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吻一點點遊移。
勾著她的脖頸,抽了點空隙,她不客氣的道:“叫禽獸……嗚!”剛說了幾個字,被他輕輕咬了一下,引來一聲低呼。
可他卻卻眯眼笑著:“嗯,挺貼切的!”
天,人無恥到這個程度,已經無藥可救了!
洗浴間空間不小,可是溫度陡然升高,熱得令人窒息,卻又甘受這折磨。
只有懶懶一直孤零零的立在泳池邊,時而看看洗浴間,眨眨眼,時而又看看泳池湛藍的湖水,老半天,裡邊的人都不出來,它都覺得困了,只好擺著圓滾的身體往後院,回家了。
左如萱從洗浴間出來時,沒想著裹浴巾,也沒想穿衣服,任由他折騰,由他抱著上樓,然後被放置在床上。
也是這會兒了,她才發現,他們又一次沒有做安全措施。這已經不是第一次這樣了,不過上個月的例假已經來了,日期她沒記,這個月雖然還沒有,但估計也沒事。
可她能感覺到,他最近的慾望是越來越強烈,而且總是不喜歡做安全措施。
對於秦曜這種男人,不知道這樣的改變,對她來說,是好是壞?
她被擁在他懷裡,半倚在床頭,兩個人什麼話都不說,可是這種感覺卻很好。
好一會兒,左如萱都覺得快睡著的時候,不知是他放在哪兒的手機震了。他沒打算動的樣子。
倒是她眯起眼,實在受不了那一遍又一遍的震動,皺著眉:“快去接。”
男人這才勾著笑,毫不避諱的下了床,赤著腳走過去拿了手機,轉身之際頓了頓,幾不可聞。還是又回到了床邊。
但是,他隨手挑了浴袍一裹,並沒躺到床上,然後接通。
左如萱正閉著眼,看不到他那一絲表情變化,直到他往走了兩步,她才睜眼看了看他,然後又閉上,這會兒實在沒力氣關心他的事。
電話那頭是泉兒。
“你去基金會了?”泉兒問。
秦曜低低的‘嗯’了一句。她在國外,這個時候應該是清晨,她起床挺早。
“而且你還喝酒了?”泉兒接著問。
秦曜挑眉,她的訊息倒是挺快。他也不否認:“沒辦法。”
泉兒嘆了口氣,就知道他這身份離不了酒,她的身孕可什麼時候能完成?
但是,其實,這久,秦曜忽然心裡有點複雜,拋開四年前陸小曼那個意外流產不說,他想把自己的第一個孩子給左如萱,讓她安全生下來,而不是別的女人,包括泉兒。
所以,除了真的在戒菸,他好似沒有刻意的剋制喝酒。
“看來,只能要求一週了,抽個一週,看看哪天你的狀態最好。”泉兒無奈的說著。
男人沒有說話,但這一次不是預設,而是不知道說什麼。
直到電話掛了,他還站在窗邊。
巧了,他的掛了,左如萱的電話響了。
他看了床上蠕動著的人,無奈的一笑:“我幫你接?”
左如萱艱難的起身,搖了搖頭,幾乎連滾帶爬的拿了手機,然後又回床上。
看著那一串數字,她立刻認出,是蘇玄。
“喂?”她刻意沒有喊蘇玄的名。
蘇玄也是開著車,到了半路才想起今天有基金會,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