莉莉站起來怒聲說:“包圓,什麼意思?我桑莉莉不計個人恩怨來談生意,不是來招待土匪,幹嘛要拆攝像頭,恕不奉陪!”
說完搶步向外。
“怎麼?桑董事長很忙麼?桑董事長當真不想坐下來細細的談上一談麼?中華商人性子急躁,我看還是包先生品德性情易近,說話饒是風趣之極,那一嘴中華本土名句‘老子、球的’本人反而聽的大為真實。桑董事長,中國有句老詞叫:內舉不避親,外舉不避仇,成大事須有一顆平常心,你是近年來的商界翹楚,與在下精誠合作會使你更上一層樓,桑莉事長,你難道真的不願坐下來聽聽在下的意向?你離開此間,將會後悔終生,我敢橫言直斷,此生桑董事長恐怕再難找到在下這麼好的合作人了,桑董事長,請留步,我也決不會再講第二遍……”
甘道夫.普勒的話不卑不亢,甚是有力。
包圓忽地感覺,這孫子約見自已前期似乎早已將工作做透,連老子、球的都說有理,這是鐵了心要達目地。
“口氣不小,你且說來聽聽……”桑莉莉回過頭來,並沒有再回坐。
甘道夫.普勒開啟箱子。
包圓瞧的雙眼發直,裡面實打實裝的全是美刀,如果包圓所料不錯,應該是為自已準備的見面禮,他是一把拿起來砸對方頭上?還是一把拿起來撕個粉碎?還是一張一個耳光扇在對方臉上?還是一沓沓揣進自已兜?
“這是酒店器材損壞賠償!”
甘道夫.普勒說話間將兩沓美刀放在桌子上,淡淡的說:“這些攝像頭應該是新裝,但它卻是十年前歐美過期產品,它的畫素、錄音質量很高,卻是淘汰產品,在我眼裡過期的東西是好東西,但它卻不應該記錄我們之間的談話內容,商人有商人法則,不管暗箱操作,還是大張旗鼓的競爭,顯性的東西是留給官方的,隱性的東西是給我們自已所需的,桑小姐,你說是麼?桑小姐,請坐,在中國二位是東道主,應該客隨主便,不應該主隨客便……”
“先生似乎對中國文化很精通?”桑莉莉優雅的坐了下來。
包圓則是心說:“這狗日的沒蹩正經屁,世界上最優秀的民族、最璀璨的文化是中國,不學中國文化學球?”
“我喜歡中華文化,它繼承了世界上絕無僅有的神秘,同時繼承了世界上的一切不可思議……當然,作為商人我同樣喜歡儒商,也欣賞紳士商人,但我最最欣賞的是直來直去的中華現代商人……”
桑莉莉邊聽邊琢磨:“哼,別看你狗日的精通中國文化,但我桑莉莉決不是吃素的,加上我的聰明才智,才不怕你在這抖富顯智,放心,不要說你目前有五千億,就是有一萬個億最終也會易主,呵,你狗日的還不大清楚我桑莉莉背後的實力,別看你現在紳士十足,總有一天你會與華爾街落魄的佝僂富翁沒啥區別,只是時間問題。”
“啥合作?你明明白白說,我們時間寶貴,沒時間聽你一個洋人的講中國文化,我們比你懂!”包圓無有心思與對方七拐八繞,更不想把關係深扯,只想讓桑莉莉儘快搭線,他二人後臺如果皆是聖國會,讓他們頭破血流。
“包先生不必著急,合作開談之前,在下有點私事需要辦一辦,需要徵得二位同意。”
“啥事?”包圓冷冷的問。
“此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卻是亟需……不管東方,還是西方,對待叛徒只有一種手段,殺,我知道中國歷史上有許許多多對付降將辦法,有的降將深受器重,好比如三國時姜維,盛唐之初尉遲恭、宋時楊繼業,重用歸重用,但他們的下場無一例外,同樣死在皇帝暗箱操作。本人不太喜歡使用降將,甚至喜歡忽略,在下不管他們將來會幫助咱們成就多大功業,到頭總要死的,中國有句古話叫:早死早超生,包先生認為呢?”
包圓已經意識到甘道夫.普勒是指憨蛋,他冷冷的問:“你狗日的放肆過頭了吧,你打算殺我手下?”
“不錯,本人正有此意,包先生,他是個洋人,不值的你同情利用,難道不是麼?”
“膽子不小,你狗日的知不知道在中國殺人是什麼後果?”桑莉莉似乎對殺人的事並不感冒,她只想知道對方怎麼處理,這正是體現對方有多大手腕,也證明對方背景有多硬,要知道殺人容易,但要分什麼地方?
“動手!”
甘道夫.普勒似乎沒打算徵求包圓、桑莉莉二人的同意,像是通稟一聲而已。
那兩個僱傭兵齊齊向憨蛋逼進,肅殺之氣油然而生。(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