上討生活。就得忍下這口氣。
“找死!”
幾位百夫長大怒,要下令射殺唐頓,可是卻被千夫長制止了。
“等等!”
千夫長擦掉了嘴巴上的鮮血,站了起來,死死地盯著唐頓,走到了他面前。“這塊令牌,你是怎麼得到的?”
“朋友送的!”
唐頓語言不善,“還有問題嗎?”
“請問閣下的名字?”
千夫長的態度好了很多,讓一群部下很是不解。
“你不配知道!”
唐頓冷哼。
“小子……”
一個百夫長剛要喝罵,便被千夫長一巴掌抽在了臉上。“閉嘴,都滾一邊去!”
“這是怎麼回事?”
圍觀黨們傻眼了,猜測唐頓的來歷,畢竟即便是多諾萬少爺,獸人也不會這麼對待他們,最多就是敬而遠之罷了。
“收隊了!”
千夫長恭敬的彎腰,將令牌遞還給唐頓。
“可是……”
百夫長還要說,又被千夫長抽了兩個耳光。
“沒聽到我的話嗎?收隊!”
千夫長再次鞠躬後,轉身離開。
原本氣勢洶洶的獸人士兵們瞬間撤了個精光,也讓鑲金玫瑰這些劫後餘生的僕役們鬆了一口氣。
“我還以為這次死定了呢!”
人們議論紛紛,看向唐頓的目光充滿了好奇和探尋,這個青年到底是什麼身份,居然讓一位千夫長都禮待有加。
“怎麼回事?”
大鬍子找上了千夫長,憤怒的質問,“說好的貨物歸你們,那個女人歸我,為什麼不動手了?”
“他是我們巴拉克酋長的摯友!”
千夫長神色不善。
“你說什麼?”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