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杜沐晴瞧明白僱傭兵的手語後,慌忙阻止,說是想教訓一下對方的初衷很好。。
然!
切忌不可行事殺人的拙計。
包圓孫盤子二人也同樣如是想,心下倍覺派僱傭兵殺人的事尤為不妥,這理怎麼論,都是宋鵬這個刺頭有錯在先。對方雖然不是啥好鳥,自有法律管束,目前雖然對他們有點放任自流,將來會管的可能性很大。大夥兒心中雖有法秤,卻沒有權利,更沒有責任替天行道,現實世界不是《水滸傳》,啥事不能由著性子來,得考慮後果。
阿屎瑞的思想行為雖然某些程度被同化。
然!
考慮問題,言語措辭始終擺脫不了秦朝人腔調,總拿秦始皇做比較,說那些人冒犯天威,不殺幾個斷斷不行。
宋鵬被拿了短,不再吭氣。
平四貴虧吃的多,他覺的該讓僱傭兵好好教訓一下對方才是,不然白捱了頓打。
於是平四貴舉雙手贊同。
平四貴背過臉,私下偷偷在包圓耳邊說,假如僱傭兵銅皮鐵骨的本領真的消失了,咱哥們兒留著他,豈不是收留了一個浪費糧食的白扔貨?咱哥們留著這麼一個徹頭徹尾的廢物幹麼?今天打群架,僱傭兵的表現已經讓平四貴徹底失望了。包圓聽了感覺有理的不行不行,暗暗尋思:“沒錯,沒錯,假如僱傭兵那一身銅皮鐵骨在洞庭湖湖底被和尚廢了。老子留著他幹麼?沒道理白白養著他,不如讓他去試試。即便被人抓到,不一定會招出自已!”
於是乎,一個大膽而又壞透頂的計劃預謀執行了……
十一點時分。
僱傭兵趁著馬路上的行人稀少,路燈漸弱,僱傭兵摸著黑繞過三街四巷,躲開各個角落的攝像頭。訓練有素的從盲區摸到那家高檔酒店。酒店二樓。霸王集結麾下小弟們,聲色俱厲說一定要找到那幾個吃屎的肇事人,一是為挽回自已在道上的聲望,二是酒店重新裝修的費用必須從他們身上榨出來,保證自已從小不佔便宜就算吃虧的良好品質,三是馬上要過年了,得想辦法給小弟們加點辛苦費,這錢從哪來?哪個吃屎貨撞上便從誰身上硬擠出來。
霸王手下的小弟們說:“大哥,今天那幾個吃屎貨跑的比狗還快。怎麼都攆不上。”
霸王拍著胸脯說:“放心,只要他們還在岳陽,跑不出老子的手心,放屁也會留點味。何況是幾個大活人。”
小弟們齊說:“那是,岳陽道上的人誰不知道大哥的能耐,他們幾個是找死。”
僱傭兵進門後,招呼都不打,瞧見身穿黑西服的人迅速出手。
短短十幾秒。
大廳裡值守的十幾個小弟已經被放倒。
僱傭兵在出手的時候,目地性,準確性。選擇性決非一般的強,出手甚重。僱傭兵出門前,包圓嚴聲肅語的對他下達了死命令:“記住,平四貴的左臉被人畫了一朵牡丹花,對方每個人的臉上必須開一朵芍藥花,平四貴的腰上被人踹了十幾腳,肋骨雖然沒斷,但是必須有目地性的補回來……宋鵬的頭上讓人開了兩酒瓶子,對方每個人頭上必須開上兩酒瓶子……以此類推,要是被人抓到了,你自已直接找一面牆撞死就可以了……”
黑社會大會召開到關鍵時候,冷不丁闖進來個生骨頭。
霸王手下不少小弟已經認出來了。
眼前這個大塊頭便是晚傍晌鬧事人之一,攝像資訊被毀,正愁找不到人,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闖進來。
這些小嘍囉平素裡打人打順手了,根本意識不到兇險。
時間過的真快,以至於誰都沒看清楚是乍回事,像是旋了一陣風,霸王手下的每位骨幹小弟捱打的位置都出奇的相同,這次黑道大聚會,啤酒瓶子備的相當足,每人腦袋上結結實實捱了兩記啤酒瓶,腰間被踹十幾腳,臉上捱了十幾巴掌。大腿伏兔位置個個差點被踢斷。最後一個骨幹小弟捱打時,嘴裡那句“操你娘,幹你祖宗”的話剛說到最後一個字,完美的倒在了地上,誰都沒有瞧明白是怎麼回事,白天的慫貨,怎麼一下變的兇悍無比?
到底怎麼回事?
霸王害怕了。
這是一種前非未遇的害怕,霸王的江湖生涯中從未見過如此身手的人。
太可怕了!
僱傭兵的相貌很明顯不是中國人,為什麼這麼生猛?
霸王望著一地東倒西歪的小弟,啥也顧不上了,慌忙跪在僱傭兵面前,求他放過自已,頭磕的像搗蒜似的……
包圓杜沐晴平四貴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