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人看來,包圓在春秋堂當著天下英雄豪傑的面親手破了金書丹卷,羽化飛昇,失蹤了一整天。
包圓心裡明鏡似的,我呸,這哪是一天?
分明是整整半年光景!
關於那個神秘聲音,是否來自鼠兒仙老祖,目前僅僅是個猜測,沒有佐證,不能確認,於是大夥兒沒繼續往深討論……包圓暗暗尋思,假如老子沒失蹤,看來,春秋堂之主的尊位非我莫屬。不過,小晴是自已人,怎麼說這肥水都沒流到外人田裡。然而,無形之中,包圓突然感覺杜沐晴高自已一頭了。
小聊片刻。
平四貴與宋鵬倦意濃濃,二人俱是打著哈欠說,媽蛋,這段時間在春秋堂連個踏實覺都沒有,好不容易回來了,老子必須好好補上一覺,不管大事小事,一律等明天再說,反正包圓跑不了。
包家這棟超級豪華景觀別墅,缺什麼不缺房間。
包圓一一安排大夥兒住下,不提。
上了年紀的人覺自然而然就少了,不管喝多少,天矇矇亮總能自覺地離開枕頭。
次日,包貴生一覺醒來,猛然之間,他發現客廳裡的拖鞋少了好幾雙,他很納悶,瞄了一眼門口七歪八倒的空酒瓶,呵,真不少,也不知包圓這臭小子昨天晚上究竟喝了多少酒……我靠,莫非包圓這小子喝大了,精蟲上腦,把不三不四的女人給老子招回家了?我呸,暈死了,這還了得!
養不教,父之過!
包貴生有點生氣,他怒氣衝衝敲打著包圓的房間:“臭小子,你給老子起來。誰在家?”
氣不小,詞卻沒亂使。
包圓房間裡傳出一個即溫柔,又賢惠得體的嬌聲:“包叔。哦,不。爸,我是小晴,我回來了!”
包貴生一聽,登時喜上眉梢,差點高興壞,此時此刻,沒有什麼比杜沐晴回來更好的訊息了,包貴生忙說:“小晴吶。你回來就好,這一路辛苦了吧,多休息會兒,別急著起,我給你做飯去……”
話音剛落,房間門開了。
一前一後相繼走出三女一男,頭髮零亂,衣衫不整,伴隨著少許黑眼圈。
包貴生當時就傻了,楞在當場。剎那間,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很顯然。包圓酒後亂性。包貴生二話不說,揪著包圓領口,左右開弓,啪啪啪,照臉便扇了包圓兩個熱氣騰騰的大耳括:“臭小子,我就知道你小子沒安好心,老子昨晚跟你說過,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從一而終,你給老子唱哪出?”
原來。安排大夥兒休息後,杜沐晴起了私心。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她想獨霸包圓。
一關門,杜沐晴即時後悔。
這樣做不合適。
杜沐晴遂又把樸念雲、愛麗絲·尼卡叫了進來,嗨,看似四人一間屋子,其實啥也沒幹。
杜沐晴覺得:包圓在春秋堂破了金書丹卷,飛昇天界。按道理來說,杜沐晴雖然已經成為新任春秋堂之主了,可是,未見包圓之前,她心裡卻知,唉,這輩子算是實實在在守了大活寡。
不期想,包圓這龜孫王八蛋竟然鬼使神差回來了。
這份喜悅,杜沐晴當著大夥兒的面說不出來,心裡那顆小宇宙早爆了,獨自把包圓霸佔了,顯然有些對不起樸念雲與愛麗絲·尼卡。於是,興頭一起,杜沐晴索性約二人盤問了包圓一晚天界的事。
看到老爹的臉變的像黑旋風一樣。
再看看眼下的情形,姦情被堵在自家屋子,唉,跳進銀河系都洗不清了。
包圓叫苦不迭,心說,壞了,壞了,老子千算萬算,最終還是算漏一著,這事怎麼跟老豆解釋呢?
雖說三天三夜沒怎麼閤眼,可是,杜沐晴一點含糊都不打,她耐心地解釋:“爸,您別多心,您聽我說,這是樸念雲,韓國人,這是愛麗絲·尼卡,英國人……她們倆不是壞人,她們是您兒媳婦,這事您別怪包圓,沒辦法,她們倆離了包圓活不成,爸,我知道您是菩薩心腸,你就認了她們吧!”
不含糊歸不含糊,事實證明,在這種情況下,怎麼措辭都有點牽強的意思。
好壞說話,醜媳婦遲早要見公婆,短兵相接的事肯定免不了。
不管怎麼說,樸念雲與愛麗絲·尼卡也算中國通了,二人也不打折,即時甜甜地叫著:“爸!”
倆洋人叫自已爹,包貴叫糊塗了、醉了!
自打包家莫名其妙發了跡,包貴生時常遊刃於當地官場、商場之間,該見的、不該見的也常常能碰到一些些,算鎮定的了。不過,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