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偏偏在這個時候來初潮啊!而且,最要命的是,嗚——身邊偏偏還坐著這個浪蕩子!哦,Shit!我忍不住恨恨的罵道,無力的閉了閉眼,天啊,讓我死了吧!
“呀,宛如,你怎麼流血了!”胤禟眼尖的看見我身下那灘嫣紅,頓時大驚失色,伸出兩隻狼爪子在我身上亂摸,口氣不穩的說,“你你是不是傷著哪兒了?”
我現在真的非常想幹脆一頭撞死算了,可惜這帳子裡沒有結實的大柱子!我深吸口氣,拍掉他那兩隻毛毛的狼爪,平靜的說:“我沒有受傷。”
“你沒有受傷?那你怎麼會流血”胤禟忽然噤了口,仔細的打量了我一下,星眸閃過一絲光亮,遲疑了一會兒,坐在我身旁低低的問,“宛如,你你是不是月信來了?”
轟!我臉上頓時燒熱了起來,水眸大眼憤然的怒瞪著他,哼,到底是成天混在風月場裡玩女人的老手,居然這麼快就反應過來了,可是自己現在除了他,沒人可以幫忙,咬牙切齒的說:“是,麻煩您幫我把瑞英叫來!”
“你先坐坐,我馬上就來!”胤禟好笑的看著我這副羞窘的模樣,轉身走了出去,不過他並沒有把瑞英叫來,而是捧著一套女子的衣裳走了進來,遞給我道,“宛如,這是套乾淨的衣裳,你趕緊把身上那套髒了的換下來,還有這個是月信用的東西!”
我又羞又怒的接過,他怎麼對女人的事情這麼瞭解啊,而且居然連這些瑣碎的東西都給我準備齊全,我此刻真不知道是該伸手掐死這個可惡的混帳男人,還是該對他說聲謝謝!
“還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麼?”胤禟溫存的問。
“幫忙?你還想給我幫什麼忙啊?是幫我脫衣裳還是幫我穿衣裳?”我不覺惱羞成怒,衝著他口不擇言的叫道,“還不給我出去!”
“我這就出去,這就出去!宛如,你別惱,小心氣壞了身子!”胤禟並沒有生氣,笑吟吟的望著我氣得滿面羞憤的模樣,溫柔的輕聲說,“那我就先出去了,你若是換好衣裳就叫我一聲兒!”
我氣悶的瞪著手中一大堆的東西,自己只會用“蘇菲”、“護舒寶”、“嬌爽”什麼的,這些個奇奇怪怪的東西究竟該怎麼弄啊?見他已快走出門口了,忙高聲叫道:“等一下!”
“怎麼了?”
“我我”我深吸口氣,對他說,“麻煩您給我請個會用這玩意兒的女官或是嬤嬤來!”
“你不會用?”胤禟訝然的看著我,“難道你是”
“對,我今天是初潮,不知道這一大堆究竟是什麼玩意兒的鬼東西到底該怎麼用!”我現在也豁出去了,不管什麼好不好意思,漲紅著臉,氣呼呼的瞪著他,咬牙說,“當然了,如果您知道這些個奇形怪狀的東西該怎麼用,願意詳詳細細的教我,也可以!我很樂意聆聽您的諄諄教導!”
“哦,沒有沒有!”胤禟見我這副氣得羞紅了臉的模樣,想笑又不敢笑,強自忍住笑道,“你稍等等,我這就去給你找個穩妥的人來!”
不一會兒,一箇中年嬤嬤掀開簾子走了進來,看上去一副精明能幹的樣子,她的臉看上去似有些眼熟,可我一時想不起在哪兒見過她。她慈和的對我笑了笑,穩穩的給我請安道:“老奴給格格請安了!”
“嬤嬤請起!”我客氣的對她擺了擺手。
她非常利落的幫我換好衣裳,最重要的是幫我把“大姨媽”的事情給解決了,她將我那堆染上血汙的衣裳以及胤禟的被褥抱在手中,道:“格格,那老奴就告退了!”
“這衣裳我自己拿回去洗,不必麻煩您了”我紅著臉說。
可是她並沒有把衣裳還給我,只是對我意味的笑了笑,拿著東西笑咪咪的走了。待她走後我忽然想起來,呀,她不是宜妃宮裡的管事嬤嬤桂嬤嬤嗎?哼哼,這下可好了,怕是整個延禧宮裡的人都知道這件糗事了!唉,黴啊,我真是黴啊,我怎麼就這麼倒黴啊!怎麼什麼樣的荒唐事都讓我給遇上了呀?
她一出去,胤禟立即掀起簾子走了進來,手中還端了碗熱氣騰騰的東西,他將碗放在桌上,笑著道:“宛如,來,把這個給喝了!”
“這是什麼鬼東西?”我沒好氣的瞪著他,疑惑的看著這碗深赫色的液體。
“這是姜棗紅糖水。”
“我為什麼要喝這個?”
“你不是來了月信麼,你素來氣血虛弱,喝這個可以補血。”胤禟很耐心的向我解釋。
我一聽,頓時臉上又羞窘的燒了起來,水盈盈的美眸忿忿的瞪著他,恨不得將這碗什麼破糖水朝他那張笑得極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