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圓猛然間聽到杜沐晴叫自已,這才悠悠的轉過神來,他回過頭來怔怔的望著孫盤子,心下猛思:“難不成我們的所做所為都在那道士的算計中,那道士究竟是誰?他能夠將廣日子耍的團團轉,本領實在不小。可神捲上為何要顯示當年的情景?代表了什麼?那道士會不會就是剛才那和尚?”包圓迷了,剛才那和尚長的也不像那道士。
平四貴走上前來,問:“老包,這張神捲到底是不是你家祖傳的那一張?是不是被和尚掉包了,老包,你小子剛才怎麼了?任憑我們怎麼喊你、叫你都不答應,像丟了魂似的,怎麼?你在神捲上看到什麼了?”
包圓結結膛膛的說:“沒什麼!”
平四貴滿懷心事的貼在孫盤子耳邊,低聲說:“九爺,我早看出來了,剛才那老和尚不敢為難咱們,全是看在你老人家的面子上,九爺的本領通天,九爺,我平四貴一門心思想拜你為師,把你這身本領好好學習學習,九爺,宋鵬腦袋上的泡,能不能幫我守秘?要不然,我這頭可就保不住了……”
孫盤子笑著說:“小平,言不由衷,你這話後才是主題吧?”
平四貴拍著胸脯,大聲說:“九爺,天地良心,我平四貴真不是說瞎話,真心想拜您為師,天地可鑑!”
孫盤子聽了哈哈大笑,捋起袖子露出左手驢臂,款款說:“小平,你可知否,孫某當年投到廣日子師父門下幹起走地仙,黃河渡口遇千年老黿失去一臂,廣日子師父為孫某接了條驢臂。叮囑孫某日後如是想開宗立派,另立山門,第一條是啥?想跟著孫某學本領。可以,孫某這點微末本領儘可傾囊相授。但那一條規矩不能破!”
“啥規矩?”
平四貴大是一怔,心想無非是三跪九叩,插香盟誓之類。
“哈哈!哈哈!孫某門下弟子須世世代代左臂為驢蹄,哈哈!哈哈!小平,你小子如若真的有心,待大夥兒齊齊離開洞庭湖湖底後,孫某尋一高人為你換條上好的驢臂,如何?之後再行授業大計。”孫盤子笑了。
“啊!別別別。九爺,這麼做可就太不夠意思了!”
平四貴聽到這噱頭條件徹底抓狂了,心說:“老子只不過是說說,沒這麼嚴重,況且老子只想學本領,用不著換驢臂吧,換驢臂老子能娶到媳婦麼?不不不,我只是不想讓你把宋鵬的事說出去而已,不是拜師學藝。”
“換!九爺,一定要把他狗日的左手換成驢臂!”宋鵬湊上來笑哈哈的說。
自打宋鵬在伏魔地中了招。之後的記憶全都是模糊不清的,他隱隱約約記著,自已彷彿到了夢寐以求的西天大雷音寺中。見到諸佛、羅漢、尊者、菩薩、高僧,好像佛主臨了還交給自已一個什麼特殊使命,等宋鵬真正醒過來的時候,卻看見一個神秘老和尚像樹葉一樣,倒飛上巨佛人中位置,之後便是金身碎片歸位……
宋鵬聽包圓說。
老和尚便是當年在洞庭湖湖畔將天帝寶璽還給秦始皇的人。
宋鵬一時間幾百個問道湧腦而出。
卻是一個問題都沒有問出來,啞口當場。
宋鵬稍稍一動腦子頭上的泡便疼的要命,沒人跟他說腦袋上的泡是怎麼來的。
“平四貴,這是好事啊!”
杜沐晴見包圓恢復如常。神卷又失而復得,雖然來歷甚是蹊蹺。總歸是回到了包圓手裡,杜沐晴也不再去多想什麼來龍去脈了。她笑著說:“平四貴,你拜在九爺爺的門下,這可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咱們本來就是一家人,你這一拜更是親上加親了,平四貴,說好了拜,可不能反悔,要是你敢反悔的話當心你的……哈哈!”
“沐晴,你啥時候學會了威脅?”
平四貴氣哼哼的朝地下一坐,心說:“沒錯,宋鵬頭上的泡是老子打的,讓宋鵬來還老子便是了,只要不把老子打傻,打三五八七個泡泡有啥了不起的,有什麼大不了的!”
“九爺,大夥兒都沒事,我看,咱們還是儘早離開吧,唉,又是竹籃打水一場空。”
包圓留意到,阿屎瑞與僱傭兵二人一句話也不說了。
僱傭兵不說話不奇怪。
阿屎瑞怎麼了?
包圓走上前,看著阿屎瑞問:“阿屎瑞,你怎麼了?你是不是還在想那老和尚的事,其實,秦始皇的死不幹人傢什麼鳥事,皇帝是凡人,也有生老病死,吃喝拉撒,隔屁朝梁!想那麼多沒用。”
“小包爺,不對,不對,我們當年進來時,我記得危險重重,這裡好像兇險少了很多,我說不上來什麼原因,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