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出口。
平四貴登時叫苦不迭,該死!真該死!唉!鼓掌的時候老子怎麼把腦子順帶著拍糊塗了?老子豈能不知炎帝神農氏與蚩尤死於誰手?唉,傻了吧唧一問,別人肯定想,這龜孫真是天下第一號大笨蛋!
事實上。
包圓、宋鵬、孫盤子三人齊齊低聲說:“平四貴,閉上你的臭嘴,不會說話就拿屎堵上,夯實!”
平四貴委屈地說:“老子說突落了,至於嗎?”
杜沐晴說:“好辦!把舌頭連根咬了。”
便在此時,右首位子上,有名身材魁梧的黑人叫起來了:“哪來的臭小子,中國有句話,叫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麼?怎麼?炎帝神農氏與蚩尤戰神鹿死誰手都不知道嗎?可笑啊可笑……”
之前,包圓不明就裡,率先討了個老大不是。
緊跟著,平四貴迎頭趕上風口浪尖。
估摸著,這十天平四貴在貴賓囚牢呆傻了,說話不過腦子<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包圓早學乖了,能說的話不說,不能說的話更是不說,老老實實把嘴閉上了。況且,白衣女子先是指認了個后羿,誰也說不清,在場的人都是什麼真神假神,哪些能得罪,哪些不能得罪。
不錯了。
除了那個黑人,沒人管平四貴的傻問題。
姜粱的目光落在黑人身上,冷冷地問:“阿卡瑪,你說這話,到底是何居心?誰為鹿?”
說話的黑人名叫阿卡瑪。
乃是非洲一位古神。
阿卡瑪一臉不齒之相,他冷冷地回應:“姜先生,每隔一百年,我們便千里迢迢來在春秋堂。參加一次所謂的開天地大門盛典……好!姜先生,我且問你,炎帝神農氏與蚩尤戰神被人所殺。殺他們的人又是他們二人至親至近的人,誰人都知是黃帝。試問,姜先生,被殺的人不是鹿?又是什麼?”
唰的一聲。
在場的人全部向阿卡瑪看去。
誰都知道,來春秋堂的人均被告誡過了,誰也不能當面提及“華夏”二字,更不可談及“炎黃”。
這似乎並不難理解。
春秋堂乃是炎帝神農氏與蚩尤後人所建。
他們把黃帝視為仇人。
當然不願提。
阿卡瑪卻言詞鑿鑿,直言不諱,說炎帝神農氏與蚩尤是鹿。
很明顯是挑釁。
姜柱雙手向後一背。冷冷地質問:“阿卡瑪,你可知,在春秋堂這麼說後果是什麼?炎帝神農氏與蚩尤戰神乃天地間為數不多的大英雄,大好漢,你公然說是鹿,哼……”
語中含刺,殺機隱現。
包圓心裡也說,是的,炎帝與蚩尤雖然死在黃帝之後,確實是大英雄。大好漢,你這塊黑炭敢說他們是鹿,哼。死定了,你小子死定了,就算春秋堂不出手,老子找準機會,也會大唾沫淹死你。
阿卡瑪老大不服,他陰不陰,陽不陽的哼上了:“姜先生,你們中國有句古話,叫成王敗寇!我阿卡瑪並非你華夏之人。然而,我貴為一邦之祖。我很想知道,你一個失敗者能耐我何……姜先生。你要承認,失敗者永遠都是失敗者,縱然春秋堂能把理說破天,炎帝與蚩尤始終都是黃帝手下的鹿。”
現在,包圓唯恐天下不亂,心說:“好!打!麻溜的!”
驀然之間,精衛騰空而空,張嘴一吐,一顆巨石夾著疾風朝阿卡瑪射去。
包圓看的清清楚楚。
如果阿卡瑪修為不到家,精衛這一砸,阿卡瑪鐵定成肉餅。
不難看出,春秋堂並非傳聞之中那樣,光說話不辦事。
事實證明,春秋堂可以把你視為尊貴無比的貴賓,同樣可以把你視為草芥,想殺便殺,下手的時候決不留情<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是的,之前,包圓從春秋堂神獸吃人的情形來看,已經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
貌似,阿卡瑪早有準備,他輕描淡寫化去精衛巨石這攻。
阿卡瑪冷冷地哼:“憑你一隻落魄孤鳥也來對付我,笑話!我早瞧春秋堂不順眼了,試問,春秋堂何德何能?憑什麼春秋堂說一便是一,你說一,我偏說二,哼!填海!你有這麼大能耐嗎?”
姜粱沉悶地哼了一聲:“殺!”
包圓心說:“好!蚩尤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