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月桂看著像是得了癔症的夫君,暗自搖頭,拉著許月香的手道:“妹妹,走,咱們上姐姐的閨房裡說些悄悄話,你姐夫就是這個脾性,把官位當成了命根子,你不要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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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章 吉田松陰與高杉晉
“老師,現在的中國似乎與我們瞭解的並不一樣,你看這整齊、筆直的馬路,加上行人匆匆的腳步,特別是百姓自信驕傲的目光與我們日本麻木的眼神並不相同,真不愧是大漢,兩千多年前的大漢又要從現了。”才十三歲的高杉晉對他剛拜的老師吉田松陰感嘆。
吉田松陰用日語回道:“我這次來大漢是為了考察,因為高杉晉你會漢語,我才收你為徒,停止你的驚歎,我們先去拜訪大漢的皇帝,希望他允許我留在大漢。”
吉田松陰出生在一個下級武士家庭。自幼過繼給身為山鹿流派兵學教師的叔父,並隨其學習兵法。後成為長州藩兵學教師。兩年前為研究兵法出遊九州。去年年到江戶,拜主張“東洋道德、西洋藝術”的佐久間象山為師,研究防禦外寇戰術等。因未得藩主允許到外出遊歷;以“脫藩亡命”罪名被剝奪士籍和食祿,吉田松陰走投無路之下帶著高杉晉乘上了中國人的商船,來到了南京。
兩個日本人走在大街上,吸引不少百姓好奇的目光。
“吆西,聽說大漢皇帝因為不瞞朝廷對洋人的軟弱態度而起兵反抗,沒想到短短的五年就取得那麼大的成就。我們日本的德川家太腐朽,遮住了陽光,日本沉浸在一片黑暗之中,毫無前途。”吉田松陰看著繁華的南京城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日本現狀,對著高杉晉感嘆。
高杉晉崇拜的看著吉田松陰,他覺得自己拜吉田松陰為師是真輩子最正確的事,跟著老師,使他以不同的眼光看著日本。
高杉晉出生在日本一個武士家庭,父親是一名長州藩士,俸祿為200擔,這足以讓他們家過著衣食無憂的生活。他在十歲的時候得了皰瘡,在漢學院學會了漢語,今年年初的時候進入藩校明倫館並且學習劍術。無意間結識了吉田松陰,傾慕他的學識而跟隨他來到南京。
“老師,我們是不是找一個地方把衣服換一下,你看中國的百姓似乎對我們的衣服很感興趣。”高杉晉見一路行來,不少百姓對他們側目而視,心裡有點緊張。
吉田松陰馬上訓斥道:“記住你是一名日本人,日本人當然要穿日本人的衣服,不要在意別人的目光,同樣的,如果在日本。有人穿著中國人的衣服在街上行走。一樣會有人看他。”
高杉晉一想。果然是如此,抬著頭進入一家茶館對店小二打聽道:“這位先生,在下是一名扶桑人,向您打聽一件事。請問南京的迎賓館怎麼走?”
店小二拍開高杉晉的手,頭也不回的說道:“前面右拐一直走就是,我忙著呢,不喝茶就出去。”
吉田松陰找了個位子坐下來,對著高杉晉揮手,看著臺上的說書先生,彷彿入了神。
高杉晉看著說書先生,對吉田松陰問道:“老師,你聽得懂他在說什麼?”
吉田松陰笑道:“聽不懂。不過我看茶館的人似乎很有興趣,竟然有人落淚,這一定是個悲傷的故事。”
高杉晉只聽了一小段,為吉田松陰解釋:“他講述的是一個發生在兩百年前的故事,地點是在一個叫江陰的地方。”
吉田松陰考慮了會。回道:“兩百年前?那不是清軍入關的時候嗎,我聽說當時大明皇帝還請求日本派兵援救,只是當時的幕府還在調兵遣將,還沒來得及出兵,大明就敗亡了。”
高杉晉佩服道:“老師懂得真多,看樣子是大漢官府故意激起民間對清國仇恨,我明白了,形容清軍入關屠殺的書在我們日本有很多,去年就有一位商人高價買走了父親珍藏的一本,看來他們都是被大漢官府僱傭。”
吉田松陰立馬站了起來,對高杉晉道:“我現在對大漢皇帝李雲中很感興趣,咱們先去迎賓館報到,看看什麼時候可以安排我們覲見。”
胡夢君自從來了南京一直很清閒,最忙的時候就是上朝,這也難不倒他,也輪不到他發言,每天找個最後面的位置一站,等著散朝就行,回到衙門也沒公事處理,洋人公使不是他這個級別可以接見的,迎賓館自從建成之後還沒有迎來過一撥客人。
“大人,有外國使節拜訪!”
“使節?什麼使節!”胡夢君一跳而起,抓著小吏的衣服問道:“他們在哪裡?是哪國使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