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眉笑呵呵的,話說的像打啞謎:“我像天帝嗎?”
包圓把金黿一丟,噌地把腰挺直,很客觀地說:“雖然我無法證明你就是天帝,不過,你的見識真不是一般人能擁用的,單說囚龍城一事,憑什麼你知道有囚虎城,囚鳳城,而我卻不知道呢?”
一字眉擺擺手:“彆著急,坐下來慢慢說。”
說話中,包圓身後多了把檀木椅。
包圓老大不好意思。
假如一字眉真的是天帝,在天帝他老人家面前坐下,沒大沒小的,豈不是不給天帝面子?
一字眉的話模稜兩可:“我十分欣賞包小太爺率真的性格,一是一,二是二,三是三,直來直去無拘無束的感覺很好,不管我是不是天帝,至少你我也稱的上朋友了,怎麼?連坐也不敢了?”
想想也是。
包圓慢條斯理的坐下:“一老闆,不,天帝,孫九爺那囚龍城城主是咋事兒?是你安排的嗎?”
一字眉仍舊採用反問戰略:“關於此事,究竟是不是天帝的安排,你先不要管它。不過,我很想問問你,如果囚龍城、囚虎城、囚鳳城等等羈押收監權勢惡人的地方全數交給孫盤子管,合適嗎?”
包圓說的很虛偽:“這是天帝的安排,我可不敢胡亂猜測。”
一字眉說:“用你自已的眼光來客觀分析一下,與誰的安排無關,不要混為一談。”
平心而論,佩服歸佩服,佩服與看好完全是兩個概念。
在包圓眼裡,孫盤子是個迂腐的不能再迂腐的大笨蛋。跟不上時代的節奏。可是,孫盤子那一身無與倫比的浩然正氣,不得不讓包圓佩服。包圓認為:掌管囚龍城。無非是率領鬼卒折磨歷代帝王。
是個人就能幹,這有什麼合適不合適?
包圓說:“當然合適。這有什麼不合適,孫九爺一身浩然正氣,他要不配?哼,天底下沒人配!”
一字眉笑了:“假如我告訴你,孫老九這個身份是憑空捏造的,信嗎?”
包圓答的很乾脆:“信!我當然信!因為你是天帝,你的話我怎麼可能不相信呢?”
一字眉背起手:“你為什麼肯定我是天帝?假如我是鼠兒仙呢?”
包圓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似的:“不可能,不可能……鼠兒仙乃是金衣聖的擁護者。據我分析,鼠兒仙在顛覆世界,或許鼠兒仙也能把我帶到太陽上,可是,本小太爺仍然感覺你就是天帝。”
一字眉問:“你肯定?”
包圓眉頭都不皺,嘴裡像咬著秤砣:“我肯定!”
說完,包圓又想起包厚道的囑咐來了,忙從身上摸出三十五個金佛、金道士來,恭恭敬敬地遞到一字眉面前,說一老闆。這是我包家老祖包老厚道託我轉交給您的物事,請收好!
一字眉沒拒絕,卻笑著問:“包小太爺。你可要仔仔細細的想好,這些可都是金精,每尊都是萬噸金子,有了它,你便是人道週期內最富有的人,你甘願白白把這麼大一場富貴送我嗎?”
包圓說了句自已都不相信的話。
他義正嚴辭的:“一老闆,我說你是天帝,可你總是不肯正面回答是不是……不過,我認為。是不是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是我包圓今生今世見過最好的老闆,沒有之一。有良心,有正義,不管你出於什麼目的,比起坐在國家辦公室那些沽名釣譽的人強多了……說真的,我服,在我眼裡,你永遠是這個世界上最偉大的老闆,不管你用這些金子幹什麼,我認為,你只會做好事正事,您說是嗎?”
一字眉問:“包厚道也這麼認為嗎?”
包圓表示,初次乍見我包家老祖包厚道,沒說幾句話他便讓我親手殺媳婦,之後又大聲訓斥我沒把這些寶貝交給您,說真的,我實在搞不清這一切都是為什麼?一老闆,你能跟我說說嗎?
一字眉說:“天底之間,有些事還是糊塗些好,太明白了反而不好。”
包圓說:“可是,明白了總比糊塗強。”
一字眉有意規避著,他指出:“我之所以把你帶到太陽上來,是想給你提個醒,為什麼?因為你要去摘火種,想必地缺已經告訴你火種便是天帝之心,擁有火種,如果順利的話,你便會擁有天神一樣的力量,與黃帝、炎帝、蚩尤、金衣聖、大力神牛比肩,推翻世界亦非難事,我想聽聽你怎麼看?”
包圓大大方方地表態:“一老闆,我不是雷鋒,也不高尚,我只知道火種不能落入旁人之手,更不能落入洋人之手,所以我才要取。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