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到底的槓通常很難分出高下。
針對此類情況。
包圓只能腆著比城牆還厚的臉,拿出自已多年未使的殺手鐧,死皮賴臉,生拉活拽將天痴老人薅上車。
天痴老人坐在車裡,神色極度黯然,一身頑氣劣性不知不覺收了七八成,氣乎乎的說了一句:“媽的!我老人家在世上活了這麼大歲數,還沒見過像包家人這麼死皮賴臉的,真叫一個不講理,說趕就趕,說薅就薅……包家小雜種,你小子把我老人家當什麼了?當玩偶耍麼?不想送我老人家寶貝,便拿這狗屁道理來搪塞,媽的……”
孫盤子大是無奈,語氣卻十分恭謹:“此理難辨……唉……”
包圓邊發動車邊問:“哦,對球,前輩,老子還不曾問哩,老小子,你今年高壽?”
天痴老人聽的心裡酸溜溜的,極其不受用,媽的,老小子今年高壽?問的是人話麼?天痴老人翻著白眼,扭過頭去:“哼,就憑你,你小子還不配問我老人家活了多少載。”
宋鵬、平四貴、肥毛、阿屎瑞四人見天痴老人與包圓“重修於好”,他四人心下已經明白了,就算天痴老人不啥甚球好人,也決非啥球壞人,壞人決非老小子這個德性……宋鵬拿著神卷細細的看,雙眼登時拔不出來了,只見神卷之上所有山脈無形之中有股紫氣同時向一山聚去,那座山在神捲上並非很顯眼,決非雄偉壯觀,宋鵬肉眼凡胎瞧不出這座山是何地哪處,經過大夥兒同意,宋鵬取出4g手機開機搜尋比對起來。
結果是恆山雁門關。
平四貴笑著問:“嘿<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哥幾個,平爺我怎麼感覺咱哥們兒像是在打網遊,過了一關又一關。打完一個超級boss又一個超級boss,不知這一回到雁門關。究竟是否如天痴老人所述,咱哥們兒要把墓盜到天上……”
經過這個小插曲。
路上,天痴老人死活不肯開口說話。
逾過代縣,穿過恆山雁門關大型隧道,包圓駐車新廣武。
包圓路上早已經尋思好了,大戰在捷,該給大夥兒覓一家高階大氣上檔次的酒店。
讓大夥兒美美的醉上一場。
孫盤子自打在揚州開了葷,酒量與包圓一樣上乘。肚子好似無底洞,天痴老人不用說,像盛酒的寶葫蘆一樣。
宋鵬、平四貴、肥毛、阿屎瑞四人喝了個酩酊大醉。
趴在酒店包廂睡實了。
這一夜,酒店經理與服務員全慌了陣腳,其它客人吃飽喝足相繼離開,唯獨這一間包廂內的客人沒完沒了的要白酒,一箱子一箱子往裡搬……以酒店經理、服務員粗鄙的見識,她們一致認為:即便喝水、喝啤酒,那也決沒有這麼個喝法,酒店經理害怕這幾個主在酒店喝出什麼毛病來……眼看酒店存貨讓三個主喝光了。酒店經理出於好意勸包圓等人少飲,這麼狂飲對身體不好,何況水喝多了還會導致脫水。
哪知。
包圓非但沒采取酒店經理善良的建議。登時表現出老大不樂意,包圓把眼晴朝三角形一瞪,反而有理有據的擺上譜了:“怎麼?開門營業,還怕肚量大的客戶?你是怕老子沒錢付賬還是乍地?信不信老子拿錢砸死你……”
酒店經理哪敢與送錢的財神爺抬槓,只好給酒水供貨商打電話。
酒水供貨商聽聞此事也慌了。
糖酒銷售人員心裡比誰都明白:眼下飲用的白酒,除了黨中央、中南海、人民大會堂裡有特供,哪有糧食釀造酒水,剩下的基本全是工業食用酒精加香精勾兌,即便這樣。全國一年內喝掉一個西湖輕輕鬆鬆不在話下,酒店包廂內三個主敢如此放肆狂飲。擺明了是在做死,於是乎。酒水經銷商與酒店經理溝通後,著手往酒中兌水。
結果,被這三位主喝出貓膩來了。
包圓差點將桌子掀翻。
酒店這麼做是為客戶的身體著想,卻不敢輕易得罪,因為山西早已有前車之鑑……山西太原長治路,曾經有位煤老闆用餐,餐資花費近三十萬,不成想煤老闆身上沒帶這麼多現金,酒店告知不能刷卡,煤老闆一時興起派人從銀行支取了三十萬元現金,全是一元錢的面額,可算把酒店工作人員累壞了……運城某位大老闆逛商場,因派頭過於老土,商場服務員不充其摸昂貴的衣服,大老闆盛怒之下要買商場,好話賠盡才了事。
這年頭,真神假神、瘟神福神確實分不清了……
更何況,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