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圓特意對杜沐晴續講楊天圓的故事,話裡話外,都在對映自已是個十足的窮光蛋,即有僥倖,又有賭博的成份,本意是指老子與楊天圓一個毬樣,杜沐晴能否與水梅一樣不嫌老子窮?
包圓倚在門上冷冷的看著這一幕。
那男子典型的鑽石王老五範兒,肥頭大耳,壯腰粗腿,戴著個粗大的金項鍊,兩片厚唇像肥腸似的掛在鼻子底下,笑呵呵的看著杜沐晴:“小晴,你乍在這?”聲情並茂,言裡言外透著關係非凡,那男子將手放在桑莉莉的水蛇腰上,飛著眼說:“小晴,這是我的新女友,乍樣?”
“漂亮!”杜沐晴笑著點頭。
“沐英,這是?”桑莉莉心憂她人橫刀奪愛,嗲聲疑問。
“哦,這是我堂妹,沐晴。”杜沐英這位堂哥,真是個開煤礦的,名副其實的煤老闆。
“你好。”成見冰消,桑莉莉主動示好。
“你好。”杜沐晴友好示意。
“我家小晴漂亮吧,哦哦,小桑你也很漂亮,你們倆啊,一個是半斤一個是八兩,哈哈!”杜沐英的大屁股靠在瑪莎拉蒂引擎蓋上,邊說話邊在桑莉莉臉上撫摸著。
問題是包圓氣的渾身冒煙,曾經的愛情敗在了瑪莎拉蒂上,幸虧只有九竅,就是有十八竅也照樣生煙。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現在怕是要改改了,問世間錢為何物,直教人死心踏地。
多少美好向錢看齊。
多少濃濃情愫變成了他孃的絕唱。
包圓的胸膛裡流的不再是熱血,都流成炸藥了,恨的牙癢癢,恨的蛋疼。
“你說,我們一個半斤,一個八兩,誰半斤?誰八兩啊?”桑莉莉將頭側靠在杜沐英肩上。
“這個……這個不好回答。”杜沐英抽出一根菸,嘭的拿都彭打火機點上:“今兒你半斤,小晴八兩,明兒她半斤你八兩,換著當。”
“不嘛!”一聲輕嗲聽的渾身發酥,桑莉莉嘟起了嘴,怏怏不樂的說:“不管誰半斤,誰八兩,我要你在心裡永遠把我當成是八兩。”說實在的,她的這幅嘴臉包圓從來沒見過。
“你八兩,小晴半斤,比你少三兩,不行,替換著才對。”杜沐英繼續風言**。
“哥,你女朋友真逗。”
“哥眼光不錯吧?”杜沐英拍了拍桑莉莉的俏臀,笑著說:“小晴,你啥時候來太原的?”
“兩天了。”杜沐晴心知這位堂哥肆風成性,天生喜歡鑽在女人堆裡。
“小晴你總說哥沒眼光,給哥評評,小莉夠不夠半斤?”
“我是八兩,不是半斤。”桑莉莉又嘟起了嘴。
正說之間,突然聽到一聲炸雷似的聲音:“起開,起開,好狗不擋道。”一個客人對站在門口的包圓大聲齜牙咧咧,包圓站在門口進出堵了,客人推不開門。
桑莉莉一見包圓,臉頓時拉長了。
包圓瞧著這一家子說不盡的心痛,這份和睦引的醋風大起,腦子裡作了一番思想鬥爭,最終沉住了氣,走上前皮笑肉不笑的說:“沐晴,你怎麼出來了?咦,這不是小莉嗎?”
“你,你……”
桑莉莉一時語塞,說不出第二個字來,心說:“他乍與沐英的妹妹認識?真是冤家路窄。”
“小晴,這是你朋友?”杜沐英細細打量著包圓,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小莉,這是你新男朋友?”
不等杜沐晴開口,包圓故意將那“新”字拉的奇長,也不等桑莉莉回答,包圓介面又說:“真帥,倍兒有範兒,氣質也好。”包圓不懷好意,滿腹疑雲,心說:“杜沐晴讓我瞧這出鬧劇,是巧合麼?不會,絕對不會,巧的太他娘合了,是不是小妮子故意的?算了,算了,才不管他孃的幹甚蛋,老子加入拆遷隊了,今天不拆房,拆臺,大不了雞飛蛋打,多大個意思。”
“沐晴,小莉,原來你們認識啊,這位英俊非凡、足斤足兩的帥哥是?”包圓皮笑肉不笑的說。
“我堂哥,小莉是他女朋友。”儘管包圓臉上沒掛相,杜沐晴還是看出來了。
“好久不見。”桑莉莉極力掩飾,聽的包圓心中的苦水也笑成花了。
“小莉還是這麼漂亮,還是三兩二錢的樣,好!”包圓陰陽怪氣,部分字不是挑邪音,便是尖刺。
“小子,說啥呢?”杜沐英聽出水份來了。
“喲,錯了,是半斤八兩。”
“小子,說我女朋友三兩,我告訴你,少了,老子啥都缺,就是他孃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