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喬治的天才之處在於他有某種規則,他能很實際地觀察市場,並且知道哪些力量會影響股市價格。他懂得市場的理性方面和非理性方面,他知道自己並非一貫正確。當他正確而且確實可以利用機會時,他會採取有力行動;當他錯了的時候,他會盡量減少損失……當他確信自己正確時,他會表現非常得十分自信,正如他在1992年英國貨幣危機中一樣”。
索羅斯的直覺部分源於對股市這方面或那方面的洞察。這是一個人在學校裡學不到的東西。這不是倫敦經濟學院的必修課程。這是不為常人所擁有的天賦)而索羅斯卻擁有。他的倫敦夥伴,,文德嘉·阿斯塔毫不費力地指出了索羅斯成功的原由:
“他成功的關鍵在於他的心理學層面。他了解群居本能。他象一個商品銷售商,知道人們當下喜愛什麼商品。”
第二節 上層路線
索羅斯最與眾不同的,也就是能最好的解釋他的投資潛能的特徵,可能是他能夠成為一個非常排外的俱樂部的一員,這個俱樂部雲集了許多國際金融界的領袖。
一般人不能向這個俱樂部提出入會申請。大多數會員都是發達國家的政治和經濟領導人:前任首相,財政部長,中央銀行的頭目等等。粗略估計,會員總數不超過二千人,且分散在世界各地。
因為索羅斯不是被選舉出來的領導,所以,他不可能擁有和其他人一樣的地位。但是,隨著像索羅斯這樣的投資者在市場上的影響越來越大,經濟力量改變著政治家們的看法,索羅斯的地位越
來越得以提高。他們也想認識他,想聽聽他對世界經濟的看法。最重要的,他們想知道他要達到的目標。當然,索羅斯同樣對這些來自不同國家的領導人將要做出什麼決定也非常感興趣。
極少有像索羅斯這樣的投資者,能透過這種方式進入這個俱樂部。其他人只能從報刊雜誌上讀到有關這些領導人的報道,而索羅斯卻可以直接和他們接觸。他可能和一位財政部長共進早餐,又和一位中央銀行的頭目共進午餐,或者給某位前任首相打電話請安。
例如,80年代初的一天,索羅斯出現在英國銀行“,他被過來談談他透過緊縮銀根重振金融市場的觀點。1980年,他曾買了價值十億美元的英國公債,這次投資贏利頗豐。因此,他引起了銀行的興趣。
使索羅斯成為全球金融網路領袖的,不僅僅在於他金融方面的機敏。從80年代中期,他開始熱心於在東歐,爾後在前蘇聯建立基金會作為推動開放社會的一種手段,他就更有理由與政治和經濟領導人密切交往,特別是在歐洲。
邀請一個內閣部長參加他的基金會,或者,為在參加基金董事會議之前,順便拜訪某位政治領導,對於索羅斯來說,是司空見慣的了。1993年11月,作家米歇爾·列韋斯對他的基金會進行了為期2周的訪問。索羅斯誇耀說,他早上會晤了摩爾多瓦總統,晚上又見了保加利亞總統。“你瞧,一個總統陪我吃早餐,另一個總統陪我吃晚飯”。
很顯然,和其他投資者相比,這種情形給索羅斯帶來了很大的好處。當然。和政府官員共進早餐並不會使索羅斯精確地知道,某個國家會在哪一天使貨幣貶值或提高利潤。金融領導者不會為了煎蛋和麵包而作如此的交易,即使是對喬治·索羅斯,或者更精確他說,特別是對喬治·索羅斯這樣的人。
但是,和這些領導人的親近使索羅斯對其他人不可能或不能把握的事件瞭如指掌。對於某次會議有用的資訊,他或許要等幾個月以後才能付諸實施,這些資訊或許就是某位財政部長在吃午餐時漫不經心進說出來的。這種好處就在於:當其他人從報紙看到這些訊息時,他因為與財政部長的接觸,已經將這些資訊從頭腦中取出並付諸實施。
正如倫敦沃寶證券公司國際經濟部主管喬治·馬魯斯所說:“索羅斯對世界事件和世界過程有一個真正的瞭解。他的歐洲背景使他比同時代的人更傑出。使他對世界的組合有一種不同一般的透視力,特別是對於德國的統一,和歐洲的其他各種觀點……他具有德國人稱之為”洞察世界“的觀念,這種觀念是不能以一個或另一個國家國內觀點綜合而形成的。他所做的是總體設計,他把這些稱之為機會。
“索羅所的一個重大秘密在於他同世界領導人的交往接觸。”
這種世界觀念使索羅斯極具自信。
“他不是一個對過去的成就自鳴得意的人。”索羅斯80年代的助手詹姆士·馬龜茲說:“而是喜歡說‘喂,夥計,事情應該是按這種方式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