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我都說了是她踢我,不注意弄了個一字馬,自己受傷了!”聶雲卻是不理會宋曉寒罵不罵的,直接就顛倒黑白。
陳梓帆此時也有點相信聶雲了,多年對宋曉寒的瞭解,這就是一個暴力的丫頭,看了下宋曉寒臉色都青了,暗道,看來這一字馬還挺傷人的。
宋曉寒完全忘記了疼痛,感覺到自己被聶雲繞了進去,正要開口說話呢,聶雲卻是搶先開口了:“老婆,你先出去等我吧,等等我就出來!”
說著推著陳梓帆就往外面走去,不給宋曉寒說話的機會,回頭做了個鬼臉,上樓去找衣服換,著實把宋曉寒氣的不輕,感覺聶雲就是自己的剋星一般。
曼麗一直站在一邊笑意吟吟的,別人相信聶雲的話,她可是一點都不相信的,那個傢伙雖然看起來帥氣陽光,但心底裡卻是齷齪的很,想到自己和他的第一次,曼麗就是臉紅羞澀,那在廁所的感覺真的不怎麼樣。
但想起來還是激動的。
半個小時之後,聶雲跟著陳梓帆來到了公司,現在多數的人都知道聶雲是陳梓帆的丈夫,所以見到聶雲向著人事部經理辦公室走去,都不停的打著招呼。
聶雲一路走了過去也是一陣的神清氣爽,他發現明珠有一樣東西還是不錯的,那就是年輕的女孩子多,雖然不是漂亮的多,但是也有好幾個是不錯。
開啟經理辦公室卻是見到裡面有一個女的坐著在做什麼,聶雲退出了兩步看了一下,沒錯啊,這是我的辦公室啊,怎麼有個女的在這裡啊?
“那個,你是誰啊,怎麼坐在這裡啊?”聶雲見那個女的很認真的埋頭在那裡做什麼,出聲問道。
張春麗是前段時間才被安排到這裡擔任人事部經理助理的,傳聞這個人事部經理是陳梓帆的丈夫,所以許多人都知道張春麗掛著助理的名頭,實際上是在做著經理的事情。
所以這一段時間下來,雖然還不知道那個經理長個什麼樣,是什麼人,但在張春麗的想象當中肯定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人了,不然年輕的,誰配得上陳梓帆這樣的白富美呢?
也就因為這樣,張春麗覺得那樣的男人頂多就是在公司裡面掛個名,不可能真的來這裡做什麼,自然而然也把自己當成了人事部的經理,事實上她現在的工資也被陳梓帆按照經理的待遇發放。
“難道你進來不知道敲門的嗎?”聽見有人進來,忙著寫檔案的張春麗習慣了,因為自己以前只是一個部門的員工,從自己進入到這個辦公室之後,很多以前的同事都喜歡不敲門進來,張春麗也有點煩躁。
本來平時張春麗是不會那麼說話的,但是昨天晚上被家裡的男人折磨了一通,張春麗此時的心情並不是很好。
“敲門?”聶雲這次是真的無語了,老子是這間辦公室的掌舵人,整個人事部都被我控制著,我進自己的辦公室還要敲門,而且你坐在我的椅子上,難道你是經理?
年輕人總是有點愛整蠱的心態,見那低著頭的女人好像還不錯的樣子,反手把門關上:“那個敲門多沒意思,我看你一個人在這裡無聊呢,就想進來陪陪你啊!”
張春麗聽這個聲音感覺好像不是公司的人,馬上的抬起頭來,先是一愣,繼而臉上湧現欣喜,唰的一下就從辦公椅上跳起來跑到聶雲的面前:“是你啊,真是好巧啊!”
本來見到張春麗跑過來還覺得不錯,卻是聽見不明所以的話,聶雲有點疑惑:“那個,聽你的口氣好像認識我,我們見過嗎?”
“啊、、、你不記得我了?”
張春麗看聶雲似乎不認識自己的樣子,感覺到一陣的失望,眼神都帶著點幽怨:“那個你有一次是不是在街上問一個女的借了一條絲巾啊?”
借條絲巾?聶雲一頓,腦海中回憶了一下,好像是有那麼一回事,自己當時要救彭曉露的時候,的確好像是問一個女人借過絲巾,難道就是眼前的這位?
盯著張春麗的臉蛋看了一下,長的還挺媚的再往下看,一雙修長的小腿過著肉絲的絲襪,看起來就讓人有摸一下的衝動,算是一個美女。
聶雲這樣肆無忌憚的看著自己,讓張春麗羞紅的低下了頭:“那個你借我的絲巾也也很長時間了,是不是可以還給我了?”
“哦、、好像的確很長時間了!”聶雲也意識到自己這樣盯著人家看感覺不禮貌,從口袋裡摸了一下拿出了一條絲巾,被摺疊好裝著很長時間:“不過沒有幫你洗過,但是應該還是可以用的。”
“你還留著?”張春麗本來覺得聶雲可能早把自己的絲巾不知道扔哪去了,