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每與敵人口舌大戰,哥四個總是槍口一致對外,約定俗成唱雙簧回敬,包圓與對方槓上了,宋鵬與平四貴自然而然免不了搭腔回罵。問題是,對方越說越囂張,全然不知嘴皮子困是啥意思。
僅僅只能聽到對方聲音,卻瞧不見人。
兩不見面。
幹罵不上手,始終不解渴。
你說怪是不怪,這地方當真比囚牢還囚牢,不要說是門了,媽的,連條縫都沒有。
直到與對方罵的口齒髮酸,唾沫連天,他三人這才找地方坐下抽菸。
杜沐晴、樸念雲、愛麗絲·尼卡三人說犯不著與對方置氣,等他現身出來再收拾不遲……
包圓氣乎乎的說,老子活了三十大幾,還沒讓人這麼罵過,等著,老子非把他扒皮抽筋了不可。
連抽兩支菸。
猛的一想,平四貴與宋鵬禁不住患得患失嘆上了。
還是肥毛有遠見。
想當初,大夥兒涉獵洞庭湖湖底時,大凶大險可謂比比皆是,宋鵬差點把小命扔下……嘿<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肥毛這龜孫王八蛋陰錯陽差沒有參加,躲過了危險,逃過了劫數……這回,大夥兒被春秋堂的狗屁鎮殿伏魔將軍關在南極冰岩下三萬裡,媽的,肥毛又陰差陽錯躲過了,呸,這小子命忒好,真會趕場。
連冒四根菸,包圓還是有點不服輸,又扯著嗓子罵了一大通。
直到罵的沒意思了,這才不哼哼。
鑑於眼下之況,包圓也止不住尋思上了,媽的,姜先生咋還不接洽老子?操!該不會真上當了吧?
說曹操,曹操到。
正疑之際。三名白衣女子穿牆而入,飄飄然,每人手託一口精緻的大銀盤。盛著酒肉,笑盈盈走上前來。卻不說話,三名女子粗看年齡也就剛二十歲樣子,身材高挑,面板白皙。
花雪殺能看的出。
三名白衣女子修為平常。
若論動武,花雪殺足可擊殺百千名這種女子。
奇怪!奇怪!真奇怪!這三名女子在這裡暢行無阻,自行出入,而我為何不可?
放下銀盤。
三名白衣女子衝著大夥兒嫣然一笑,道個萬福。飄然而離。
平四貴見了,表示十分詫異,嘿,沒想到,在南極地底坐牢滋味也不賴,吃飯有仙女送膳,睡覺會不會有仙女做陪?如果有,啊哈哈,那該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
真是這樣的話,老子不妨把南極地底的牢坐穿。
前提是。
每晚的仙女不能重樣。
是的。單身狗的混蛋想法,與妻妾成群的人自然不一樣。
包圓心裡沒那麼多彎彎繞,是人送的也好。是鬼送的也罷。包圓一不會假客套,二不會真客氣,他不管不顧,率先拿起酒壺便朝嘴裡灌,心說:“哼!老子怕你個球毛?老子在鬼屋連河豚魚、鶴頂紅都一一嘗過,難道會怕你們下毒?笑話!就算你們想下毒,我呸,能毒死老子嗎?”
酒壺一放,包圓招呼大夥兒一塊吃。
有道是:見東西不吃三分罪。
爽朗的笑聲響起。緊接著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天地誠可鑑!日月可證信!好好好!包小太爺真不愧為大誠大信之人,諸位信信爽爽如約而至……看來。包小太爺對春秋堂開天地大門十分看重,好的很。今朝盛典有包小太爺與諸位英雄豪傑聯袂出席,春秋堂必定光照日月,永遠振興……”
聲音落定。
姜先生滿面春風出現了。
平四貴與宋鵬聽到姜先生說“諸位英雄豪傑”,心裡大是受用,不由得心花怒放,喜不自勝,二人俱是心說:“是啊,我們幾個如果不是英雄好漢,誰他孃的配稱英雄好漢?哈哈!”
的確是。
在鬼屋的時候,喬三探說他們一分錢不值<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這會兒卻成了英雄豪傑,是啊,英雄豪傑豈是一分錢不值的人能當的?
哈哈!
包圓可沒有被好話吹上天,他伸手擦了擦嘴,不懷好意的問:“姜先生,什麼意思?你們到底在搞什麼名堂?老子很是想不明白,我呸,春秋堂即然誠心誠意邀請我們來赴約,這是鬧幾?為什麼把我們囚禁在此?什麼意思?莫非春秋堂的待客之道就是困囚,還是說,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