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在人潮湧動的大街上撞見個與自已臉型、神情彷彿的人,嘻嘻哈哈的相視一笑。假如雙方都能談的來,留個聯絡方式,時不時的邀同臉哥們、姐們一道吃喝玩樂,是件讓人想起來便樂開懷的事。
在神墓中與一堆金甲巨俑撞臉,明擺著往死的嚇人。
在哪撞不好,偏偏要撞在這裡。
莫是說當年製造、發行金甲巨俑的藝人師傅,無意中瞧見包圓這麼個蹩茄子臉很是覺的拉風。他們覺的只有包圓的神情才能配上金甲將軍俑神威,特意把包圓的臉放大、做型、造模、批次生產。
是不是在扯說不好。
目前這個判斷相對而言最最具權威了。
再者,肥毛、平四貴、宋鵬這三個孫子怎麼會遇到金甲巨俑低頭的情況。用手多摸一下都會倒地,他們三個是怎麼看見的,還他孃的都長的與包圓一個毬樣,包圓麻木中沉吟,百思不得其解。
何況是他。
即便智商過了二百五的人一時也兜不過彎來。
正思之中,突然聽宋鵬扯著嗓子不耐煩的督促:“快點,快點,跟上,你們三個孫子比他孃的烏龜王八蛋都慢,怎麼,學人家大姑娘輕移蓮步。老子手破了都比你們三個烏龜王八蛋快,別他孃的磨蹭了趕緊跟上,已經丟了一個多可茲,再丟下一個好同志,來年就得上唐古拉山燒紙錢!”
“去你孃的,燒也輪不著你。”肥毛聽的不順耳。
“宋爺,你是不是想給我們當乾兒子,好啊,怎麼著,哥幾個咱受他一拜。”平四貴挑著嘴官司。
“拜,必須的。”肥毛說。
“風蕭蕭易水寒,壯士一去不復還,反正咱哥們來到唐古拉山的神墓,不知道能不能囫圇個回家,宋爺,哦不,小宋啊,朝我們三個每人磕九九八十一個響頭,這門乾親就算認了。”包圓介面便說。
“去死。”宋鵬罵完覺的不夠味,接著罵:“老子還不催了,你們三個鱉犢子在後面墊道吧。”
“小宋跪爬的這門功夫沒的說,堪稱天下第一!”平四貴上著弦。
“還第一,第他孃的屁!”宋鵬一斗起嘴來便收勢不住,他在前面哼哼唧唧的說:“我認為這天下第一的盛名還是留給你們三個更需的才對,老子就不跟你們爭了。”嗔侃起來身子都輕鬆。
“華爺,我就納悶的不行不行,杜大美女在上面,包爺他老人家尚且慢條思理的,你他孃的攆個什麼勁?明顯有鵲佔鳩巢的傾向啊,是不是?”平四貴越說越扯。
“滾蛋,你們四個爛豆角只要他孃的湊在一塊,這嘴就像是糞缸裡泡出來的!”杜沐晴在上面實在聽的沒啥好氣,又覺罵的不夠味,狠狠的補了一句:“平四貴你上來,老孃一腳踹死你!”
杜沐晴剛罵完頓時覺的不妥,心說:“老孃乍跟他們一個毬樣,啥時候學會罵人了,呸,連老孃都學會了。”心裡話一止,杜沐晴朝包圓喊:“包,別磨蹭,如果後面有東西跟著咱們還得倒回黴。”
這句話很奏效。
平四貴與肥毛蹭蹭蹭轉眼便攆上了宋鵬。
杜沐晴呵呵一笑,心說:“天生是他孃的逃跑料,一說有不乾淨的東西跟著,都追上子彈了!”
言歸正傳,自打跟著孫盤子從石門進了這個神墓,大夥便不知道餓是甚意思了,除了中瘴毒的個別情況,每個人好像都有使不完的力氣。絕壁上的岩石非常光滑,就這麼徒手九十度攀爬,竟然沒有丁點垂傾之感,即便是翻身調頭,連打十八滾也滑不下去,與自然法則背道而馳,好神奇!
光線朦朧,看不清這些石頭是啥型別。
每個人只覺的蒼黃入眼,像古玉一般的色澤,或者說到處是大塊的黃玉。
金甲巨俑撞臉的事翻篇後再沒人提。
包圓一停嘴,反反覆覆問了好幾回,宋鵬、肥毛、平四貴三人仍舊維持原判,都說是真的不騙他,沒有一齒一牙的欺騙成份。雖然包圓著急的像猴子撓心似的,也不願意回去金甲巨俑陣驗證了,返回去也沒啥果子吃。這個當兒他只想趕緊攀上絕壁,最好上一上去便看到寶藏,也最好別像金甲巨俑那麼大的個頭。揹著良心頂風作案行事,要是啥是落不著誰也不會答應。
走多遠基本上能判斷出資料,一跬一步,有數有據。
攀登是個三無產品。
誰也不清楚究竟攀了多高,只知道下面迷迷茫茫好似幽冥九泉。
包圓乾脆在這九十度坡上直行起來,他拿出皮卷,只見上面畫著一個高崖形似城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