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沐晴讓包圓這通亂說給侃糊塗了。
稍一不慎。
杜沐晴腦袋微微一暈,立時便墜入包圓漫天闊海織下的話坑裡了。
光怪陸離,多奇多怪,即悚又怖的盜墓竟然被杜沐晴這句話,莫名其妙的拐到了飲食男女上。
宋鵬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樂呵呵的說:“呵,沐晴,這件事還用他孃的想麼?用屁股想想便知道,五湖四海中的魚魚蝦蝦、蟲蟲怪怪、王八蛋蛋都是包圓的那個東東變出來的,哈,對了,老包,照你這麼說,你小子可比天帝有種多了,天帝從九天尿下來變成了死海,寸草不生,你狗日的產量真高,海底世界,哇塞,無窮無盡耶!”
包圓聽的老大不是味,嗤著說:“去你孃的,這種事能直接說出來麼?”
平四貴接過話來,大聲說:“我知道,我知道,接下來發生的事我統統知道,哈哈,你們聽我細細道來……”
包圓拉著臉說:“知道個屁,你狗日的哪有資格與天帝共飲!”
平四貴不接包圓的茬,繼續大聲說:“老包與天帝二人在南天門撒痛快了,雙雙打了好幾個尿顫才回去,正想再喝它個九九八十一杯瓊漿玉液,哪知,靈宵寶殿突然狂震不止,諸天神佛正在詫異,冷不丁衝進來個猴兒,拿著碗來粗的鐵棒,二話不說,掄起來便打,結果,天帝與老包二人齊齊鑽在龍椅下,繞是不敢放一個屁,哈哈!”
阿屎瑞輕輕哼了一聲:“豈有此理!”
那和尚聽他三人胡說八道,打諢插科,始終沒有再反駁,或許那和尚之前失口說了一通大屁。好似早已打破佛門妄嗔之戒,那和尚不知聽的懂,還是聽不懂。至始至終臉上都掛著慈祥的笑,即不問。也不說。
平四貴說完還聲聲有詞的問:“大師,你說我講的對不對?後來,因為那猴子拿如意金箍棒大鬧了天宮,將靈宵寶殿攪了個天翻地覆,後來,佛祖出手化解了干戈,將那猴子壓在五行山下,大師。你說是不是?”
孫盤子感覺,不能任由他三人繼續胡說八道下去了,委聲說:“大師,別聽他們胡說八道,東拉西扯,沒一句話是真的,孫某姑且稱自已為人間鎮惡使,然,孫某與他們確為凡夫俗子,與天帝共飲之說。大師不可當真。”
這麼一說。
得,孫盤子反而成了三人攻擊物件。
包圓、平四貴、宋鵬三人不分青紅皂白,夾槍夾棒。合夥兒搭臺唱起了雙簧。
宋鵬那一雙眸子轉的像琉璃球似的,顛顛的嗔上了:“九爺啊九爺,您老人家這話可就說的大大不對了,我們仨乍就不能與天帝共飲?哲學家提出兩個理論觀點:《唯物主義論》、《唯心主義論》,唯物主義講究凡事凡物實事求是,丁是丁,卯是卯。咱走地仙是幹啥吃的,咱們是唯心主義者,憑啥不能與天帝共飲同樂。不要說老包與天帝喝了一場酒,就說我老人家。我老人家小時候常常做夢,夢的那叫一個真切。從不夢什麼莊周化蝶、周公下棋雞零狗碎的事,九爺,您知道我夢見啥?哼,您絕對想不到,我常常夢見,盤古開天闢地,你們是不知道盤古當時那個苦哇,天地怎麼怎麼開闢?盤古手裡沒傢伙什,老子當時手裡正好有把斧子,順手遞給盤古了,盤古是拿老子遞給他的斧子開的天闢的地,九爺,您倒是說說,要不是老子送予盤古神斧,盤古能開的了天闢的了地麼?”
說起這滿嘴跑火車,胡咧咧,瞎詐詐的本事來,三人誰也不甘落下風。
宋鵬的話一停。
平四貴立即清清自已嗓子,上臺發話了:“哼,這有什麼,這有什麼……咳咳,宋鵬,你小子聽好了,盤古拿造化神斧開天闢地那都是後後後來的事了,不值一提,完全不值一提,宋鵬,虧你小子好意思講,也不怕跌份。你們不知道,當年盤古沒生下來的時候,呵,盤古這哥們塊頭實在是太大了,當時盤古不叫難產,可盤古困在娘肚子裡出不來了,沒辦法,還是我老人家給他娘請了個大夫,這才生出來盤古,之後將盤古放在混沌不清的累卵裡,經過五百八十億年,逐步成了盤古,要是沒有老子,哪有盤古什麼球事,說不定盤古早悶死在娘肚子裡了。”
包圓聽的耳根發燙。
早忘了自已是在回答和尚。
包圓心說,老子不把話講痛快了絕對不行,一定要在侃大話上分個高下。
包圓剛想開口。
孫盤子擺手叫了停:“行了,行了,你們三個人越扯越沒譜,你們三個人這麼大的本事,幹麼要來這洞庭湖湖底做走地仙,自在天宮當你們的大羅神仙不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