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來道喜賀錦的嬌健身影一撥接一撥,不分晝夜,車來車往,人山人海,賓朋滿座,熱鬧非凡。
結婚典禮的事,包圓想的過於簡單了。
自從包家緊鑼密鼓的設好婚宴流水席亦始,夠著的,夠不著的,通知的,沒通知到位的,全都約定俗成地趕來了,每天都要喝倒三五十人……來喝喜酒的縣市級官員,絡繹不絕,個別人背地裡偷偷問包貴生:“老包,辦喜事固然對,可是,小圓兒一下子娶仨媳婦,大張旗鼓的辦,是不是過了?”
對此,包貴生的回答真令包圓五體投地佩服。
包貴生是這樣回應的:“我在此衷心地感謝各位領導蒞臨捧場,咳咳,沒辦法啊,這四個孩子情投意合,喜歡在一起過日子,情可鑑,意可鑑,天打雷劈都分不開……唉,我這個當爹的能咋辦呢?我只能給他們辦,我包家跟有些人不一樣,他們常常是瞞天過海,金屋藏嬌,我包家可不藏著掖著!”
官場商界,那些有權有錢的人,可不就是這麼做的嘛,一句話堵的說閒話的人不吭氣了。
精明人說精明話:“上座,喝酒!”
李傑夫婦千里迢迢帶著小浩然趕到山西,算是貴賓,包圓自然免不了寒暄客套幾句廢話,包圓直說自已前段時間太忙,沒顧上參加李傑與荷花的婚禮,讓李傑別怪,哥記著呢,到時一定補上。
李傑回答的大大咧咧:“包哥吶,我的親哥哥哎,咱們是一家人,一家人可不興說兩家的話,包哥日理萬機。我李傑知道,行了,包哥。啥也不說,你就看好吧。我李傑肯定讓客人們都喝好!”
荷花一遇大場面就說錯話:“乾爹,我乾孃呢?”
李傑正準備說輩份亂了。
杜沐晴的聲音早響起來了:“荷花,你來了,路上辛苦了,快、快帶小浩然來這坐!”
包圓有意識、有目的地問:“李傑,前兩個月我給你打過電話沒?”
李傑想都沒想,直接否定了,他說:“沒打啊。包哥,你甚時間給我打電話了?不能啊,奇怪!我怎麼沒聽到響呢?如果我看到包哥的電話,怎麼著也要回一個的,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呢?”
包圓明白了,他趕緊說:“可能我記錯了!”
李傑豪氣干雲地說:“行了,包哥,你招呼別人吧,該我上場了,我保證讓他們喝到桌子底下!”
包圓哈哈大笑。說:“沒問題,李傑兄弟,場面亂。一切全靠你張羅了!”
李傑不拿自已當外人:“包哥,這是我應當應分的。”
肥毛攜家帶口的趕來道賀,平四貴與宋鵬表現的興奮異常,是啊,好哥們兒鐵到這個份上了,這三個龜孫也不上席坐了,端著酒杯轉圈給客人敬酒……跟著包圓做了這麼久走地仙,尋常人早就不是他們的對手了,三五八七斤酒下肚。什麼反應也沒有,都他孃的練成精了。
平四貴瞧著一望無際的熱鬧。沒事找事的發牢騷:“唉,奶奶個熊。啥球時候老子也辦一場這種世紀婚禮啊?老子不向包小太爺看齊,他娶仨,老子娶倆就可以,唉,也不知道有戲沒?”
肥毛笑著問宋鵬:“宋爺,你家小韓咋樣了?”
宋鵬顯的老大得意:“胖爺,放心吧你吶,板上釘釘的事,只要她進了咱手心,能逃的了嗎?”
肥毛說:“抓緊辦!”
平四貴沒頭沒腦地來了一句:“嗨嗨嗨,飽漢們,你們啥時候體諒一下我這個飢漢、單身狗啊!”
肥毛打趣著說:“這還不好辦?宋爺,你彆著急上火,你看這場面人山人海烏泱烏泱的,肯定少不了大姑娘、小媳婦、老寡婦,單身狗麻溜的瞧好,臨走的時候,全部打包回去就得了!”
平四貴大罵:“去你孃的。”
超級豪華別墅裡裡外外流水席設了八十八桌,燒菜的大師傅就沒停過,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是滿座。
唉!問題是,中國窮人多,眼紅心黑之輩尤為甚多。楊混蛋這種人算是明面上的黑,絕大多數中國人臉紅心黑眼發綠,瞧包家過的紅火,喜事場面辦的大,最主要媳婦一娶就是仨……某些不要臉的貨色吃飽喝足,一抹嘴離了席,一出門,當即在犄角旮旯給派出所打電話,電話中雲:“你們管不管?某鎮某村有人欺男霸女,一下子娶仨媳婦,都是拐的搶的女子,和諧社會怎能縱容這種事發生呢……”
但凡那些知情、識趣的民警一接到這種舉報電話,二話不說,直接開口罵對方個狗血噴頭!
民警識趣,打電話的人不識趣,嘿,他們不依不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