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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5章 千里傳音

我可告你,誰打誰還不一定呢。”

“去,只有老子打別人的份,還沒別人打老子的份,自打老子生下來就沒有比老子份大的。”包圓最大的毛病便是,一侃起來就忘乎所以,他這幾句話說下來,都忘了自已身處險境。

“得得得,老孃沒功夫跟你白扯,想活命聽老孃的就對了。”

“嗨嗨嗨,老子還不服了,老子憑什麼聽你的啊,你算什麼啊,我都不知道我在跟誰說話。難道我的左腦是女人,右腦是男人,這是左腦與右腦的對話麼,左腦告訴我真相,右腦告訴我不要信你的。”包圓在這硬掰扯上了,有專家學者研究過,說是窮人是最能掰扯的。

要說有錢人、有身份的人基本上是不掰扯的。

打個比方,咱們國國家領導人坐在人民大會堂,宣傳部、外交部、交通部、金融部、外貿部、海關、政法、省市各級領,大夥兒住在一起開會。會前先挨個扯著嗓子東一句、西一句扯個家長裡短,你家孩子在那個學校,我家孩子課餘時間報的哪個班。我們家添了個什麼車,你家馬桶堵了的問題解決了嗎?我們家的保姆屁股大,你們家的狗鬧肚子,小時候我蹲槐樹根上能吃四碗,誒。咱倆還偷看過翠花洗澡,咱們把女澡堂的燈泡拿彈弓敲碎了,噗~~

所以說,大人物是不可以掰扯的。

再打個更扯淡的比方,臥雲浪子記得有篇課文上寫著:有兩個從小與大明開國皇帝朱元璋一塊長大球的人,後來朱元璋耍大了。當了皇帝。那兩位與朱元璋一塊長大的人便去找朱元璋給個官噹噹。其中一個開口便在朝堂上說,咱們小時候一塊去偷瓜,一塊撒尿和泥,一塊對彈小jj玩。朱元璋聽了當即把那人推出去殺了,這玩意兒能在皇帝面前講嗎?理在那。臉不在那。

另一個人就聰明的不行不行,嘴裡的說出來像新聞聯播似的,自然也得到了升官。

這個話的意思,即不能掰扯,還不能說實的掰。

這時候最最吃奇的要數韋凡了,他看著包圓拉著僱傭兵一動不動,唯獨喉結處還有點動景。韋凡納了大悶,他還沒有對包圓幹什麼。包圓這是怎麼了,難道他真的沉醉在拉男人的手裡。

眼見這株蛇頭金花便要長成了,那枝頭的花蕊已經半舒了開來。那花的形狀依舊像一顆腦袋,不過是顆金腦袋。

包圓耳朵裡又聽那女聲說:“黃瞎子給他出的這個主意真臭,臭不可聞,比狗屎、豬屎、雞屎全都漚在一起還臭,黃瞎子也是成名多年的好手了,他當年是進來過這裡的。真是蠢的要命……”

包圓心說:“誒,誒。誒,大妹子啊。你別東拉西扯了,幹緊說點實際的吧,我也不想在這呆了,我猜你肯定在這六盤山山腹裡裝了不少攝像頭吧,應該看的見老子,眼前全都是血,溝溝窪窪已經被血填平了,老子想走出去還真不容易,快說讓老子怎麼離開?”

那女聲又說:“真不要臉,一口一個老子長老子短的,你爹瞧見我都得叫聲老姑奶奶呢,你一個叫屁娃娃在老孃面前一口一個老子的,沒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

包圓心想:“好男不和女鬥,雞不和狗鬥,隨便你說什麼吧,這小妮子不是杜沐晴,那一定是位走地仙高手了,只是不懂她這千里傳音術是怎麼回事,有這能耐還研究手機幹什麼啊!”

“包圓,你怎麼了?”韋凡突然感覺有點不大對勁了,假如包圓是位同志,好歹他是個上過大學的人,知道點收斂,難道就這麼拉著手不放嗎?韋凡上前一推包圓,問:“你怎麼了,沒事吧?”

韋凡這一推,僱傭兵像是醒過神來了,包圓原本便是清醒的,只不過是全神貫注與那女人神交,根本無暇理會韋凡的舉動。

又聽那女聲說:“包圓,快把那株蛇頭金花拔了,千萬別讓它長成,如果那蛇頭金花長成了,這韋凡僅存的一良心可就沒有了,立時便會把你殺掉,你也知道,你是對付不了他的……”

包圓說:“姑奶奶啊,你換個別的吧,我怕我還沒有拔掉蛇頭金花,立時便被韋凡幹掉了。你這就沒有個上上策嗎?別給我出這下下策,比如說有什麼咒語之類的把韋凡定住。”

那女人的聲音卻再也沒有了。

包圓急的心下大罵:“誒,我說,人呢,人呢,你快說啊!”好像手機斷了資訊一樣,一點聲音都沒有了,包圓左右搖晃著腦袋,希望把這個腦電波再次收到,沒了,再也沒有了。

這時候再看那花,包圓急了。

手上的牌只有這個僱傭兵了,雖然現在是一夥的,可不一定能斗的過韋凡,包圓衝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