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先生臉上表現出超乎常理的鎮定。
包圓則是如雷擊頂,頓時驚呆了,腦子一片空白,實在沒辦法平息內心的激盪。
撇先生對包圓這種吃奇,絲毫沒有感到驚訝,好似全在他預料之內,只聽他波瀾不奇的續說:“包先生,根據相關資料顯示:你於2010年10月中旬夥同江玉才(俗名肥毛)、平四貴、宋鵬、杜沐晴五人乘車經河南、湖北、四川直抵青海玉樹唐古拉山,探險獵奇,據線報,當地一個名叫多可茲的女孩為你五人帶路,多可茲數月之後昏厥於鬼門關石洞,失憶失聰,包先生五人則離奇消失達五年之久……五年後,包先生回到山西,與此同時,這五年內包先生就讀的西安美院同一屆學生當中,三十七名男生離奇失蹤,之後,資料顯示包先生又到過六盤山……”
這席話從撇先生嘴裡一字不差的說出來。
包圓聽的頭髮都豎直了,半弓的身子,立時像蘸水的布一樣癱在座椅上。
撇先生鎮定自若的問:“包先生,你如果堅持認為我是個精神病患者,在下可以繼續深講<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夠詳細了,不過,不過……”
包圓的話卡在不過上說不出來了,一道閃電劃過腦海,包圓立時意識到一個潛在危機,慌忙從口袋裡翻出手機來,像執行硬命令似的迅速拆掉電池。在揚州,韋凡告誡包圓有監聽,包圓每每想起來不寒而慄。額地乖乖,這事萬一讓相關部門聽了去,還不得把老子活活扒皮抽筋,莫非這個隱密組織一直在監視老子。
天哪!
這實在太可怕了!
包圓越往深處想越後怕。開始有點坐不住了。
撇先生阻止了。
包圓強作鎮定,假迷三道的說:“撇先生,沒事。沒事,我只是感覺手機在口袋震動。呵,原來是宕機了!”
撇先生並沒有揭穿,微微一笑,說:“讓包先生見笑了,在下乘坐的這輛麵包車的的確確是有點破,但,你我二人之間談話的內容決不會外洩,更不會被人監聽……在下約包先來此。安全工作自然做的很到位,包先生,我隸屬的組織長年無有經費支援,捉襟見肘之處莫笑,我深信,終有一天這個組織會重新獲得重視,一改現狀……”
“恩,重視,必須得重視!”包圓不知說什麼好。
“包先生,根據調查顯示:年前。你曾到過湘陰縣洞庭湖,想必包先生進入過洞庭湖湖底……”
包圓忍不住打斷,莫不是自已吃喝拉撒睡。件件皆在人家掌控之中,照此下去,自已還是人麼?還有沒有一點人權道德了,“撇先生,對不起,我無意打斷,您今天約我來,是要抓我歸案麼?如果抓,老子即時伏法。我去那些地方的動機確實不純,希望給我一個坦白從寬的機會。爭取早點出來,我向黨、人民保證決沒損壞過什麼……”
撇先生哈哈大笑。
笑的包圓心裡直發毛。他暫時確實想不出什麼好的對策來。
撇先生看著僱傭兵問:“包先生,如果抓你,我不會選擇坐這麼破的麵包車來,而且,我知道自已不是包先生手下的對手,即便我給你按個罪名,像包先生這麼大罪的人,至少得派輜重部隊出面,包先生,你說是麼?”
包圓言不由衷的說:“是是是!”
撇先生笑著問:“包先生,此時此刻,你心裡的矛盾我完全感受的到,你一定在心裡反覆的自問,我們為什麼如此關注你,包先生,我想你早已猜到了,只是有點不敢接受事實……哈哈,包先生,我向你介紹這個組織時,一再強調它的隱密性,我不得不自嘆,今非昔比,二戰結束之時,我所在的部門、組織曾是世界上最為超前的神學權威組織,現如今早已落魄,我們曾經吸納過眾多奇人異士,包括你所知的張六同,張六同離開戰俘營,加入黃金部隊是我們組織一手操辦,其目地是為了更好的建設我們國家,摘掉貧困的帽子,但,張六同逃了……”
“啊!張六同加入黃金部隊是你們……”包圓震驚了。
“是的,的確是我們組織策劃,張六同沒有雙眼,憑著一對鼻子發現諸多金礦。當然,我們曾經掌握著更多的資訊,許許多多資料在文ge期間付之一炬,很多事情,我們也在從頭開始,我們被拋棄,但是,我們肩頭的擔子告訴我們每一個人,決不能卸任,不能放任自流。世界上最為邪惡的組織已在蠢蠢欲動,我們不能袖手旁觀……”
“撇先生,你所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