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當然,說出去的話沒有回收的道理。反正四下無人,就算你要我脫衣解衫,我也欣然照辦。”語畢,競開始解起衫來。
阿寶瞠目結舌半響,才急忙握住他的手,免得他脫下去,再繼續下去,可就不得了了!
“我……我什麼時侯叫你脫衣服了?”
“沒有嗎?定是我搞錯了。”楊明賊兮兮地反握住她的柔荑,瞧她鬆了口氣,笑道:“我真是傻,你是想親熱親熱吧?姑娘家不敢明說,是理所當然。”將嘴縮成豬嘴,逼向她來。
阿寶嚇了一跳!怎麼今兒個他老愛捉弄她?不!不只是今天,是每天,每天老愛捉弄她!
想要掙脫他的鉗制,偏偏他的力道大,只能眼睜睜地瞧他俯下頭,直通她的唇——
怕他嗎?整日捉弄她還不夠,竟然還想吃她豆腐!以往是不懂世事,又沒法子抗議,才讓他佔了便宜!可從碧雲寺回來之後,他事務繁忙,也不如在忙些什麼,總之,這二日她是難得見到他一面,反而跟楊月在一起的時間久些。那楊月曾告訴她,成親之前豈能讓人佔便宜?雖說他是她未來夫婿,但未成婚之前,哪怕是一雙小手也不能隨便讓他碰的!
這楊明倒好,不但碰了她的小手,還摟摟抱抱的,又親又吻,什麼好處都讓他佔盡,若是不嫁給他,還能嫁給誰?
偏偏她向來就是不服輸的個性,不服那楊月說男人欺負女人,便是佔了便宜……那女人欺負男人,也該算是佔了便宜才是啊!
楊明吃她豆腐,佔她便宜。她也能吃他豆腐,佔他便宜。主意一定,眼一閉,便路腳尖,湊向他多情的臉龐——
半晌後,楊明若有所思地撫著嘴角的新傷口,道:“小寶兒,我是挺喜歡吻你的,但你若再用這種方式回吻我,只怕舊傷剛好,新傷又來。我總不能老跟人說,嘴角上的傷是讓貓給抓的吧?”
有些設法于思考的阿寶一所此言,原木已經暈紅的臉頰更添幾抹春色。
“我可沒逼你佔我便宜——從頭到尾,全是你自說自話,說什麼人要借我用,誰要用你的身體了?還脫衣服呢!”
楊明一笑,道:“不然,你要我做啥?聽你彈琴?”
“正是。”
楊明當場變了臉色。
“怎麼,你想反悔?”
“不……”楊明輕鬆一笑,眼裡透露幾許無奈。“大丈夫言而有信,又豈能毀自個兒的信用。反正,明後幾日,我不在楊府,今兒個陪陪你,也是應當。”也就是說,今天犧牲一下也無妨。
“你不在楊府?那你要去哪兒?”阿寶倒是驚詫得很。
“南下一趟,過不了幾日就回來了。”他一頓,輕點她的巧鼻。“是想我了?”
“呸!”趁著他放開她,連退了幾步,嘴硬道:“誰會想你?我……我是想,你自個兒倒好,整日跑來跑去也不嫌煩悶,可我呢?就因為是個女人家,所以就非得待在閨房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整日除了月兒姐姐、小漁兒陪我聊天,就再也沒其他事可做。這分明是不公平!”言下之意,頗有想跟著他一塊南下之意。
楊明又何嘗不知?
他輕笑道:“如今是會煩悶些,可將來成婚之後,你愛去哪兒玩就帶你去哪兒玩,當是我婚前冷落你的代價——”頓了頓,撫了撫那縣琴,道:“再說,現下你找到樂越,自然也少了幾分煩悶。前幾日,裁縫師剛縫製了你的新娘服,明兒個還會有人來做幾套女衫,你就留下來吧!”
阿寶扁了扁嘴,瞪他一眼,挺不甘願的坐下來,也不理他,繼續撫弄瑤琴,發出那刺耳難聽的聲音……
“小寶兒,是誰教你彈琴的?”楊明自動離了幾步。若是讓他找出那教彈琴之人,非要好好罵幾句才成。算他倒楣,早不來晚不來,偏選這種倒楣時機前來。
阿寶的歌聲五音不全,琴聲也好不到哪兒去。
“怎麼?是月兒姐姐教我彈的,才沒幾天的工夫,好聽嗎?”她興沖沖地問。才學會宮商角徵段羽諸般音律,便大膽的撫動琴絃,雖說老捉不住那音律,可初學者有這般能耐,實屬不易。這是她自個兒的想法,自然盼楊明讚美幾分。
“這……”楊明神色未變,不答反問:“小寶兒,你我相處時日甚多,平日瞧你活潑很緊,怎麼竟也閒得下心來學這姑娘家的玩意兒?”
本想轉移話題的,哪知阿寶一聽,又怒又叫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就不是姑娘家嗎?若不是為了你,我又豈會學這……勞什於的鬼玩意兒!”,
楊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